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合约 BDSM_厕所lay/回去找我把P股打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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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厕所lay/回去找我把P股打红。 (第1/2页)

    再次站在这个酒店门口的时候,段棠安竟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来。

    几年的时光匆匆而过。

    曾几何时,他还在这里装作“偶遇”,用现在看来很是拙劣的演技搭上了裴向玙这棵大树,然后受他庇佑,长成了如今这幅样子。

    段棠安带着助理还有他挑选的寿礼,走向了那个熟悉的大厅。

    宾客来往间,总有几道或尊敬或艳羡或嘲讽的目光扫过他。

    他的来历没有被刻意遮掩过,这里来的人无一不是有头有脸又与裴家或者裴氏关系匪浅的,那些隐晦的目光下有着对段棠安的打量。

    一种微妙的情绪忽然涌上众人心间。

    谁又能想得到,当初以为那个只是被包养的男服务生,现在居然成了裴氏的小段总?

    段棠安是有着什么魔力?

    让有着铁血手腕之称的裴老爷子力挺段棠安成为裴氏的二把手。

    无论内心如何翻涌,大家面上都是一片和气,段棠安面上含笑,手里端着酒杯,神色自若的在宾客间交流。

    宾酬交错间,裴老爷子在裴向玙的搀扶下来到了主位。

    裴老爷子年轻时做事就雷厉风行,手段高明,裴向玙完美的继承了他这一点,甚至在某些方面还要更胜一筹。

    哪怕现在他现在已经退居二线,周身也有着不可忽视的杀伐果断的气度,不过近些年来的修身养性到为他平添了几分和气。

    一落座,就有人围了过去,寒暄的寒暄,送礼的送礼。

    裴老爷子和几位同辈的老人聊起了天,几句交谈间流露出来的气势还是宝刀未老,他们以着今年商业圈里面的几场生意打开了话题,开始聊起了各自的见解,周围学经的人又多了些。

    这一副画面可谓是宾尽主欢,比起寿宴,这到更像一场研讨会。

    只是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近些年上面管的严,裴老爷子也不爱热闹,许久没有大办过宴会,这场寿宴的目的肯定不止为了向小辈们传授经验。

    裴向玙不动声色的离开了中心,这次宴会的主角不是他,裴老爷子举办寿宴的目的跟想法他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来的人商政皆有,若不是裴老爷子强硬要求,他甚至都不想让段棠安来蹚这个浑水。

    为了清净,裴向玙端着杯香槟走近了人少的一侧,周边的人本就寥落,中央又围起来个讨论话题的圈子,又被吸引过去不少人。

    远远看去,这一片就好似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只有零星几个人。

    不过也好在这边的视野不算好,也很少有人注意。

    裴向玙躲在角落里,裴一眼望去,人群中最显眼的莫过于段棠安。

    他本就生得一副好摸样,今晚的衣服也特地挑选过,配上他逢人三分笑的样子更显得温文尔雅,气度不凡。不像是个商人,像个名门贵族的公子。

    裴向玙放下了酒杯,对着段棠安比了个手势,接着走向了侧门。

    随着灯光渐暗,特地请来的团队登上舞台,唱念做打间,宴会开场。

    一直留心着宴会动静的人和朋友小声交谈:“裴总怎么不见了?”

    随后又有人接道:“小段总也不见了。”

    等了会,旁边有听到的,接着道:“怕是去那透气了吧,先前瞧着裴总就往那边走了。”

    他一边说着,一遍指着灯光昏暗前的那个偏僻的角落。

    周围看见的人也不少,这个话题也就这样揭了过去。

    只是有几个听到的人目光流转间,几种念头就划过心尖,不过面上不显,只专心地看着表演。

    只是谁也想不到,大厅里无缘无故离开的两人,现在在同一个厕所隔间里。

    那条刚穿上不久的西装裤又被脱了下来,整齐地叠放在置物架上,明明上半身还是西装革履,下半身却只有着一条纯棉的内裤,包裹着挺翘的臀rou。

    裴向玙手里揉捏了两下臀rou,段棠安的身材并不孱弱,长年健身的肌rou也不喷张,肌rou的弧线恰到好处,只有那两瓣白软的臀rou由着挨打或者挨cao的缘故要大一些,手感也极好,适宜把玩。

