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海_75 平君早起闭着眼睛尿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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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 平君早起闭着眼睛尿尿 (第2/3页)

次总是要等一会儿才能尿出来,因为有晨勃。他尿舒服了,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鼻子里挤出一个满足且放松的叹息:“......嗯。”

    我又要上头。

    他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搞得我有点骑虎难下,没找到合适的节骨眼提醒他‘这还有个人呢’。

    此时此刻,他要是知道我在这儿会不会吓出毛病来?

    我捂住嘴,一动不动的等着。

    看着他畅快的放尿可自己连大气都不能喘,这一分钟我简直要憋死了。

    他尿完并没有走,而是挪到洗手台前开始洗漱。电动牙刷嗡嗡的响着,他慵懒的撑靠着洗手台,眼皮垂的都快闭上了。

    是有多困?

    我趁机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一点声都没出,但他还是感觉到了,浑身猛然一僵。

    “是我。”我轻声说,力求不惊到他。

    听到我的声音他倒吸一口凉气,被满口的泡沫呛到了,低头猛烈的咳嗽起来。

    “吓着你了?”我过去帮他拍着后背顺气。

    “咳,你在那干......咳......什么呢!”他关了牙刷,打开水龙头漱口。

    “就发发呆,思考思考人生......”

    他刷牙不用杯子,也不让我用,所以家里的水龙头是那种可以旋转向上出水的。湍急的水流一喷出来我就不行了,弯着腰向后退,站在马桶附近等。

    “厕所里思考什么人生!”他咳的面色通红,抚着胸口喘大气,“你坐那儿多长时间了?”

    “有一会儿了。我想叫你来着,可你......动作太快了,我怕给你吓出个好歹来,就没敢出声......”

    “你就那么看着我尿......上厕所?我怎么感觉这么尴尬。”他都气乐了。

    “尴尬什么,又不是没......”我笑着把后半句咽回去。

    “头还疼不疼了?”他缓过这口气来问我。

    “不疼了。”

    “怎么光着脚?拖鞋呢?裤子也不穿?”他目光移到我脸上,立马蹙起眉,“过来。”

    “......咋呢?”我莫名其妙的心虚,把手缩进袖口,用四根手指捏着。

    这个动作男的做起来特别娘,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他先摸脑门,又检查了头上的纱布:“啧,这委屈的,眼袋都出来了。”

    “哥,我这是卧蚕,生下来就有啊。”我揉了揉眼睛。

    “不是说那个,是整个眼睛。”他仍然皱着眉,冰凉湿润的手指在我眼皮上摸了一把。

    我的眼睛一哭就肿,尤其是睡觉前哭,能肿成一条缝,显得特别惨,悲情效果拉满。

    “没事,我眼睛就这样,哎.......嗯......”我左摇右摆的颠着脚,尿意加上他温柔宠溺的态度搅合的我又要上头,声音都不对了。

    打开水龙头沾湿毛巾,叠成一个长条,冰凉凉的往我眼睛上按。

    我被激的打了个尿颤,尿液翻滚着在小腹里横冲直撞,我狠狠夹了一下腿,屁股不由自主扭着,脸上也烫烫的。我抿着嘴不出声,喉咙里溢出几个奇怪的喘息。

    太明显了。

    “你在厕所呆半天一点正事儿都没干?”他无奈的问。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含糊的解释:“也没呆多一会儿,刚准备尿呢,你就进来了......”

    “怎么一大清早就能憋成这样?是醒不来呢还是故意不起?”

    “我小脑可能没发育好,就是醒不来嘛。”我笑着打哈哈。

    他没再说什么,居然没催着让我上厕所。

    毛巾变温了三次,他重新冲凉了三次。

    我来劲了,揪着内裤的边儿,交叉起腿,大拇指戳着鼓鼓的小腹,心里忽悠忽悠的。当他面理直气壮的憋尿这种机会我得把握住。

    “那么舒服?”他轻声问。

    “什么?”

    “憋泡尿就让你那么舒服?”他把毛巾拿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看我缠在一起的腿。

    “嗯,小成本的快乐。”我边哆嗦边嘿嘿笑着。

    “行了,别快乐了,赶紧的,别憋出毛病来。”他笑了笑,“我得洗个头,七点的视频会议来不及了。”

    “啊?你昨晚几点才睡,这又要开会了?什么会这么早?真变态啊......”早知道我昨晚就不和你闹了。

    “有时差,那边正好是下午,我也没别的时间。”

    他撕开一条漱口水倒进嘴里。含糊着示意了一下马桶,应该是让我别废话赶紧尿。

    我就佩服他每天能用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打死我都做不到,我到他这个年纪估计已经堕落成一个邋遢大叔了。

    心弦一阵荡漾,我上前一步从后面环住他,脑袋搁他肩膀上,在脖子里蹭蹭,深深吸了口气。他身上的薄荷柠檬味在清晨达到顶峰,我感觉自己又快融化了,像一具没有骨头的躯壳,只想挂在他身上。

    他回头看了看我,也没躲,继续仰着头漱口。

    我俩谁都没提昨天晚上那个吻和他那些话。他都说那么清楚了,还有转圜的可能吗?先逃避一会儿吧。

    思及此,又是一阵暗朝汹涌的难过,我更紧的搂住他,腻腻歪歪的往他身上赖。

    他弯腰吐掉嘴里的东西,扭过头呼出一股甜甜的柑橘味儿:“怎么了?”

    “没怎么,”我喃喃自语,“你是一点长高的可能都没有了是吗?”

    “......”他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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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嫌你矮的意思。”我嗤笑着放开手,“就是特怀念小时候,你随便一抱我就飞起来了。”

    ***

    折腾了一晚上,烧居然还退了,真神奇。

    我回去小睡了一会儿,天亮才起。

    开门出去,一股玉米糊的味道从楼下飘了上来,是老头又亮绝活了。

    他们老沈家做饭的DNA可能有缺陷,一代不如一代。平君一进厨房就麻爪,西红柿炒鸡蛋就是天花板了。沈建国虽说能勉强做俩大菜,但始终在‘熟了’与‘没熟’之间较劲,远远谈不上好吃与否。

    平君小时候家里条件并不好,请阿姨是痴心妄想,当爹的为了在林锦娴出差的时候饿不着孩子,不得已研究出了这种随便煮煮就能吃的东西,有营养还甜丝丝的,很适合对付小孩。渐渐的也摸出点门道,会往里面放虾仁、胡萝卜丁、青豆和松子,但味道始终一言难尽。

    我俩小时候经常吃这个,都吃出感情了,玉米糊虽然不好吃,但就是家的味道,是‘爸爸回来了’的信号。后来我能做早餐了,这玉米糊就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偶尔怀念的时候才拿出来显一显。

    “爸?”

    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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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这几年岁数渐长,觉也跟着越来越少,这才八点多就已经出去了,一锅玉米糊在保温箱里热着。

    我盛了一碗坐下慢慢吃,给他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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