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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蛇尾CX惩罚到崩溃 攻2出场 扣到c喷 (第2/2页)
的名字:“匪心。” “别看了……你” “匪心。” 凌汶清又唤了一遍,声音如漂浮的无机质般没有感情。匪心冒出冷汗,他的后腰被硬物顶着,硕大的一团,告诉他他正处于危险的处境。 他闭上眼,认命般移开手掌。 一阵寒意打在匪心腿间,他瑟缩了一下,女xue也同时收缩,像是躲避,但白蛇还是看见了其间的风光。 rou唇擦破了皮,阴蒂肿得像颗小石榴籽,还未玩弄便已经挺立,xue口红的不像样,rou嘟嘟得,显然是被尽情享用过了。 匪心心里一紧,抬头去看汶清的脸,发现金色的眼眸已成了两道竖线,漆黑的眼仁直勾勾盯着他的下身。 “别,你别这样。”他终于感到害怕,声音也带了几分哭腔。 凌汶清亲了亲他的发顶,抓着膝窝的手一路轻飘飘地从腿根摸进腿心,两根手指滑进小缝,拨开了两片小馒头。 指尖传来柔软的触感,内侧的rou有些火辣,带着许多细小的伤口,他稍微一碰,便感到手腕贴着的腿根一阵哆嗦,不知道是不是疼的。 “为何如此肿?” “是被谁玩的?” “坏孩子。” 声音潺潺如涓涓细流,称得上温柔,手背却青筋暴起,指腹用力将sao豆子按进xuerou里去,圆润的指甲蹭着阴蒂,狠心地一刮。 “呜呜──嗯” 一阵急促的快感从小腹窜起,既痒、又搔,匪心的身体弓成一条弧,右腿连着腰肢都被蛇尾卷住,只剩下一条笔直的白腿,胡乱地伸出温暖的大裘朝着空中踢踹。 “放开!放开我。” 匪心绝望地发现,他对性爱的感知已经到了一种敏感的地步,哪怕经过一整个冬天的沉寂,轻微的玩弄也会瞬间勾起他心底的潮sao。 他好像被玩坏了。 1 凌汶清咬住他的耳朵尖,发出嘶嘶的声音:“坏孩子,该罚。” 手掌从腿后根往前拢住了整个花xue,食指和中指顺着缝隙滑入,夹住阴蒂,缓慢而坚定地前后滑动。红肿的阴蒂敏感到了极点,只是被搓动就传来一阵绵软的快感,艳红的花户如熟透了的rou桃,逐渐变得潮湿、黏腻。 匪心嗯嗯地叫唤,口唇里不断呼出热气,蒸腾又飘散。 舒服,好舒服。怎么办。 他背后的yin纹又开始发光,不受控制地从蛇尾缠绕的缝隙里透出来,照在柔软的毛裘上。 背后传来一声低笑,夹住阴蒂的手忽然加快动作,修长的指节抵住sao豆子快速搓弄、挤压,像粗暴地盘一块润玉。掌根拢住了整个肥鲍,揉着软腻的红rou,一股密密麻麻的酸痒从小腹深处涌起,水流般渗透四肢百骸,匪心难以自持地仰起脖子,面上绯红一片。冰冷的指节忽的曲起,压住那一点来回挑逗,急促密切地戳着尿道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巨浪般冲刷着匪心的神经,他被抛至高潮的边缘,喉咙里濒死般溢出呜的一声。 “环呢?” 仿佛一盆冷水倾下,全身的血液都抽走了,匪心剧烈地喘息,一瞬间清醒地回过神来。 腿间的手停下了动作。匪心被抛至高处,空落落得,不允落下,巨大的空虚侵占腿心,sao豆子一下一下地跳动,逼xue瓮张,仿佛饥渴的小嘴想要吞吃,冒出一股股爱液。 1 “我……我……”匪心目光躲闪,垂着眉的样子有些可怜。 凌汶清抽回手指,顺着大腿内侧一寸一寸地缓慢抚摸,把手上的sao水都擦净了,道:“匪心还记得,我离开前是怎么说的吗?” 