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合约 BDSM_SP/主人,我能留下来睡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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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主人,我能留下来睡吗 (第1/2页)

    有了“守时”在前,司机的车速要比往常快一些,提前把人送回了别墅。

    段棠安下车的时候,手里拿着三份落款在四年前的合同,面上有些冷冽,不复以往温和的笑意。

    他的刘海有些凌乱,面色也有些苍白,或许是车开得快了,段棠安那侧车窗又被摇了下来,一路寒风吹过来,倒也正常。

    司机心里这样想着。

    看着手机屏幕显示的时间,心道,快十二点了,还好没超时,接着看着丢了魂一般、站在路一侧的段棠安,鸣了声笛提了个醒才调转车头离开了大路。

    车尾灯渐行渐远,逐渐成为几不可见的一个点,外面寒风一吹,段棠安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顾不得脑海里的思绪万千,他下意识看了眼手表,分针还差几格到十二点。

    完了。

    他明天的例会不用去了。

    段棠安的心里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

    他攥紧手上的合同,急忙掐着最后的时限进了门,在管家略带同情的目光里和好心的提示下赶向二楼,接着直挺挺地跪在裴向玙卧室的门前。

    他在最后用余光看了眼手表,超时了四分钟,也就是说,他在这里最少要跪上四十分钟。

    段棠安的守时观念很强,仅仅有一次晚上应酬的太晚,他的车速比以往快了不少,还是超过了十一点的门禁九分钟,当天晚上他有些忐忑,可是直到周五裴向玙也没有提起这件事,只是他的心里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

    周六,预感成真。

    他双臂伸直,手上平举着一把四十厘米长的戒尺,硬生生地跪了三个半小时。

    迟到九分钟,罚跪九十分钟。

    戒尺每落一次地,多跪十分钟。

    冷汗一次又一次打湿光裸的皮肤,额发湿的往下滴水,手臂、膝盖、整个腿部好似都不存在了一样,动一下都是针扎一般的疼痛。

    罚跪结束,足足十几分钟他都站不起来,只能半伏着铁架,可还要捧着这把戒尺去找裴向玙补上剩下的惩罚。

    能够独自起身的那一刻,他的每一寸骨头都在作响。

    段棠安头低垂,盯着从门缝里泄出来的一丝光,等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廊道顶头的窗户没有关,寒风阵阵刺骨,把他鬓角的冷汗吹干,寒意从四肢百骸里蔓延。风透过外套,直直吹进他麻木的骨缝,激起一阵痛意。

    他本以为对这场躲避不了的责罚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第一下抽在他臀rou上的痛意几乎要叫他哀鸣出声。

    那个众人眼中温润如玉、不可亲近的小段总,此时却屈辱的赤裸着全身,身体以一个柔韧的弧度完全对折,那唯一有点的rou的屁股高高撅起,敞开在空气中。

    刚沐浴完还带着的热气,仅仅几分钟就消散在空气里。段棠安的身体不自觉的打着颤,他的手抓着脚踝,找不到一处借力的地方去缓解疼痛。

    那不久前还白嫩的、隐隐有着淡红色痕迹两团此时红艳得惊人,黑而亮的皮拍以凌厉的力道一下又一下抽打到臀rou上,直至那两团臀rou红肿热痛,看不见一丝白软的痕迹。

    裴向玙松手,皮拍应声落地,接着从置物架上抽出第二样工具。

    他的手很稳,段棠安曾经无数次看见过这双骨节修长,骨rou匀称的手拿着钢笔签下名字,也曾看过这双手把玩着无数yin靡的道具,这是他第一次切身感受着这双手给他的毫不留情的惩罚。

    他看不见裴向玙的脸色,也看不见手上的动作,只能通过刑具落rou的滋味感受着这是什么东西,以好有着心理的准备。

    裴向玙手中那根两指宽的竹片以骇人的力度抽打在段棠安那红肿的两团屁股rou上。

    “是竹片……”

    段棠安在心里想到。

    竹片的力度狠厉到直接陷入了段棠安柔软的臀rou里接着又弹开,在本就红肿可怜的臀rou上留下了一道颜色更深的痕迹。

    竹条又轻又薄,但是边棱却是锋利的,几乎一竹条下去,那红肿不堪的臀rou上就会瞬间鼓起一道又细又长的檩子。

    不需要报数,可段棠安还是下意识的在心理记着数:“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

    裴向玙的手劲向来大,不过两种工具打完,这原本白软的臀rou上就在红肿之上浮起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痕迹。

    “多少了?”裴向玙手里攥着一条藤棍,漫不经心的问道。

    今晚本不该是这么严厉的惩罚。

    在他的预想里,今晚他会让段棠安趴在自己的腿上,他求一句他打一下,直到屁股上的颜色满意了为止。

    若是乖顺,他还能够得到奖赏

    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回主人,四十四下了。”

    他的声音有些隐忍的痛意,不全是挨打的疼痛。

    本该一样工具二十,这四下是调整他姿势挨的打。

    段棠安闭了下眼睛,不让汗水流进眼眶里,这个姿势属实磋磨人的骨头跟韧性。

    他只觉得自己的腿部韧带紧绷到要断掉,紧握着脚踝的手也在下意识的颤抖,骨节发白,掐进掌心的指尖没有一丝血色。

    裴向玙应了声,接着拿起了第三种刑具——手指粗细的一条藤鞭。

    这条藤鞭不知道做过什么特殊处理,表面泛着黑色的亮光,裴向玙把这根鞭子随意的弯折了一下,接着点在了段棠安高翘的臀尖上。

    随后漆黑骇人的刑具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竟然直直抽进了段棠安敞开的臀缝里。

    在那一瞬间,段棠安的指甲几乎全然陷进柔软的掌心才忍下那一声极致的哀鸣,只留下几声粗喘。

    臀rou如同被迫张开的蚌壳,那从脆弱部位的传来的火辣炙热的疼痛几乎要扯断段棠安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线,两瓣屁股下意识的紧绷,段棠安却不敢做出任何一个保护脆弱的嫩rou的动作。

    裴向玙手里的藤鞭在空中又挥舞了两下,仿佛在熟悉手感,接着在段棠安紧提心弦的一刹那然以更狠的力道抽在段棠安瑟缩的臀缝里。

    这下连粗喘声也没有听见,段棠安身体纹丝不动,脚下犹如生根一般,他甚至更加隐忍顺服的敞开身体,任由裴向玙手持藤鞭鞭在自己脆弱的那处。

    藤鞭一次次鞭上段棠安脆弱的臀缝和xue眼,响亮的鞭打声均匀的回荡在屋内,段棠安的身体几乎被一层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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