    臀rou上面红艳的痕迹还没有完全消退,只落得一层浅淡的印记。

    裴向玙动了动手腕,这地方不合适,没扇下去,只是用力地捏了两下,“回去找我把屁股打红。”

    段棠安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抽离的钢笔狠狠地划过前列腺,一声呻吟还没出口,又骤然闯入的性器逼得说不出话来。

    他单手捂着嘴,眼里不自觉的含着一层泪膜,这把凶器犹如烧红的楔子一样狠狠地嵌入他柔软的肠道里面,把那红润的肠rou驯服得裹着性器讨好。

    段棠安的身体一阵一阵的发抖,还没有被抽插,他却感觉自己已经要死在这根性器上面了。

    比起zuoai,这更像偷情。

    隔间里只有微弱水声还有压抑到低沉的喘息声,他们不用言语交谈,在每一次的剧烈的肢体碰撞里仿佛就说完了话。

    段棠安攥着那只把自己又玩弄到一次高潮的钢笔,单手撑在墙上,被裴向玙勾着乳环压在身下cao,后脊弯出一道细窄的弧线,腰身止不住地颤抖,像不堪重负的细桥。

    他连呻吟都不敢发出来,对面厕所隔间门有些艰涩,关合的声音落在静谧的隔间里震耳欲聋,比他胸腔里激烈的心跳声还要大。

    段棠安抿着唇,洇红的眼圈里水润一片。眼神有些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墙壁,仿佛偷情的快感几乎要点燃他的理智,掌心冰凉的钢笔被攥得紧实,腰间一片炙热。

    裴向玙单手掐着段棠安柔韧的腰身,又把玩着那个乳环,面上一片淡然,丝毫也看不出他每一次顶胯的力度仿佛要把段棠安融进身体里面,好叫他老实些。

    裴向玙在衣服下面勾着乳环玩弄着乳尖,也不做声,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段棠安耳后,他细细地啮咬着段棠安的红艳的耳垂。

    jingye射进身体里面的时候,似乎把段棠安烫得要化掉。

    段棠安被cao得失神,微微昂起后脖颈才找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两条腿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哆哆嗦嗦地要往下滑,被一把揽着腰撑了起来。

    红肿热痛的后xue仿佛被cao狠了,留下一个红艳的洞口,裴向玙拿着手帕把自己还有段棠安面前的痕迹清理干净后,把那裹着jingye、肠液、腺液的手帕塞进了洞口里,后xue几次收缩,那手帕就不见了。

    一场激烈的性事结束,段棠安好久才回过来神,胸腔里的心跳声才平复,两条光裸的腿还在发软。

    裴向玙单手拿着烟,没抽,浓烈的烟草味蔓延在隔间里,性爱的味道被一点点抹去。

    烟燃到底,段棠安把自己收拾的也差不多了,裴向玙碾灭了那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接着又点燃了一根烟。

    烟雾缓缓升起。

    裴向玙吐出一口烟,在薄薄的乳白色烟雾里,和段棠安接了一个安静的吻。

    唇瓣厮磨间,段棠安觉得那平复不久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响亮,仿若震耳欲聋。

    他们一前一后回来的时候,表演正值尾声。绕过后面几桌,在邻桌分别寻了位置就坐了下去,毕竟在裴老爷子还有一众知情人看看来,段棠安一直是被迫卖身,与裴向玙可谓是表面和睦。

    楚峋闻着裴向玙身上那丝烟味,顾忌着前桌,轻声问道,“烟瘾犯了?”

    裴向玙刚掌权时烟不离身,饮食作息皆不规律,楚峋在那时早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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