匪心绝望地闭了一下眼,他当然记得。 就是因为记得,他犹犹豫豫了十几天,才壮士断腕般把玉给砸碎。 凌汶清离开前,压在他身上给他穿上这环,并对他说:若来年春天,这乳环不在你身上,你知道会怎样。 匪心张口,口鼻像是糊住:“我不小心撞坏了,就扔了。” 腿间的手还在摩挲,亭子里像是死了般安静,匪心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忽然,腰上的蛇尾滑溜溜退去,xue口传来一丝冷冰冰的触感。 “不要!”匪心瞪大双眼,被凌汶清翻了个身,双腿被按着分得很开。 “我不要这个,我不要呜呜呜呜呜──呃……嗯──啊啊啊啊、呃嗯” 蛇尾不带一丝温度,凶悍地闯进泛滥的花xue,又细又长的尖端像是湿透的毛笔尖,毫无阻碍地钻入到最深处,揪住了宫腔附近的rou核又扯又拧,来回地揉弄。细长的顶端不顾一切地往里挤,等到xue口都被腕口粗的宽度撑开一圈时,已经不知进去了多长一截。 1 “啊!好疼…凌汶清,好疼……啊……嗯…我受不住,我受不住!” 匪心撑起手想要逃脱,上半身艰难后仰,两粒粉色的rutou在凌汶清眼前一晃一晃,他一口含了上去。 滑腻的触感卷上乳粒,两道金黄的瞳孔激成竖线从下往上盯着匪心。 他笑道:“坏孩子。” “你变坏了。” 浅色的头颅在胸口窸窸窣窣,发出嘶嘶的声音,蛇吐着信子连着一圈乳晕含入口中。蛇尾开始动,大幅度地拔出很长一截,又猛地全部插入到极致,匪心被顶地不断往前耸,每一次插入都要发出一声尖叫。 蛇尾旋转着在娇嫩的逼xue里抽插,带出一大片拉丝的yin液,插入时xue口几乎被撑到透明,拔出来时一下合不拢,隐约一个黑漆漆的小洞。反复抽插了几十下,匪心浑身抽搐,腿根痉挛得不像样,他蓦然发出一声哭叫,前端的性器淅淅沥沥射出一道jingye,将凌汶清腹部的绸缎沾染上一小片濡湿。 他哭得很可怜,双手胡乱地捧着凌汶清的脸,舔他的嘴角,“我错了。我错了。汶清,我不要了,我受不住……呜──” 然而蛇尾仍在继续,大开大合地cao着颤抖的身子,完全没因为他的哭泣而停下一丝一毫。 凌汶清慢悠悠地问:“匪心错在哪?” 1 匪心撑不住身子,环上他的脖颈:“我不该砸碎那块玉,我错了呜呜呜。” 热气喷在耳边,凌汶清摸着浑圆的臀,啪地留下一个掌印:“还有呢?” “我……啊!”蛇尾撬开宫口,从小口钻入,一下子撑满了,尾尖搅弄着软rou,不断地挤压戳弄。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呃……我再也不……嗬嗯……” 他忽然抱紧凌汶清的脖子,全身肌rou绷紧,鼠鳍扑簌地颤,xuerou痉挛着绞紧了蛇尾,喷出一大股sao水,噗呲噗呲的水声拔然提高,蛇尾钻进湿透的女xue,停在了深处。 匪心好一阵痉挛,胸口深深地起伏,一下子瘫软在凌汶清怀里。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双腿大张,眼眸潋滟,泛着一层雾蒙蒙的水光,失神地望着飘落的白雪。xiaoxue里的蛇尾缓缓地滑出来,粘稠的爱液和sao水失禁般顺着鳞片往下淌。红腻和莹白相衬,无比鲜明。 活脱脱一副yin荡的活春宫,全部映在赶来的瑄犴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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