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心_04 蛇尾CX惩罚到崩溃 攻2出场 扣到c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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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蛇尾CX惩罚到崩溃 攻2出场 扣到c喷 (第1/2页)

    瑄犴本想和匪心好好来上几回,再去他的寝舍里抱着他,好好休息一晚的。

    结果一次之后,他突然失去了兴致,不知说了什么就溜回自己的房间。

    他从东海一路奔驰,几乎没合眼,路上雀跃地快要跳舞。

    谁知小婊子把他的礼物扔进土里,还拔掉他一片鳞片。

    还说什么,永远不会……谁稀罕你会不会!

    瑄犴在床上猛地翻身,发出一声巨响,他又嫌不解愤,一脚把枕头踹出老远。

    匪心……匪心…匪心匪心匪心!

    三界之内,哪有人敢这么对他,更何况是一只魅兽,从小被当成人养大,便真的把自己当人了。

    他摸了一下光滑的后背,冷笑一声,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一路踱步,瑄犴绕着昨晚的树林走到雅正居,轻车熟路地分出一道灵力幻化灵蝶。

    冰蓝色的灵蝶上下飘飞,晃进房间内。屋内正焚香,沉檀的味道清润而悠棉,白涯卧在塌上看书,不见匪心的身影。

    他在屋内转了一圈,半天也没等到他来。

    瑄犴疑惑,心想匪心平时跟屁虫似的,巴不得挂在白涯身上,怎的这时不在了?

    他正感没趣,消了灵气便要出来,忽的双目大张。

    桌上置放一黑色木盒,上描绘着白色蛇纹,内里是绿色的檀香,与屋内正在燃烧的是同一种。

    典雅、收敛、却汹涌,不容反制。

    像极了它的主人。

    灵蝶停在木盒上,瑄犴长长地嗤笑了一声,眉间掠过几分阴翳。

    某人看似沉稳,不也和他一样急不可耐?

    蓬莱山,梅花林。

    飘白的雪花在梅林间纷飞,匪心衣着单薄,脊背笔直,立于山头。

    他今日扎了两团发髻,红色的发带与眉间红痣十分相衬。匪心肤白雪貌,淡眉如辽远秋山,唇齿似春锦香云,梅花里若隐若现,沾了几丝冷香,宁静寡淡,不可亵玩。

    如此神性的魅兽,上至神界,下至蛇域,再没有第二个了。

    凌汶清注视他许久,拢起纯白的毛裘,想把匪心抱进怀里,却被抗拒地躲开。

    “冷吗?”

    他微微低头,脸上泛着淡淡的微笑,金色的眸子里皆是宠溺。

    匪心侧着头瞟他一眼,继而烦闷地望向远方。

    早晨,他照例去到书房里扫除、磨墨,见到几只灵兽,载着奇珍异宝立在门口。

    灵兽身上皆是黑色的木盒,描着白色的蛇纹。

    他的脸瞬间耷拉下去。

    匪心远远地望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推开雅正居的书屋门。

    临窗的塌上坐着一个雪白的背影,白涯正与他交谈,听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白涯听到开门声,对他笑道:“匪心,今日怎如此迟?”

    匪心不讲话,被白涯唤过去,拉着在塌边坐下,一霎那和来客面对面。

    优雅的蛇身着白色圆领袍,绣着金底蛇纹,佩了玉带,连一根发丝都收束了,极清、极雅。他身上沾了些风雪气,礼貌地对匪心作了一揖,道:“好久不见。”

    匪心没有回应,被白涯轻轻拍了一下,才不情愿道:“好久不见。”

    匪心对于梳妆打扮并不在意,整齐达礼即可,今日的头发也只简单束起。

    白涯解开他的发带,青丝瀑布般垂下。

    “师尊。”匪心耳朵红了红,要站起来,被白涯按住,他快速地看了一眼凌汶清。

    凌汶清正着身子,只微笑地看着两人,金色的瞳孔无波无澜。

    匪心没来由得一阵慌乱。

    白涯的手指穿进匪心的发丝,熟练地拢起,在头两侧饶成两个团子,又拿两根红丝带绑了,才放开他。

    他满意地看了看,这些发髻在他手里终于也算得心应手了。

    匪心猛地站起,支支吾吾道:“师尊,还有外人在!你…我..”

    “汶清与你为好友,怎算作外人?”白涯又把他拉回来,看向凌汶清,“是不是?汶清。”

    凌汶清笑道:“自然。”

    凌汶清是蛇族的七太子,与匪心是同窗,他平日里雅正、典礼,深得白涯赏识。白涯一直觉得匪心不够活泼,与学生们玩不到一起,却会与凌汶清交谈,便有意加近他两的关系。

    匪心大喊:“师尊!”

    “行了。”他挥挥手,“我还有事,匪心,后山的梅花开了,带汶清去游玩吧。”

    凌汶清:“好。”

    匪心不可置信,气得连外袍都没披,掀开门冲了出去。

    白涯早习惯他这瞬息万变的性子,摇摇头,只道还是太纵容了。

    金色的眸子眨了眨,凌汶清与夫子告别,跟了出去。

    “匪心,过来。”

    白蛇对离他一尺远的小魅兽说道。

    匪心置若罔闻,看向远边连绵的青山,只留一个后脑勺给凌汶清。两团云鬓带着几分孩童的可爱,把凌汶清心中想撕开的欲望压了下去。

    凌汶清两只手朝两边抬着毛裘,露出怀中的一片空余,“匪心。”

    “过来。”

    一颗心猛然跳动,匪心抬头瞥了他一眼,脚上仿佛千斤重,一步步挪进了他怀里。

    汶清放下毛裘,只露出一颗清秀的脑袋,手圈在匪心的腰肢,不让他走。

    匪心浑身不自在,但冷气散去,身体在柔软的狐毛里十分温暖舒适。他把脸贴在雪白的软毛上,问:“你怎么来了?”

    “自然是想见你。”

    和瑄犴一样的答案。

    匪心翻了个白眼,一个个,好像现在花言巧语,便可以使过去的恶行翻篇似的。

    他转了个身,和汶清面对面,下巴抵着软毛,抬着头道:“若我说我不想见你呢?你可不可以回去?”

    凌汶清笑着舔他的眼皮:“匪心怎么舍得赶我走呢。”

    嘴上温柔,却其实一样都不让他。

    匪心对这答案没任何期待,两人静静站了一会,一只手掌突然捏上匪心的后臀。

    “唔……你别。”

    手指刮到xue口,昨夜肆虐的位置一阵激颤,又痒又疼。

    凌汶清道:“一个冬天不见,匪心变敏感了。”

    “不是……你别摸了……”

    凌汶清找到梅林中的花亭,在石椅上躺了上去。他把匪心朝着天,背对着仰卧在自己身上。

    一条莹白色的蛇尾从小腿往上攀延,圈住了匪心的腰不让他挣扎,汶清在毛裘里把他剥了个干净。

    手指在大腿上缓慢地抚摸,一寸寸来到腿根,轻轻揉捏着软rou。

    蛇是冷血动物,手指上带着的凉意让匪心抖了抖,他夹紧腿,也阻挡不住那道寒意的入侵。

    指腹按上大yinchun的瞬间,匪心合上腿,把手夹住了。

    “不让摸吗?”声音如同暖室里的温茶,滑入匪心的耳窝,他却只感到冷。

    “……”

    凌汶清直起身子,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拉开匪心的大腿,蛇尾挑开毛裘的瞬间,匪心又伸手遮住了下身。

    凌汶清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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