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正道师门变合欢宗了_6 师兄帮我(骗小师弟在批里塞按摩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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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师兄帮我(骗小师弟在批里塞按摩棒 (第1/1页)

    崔净嵘睡醒了。

    他们总算有了个好好说话的机会,但一时间相顾无言。

    也难怪,他们两个在剑宫就很难好好说几句话,动手的次数更多。

    “师兄。”最后是崔净嵘先开口,“这里是什么地方?”

    “合欢宗。”

    “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宗门。”

    “邪魔外道,我也不曾听说。”

    “我们能走吗?”

    江嵋凝重道:“恐怕很难。那帮人虽然修为不高,但我们却是一点修为都没了,要逃出去,就只能智取,不能硬闯。”

    崔净嵘点了点头。

    江嵋想了想,又道:“而且,就算离开这里,我们也回不到剑宫去了。”

    崔净嵘问:“为什么?”

    “我怀疑这个世上根本没有剑宫。”

    看着崔净嵘凝固住一般的样子,江嵋就知道他脑子一时间转不过来弯儿。

    “这里是幻境?还是梦?还是书中说的别有洞天?”

    “不知道。罢了,我们出去走走,问问看好了。”

    “问谁?”

    江嵋扯出一个笑容:“问咱们的师兄师姐呀,出去了记得喊人。”

    崔净嵘认真消化了片刻,说:“好。”

    江嵋眼珠子一转,点了点曹放带来的玉势,说:“他们说,你得将它戴上才能出门。”

    这话当然是他瞎编的,他只是改不了逮着机会逗一下崔净嵘的习惯。不料崔净嵘真的点头:“好。”

    江嵋噎了一下,故作淡定道:“那你戴吧。”

    崔净嵘嗫嚅道:“我不会……师兄你帮我吧。”

    江嵋挑了一下眉,道:“我凭什么帮你,你不愿戴就别出门了,我自己出去。”在无人胁迫的时候,他还是不愿越过雷池太多次。

    崔净嵘失落道:“那我自己来。”

    他低垂眉目,幼犬一般的神态看得江嵋一阵牙酸。他总是这样乖顺懵懂的,江嵋总算记起,最开始自己讨厌他,就是因为他太听话了。

    那时他们是六岁,还是五岁?江嵋已是个混世魔王,为了一把水晶匕首和某师兄打赌,去师父卧房里偷烟壶,结果撞见了被师父留在书房学字的崔净嵘。他请崔净嵘不要声张,可以将那匕首借其玩一个月。结果师父回来,问了崔净嵘三个问题,就让他把自己招供了出来。江嵋由此第一次受罚。

    现在想来,龃龉的起因真是一件很小的事,却如滚雪球似的在日复一日的长大中、在师父“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师弟,哪怕一刻不惹事”的唠叨中、在其他人有意无意的“不知江师弟与崔师弟将来谁会继承剑宫千年基业”中,越滚越大越大。

    如今一同沦入妖异之地,他们反而成了对方唯一能信任的人。崔净嵘不听别人的话,只听自己话时,倒还挺顺眼的。

    “师兄,怎么弄啊。”

    江嵋清了清嗓子,含混道:“插进去就好。”

    “哦。”崔净嵘将两条光裸的腿伸出被子,当着江嵋的面岔开,低头扒开花唇找寻插的地方。

    江嵋全身血液向脸上和小腹下涌,他知道此时应回避,却挪不开眼。

    女xue上还有一个孔,生得很小,在xue口上面一点的地方,崔净嵘先用手指摸了摸那里,觉得不对,才向下探去。江嵋看见他的中指没入雌xue里面抽插摸索,其余的手指撑开花唇,让每一道褶襞曝露无遗,想开口斥他,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师兄。”崔净嵘呼吸紊乱,紧张地说,“能不能帮我把那个拿来。”

    江嵋不作声地将玉势递给他。

    崔净嵘另一只手握着玉势底端,在花xue口蹭了蹭,磨到阴蒂,让他一抖。尚未动情时,那口小逼里外干涩,硬塞不进,崔净嵘越弄越灰心。

    江嵋看不下去,从他手里夺过玉势,将他空出来的手放在花蒂上让他自己揉,然后将玉势送到他唇边,说:“舔。”

    崔净嵘张开嘴,就将玉势的头含了进去。

    那东西雕成阳具模样,但形状笔直,粗细均匀,唯柱身上密布一粒粒米粒大小的凸起。江嵋一摸就知道这是个磋磨人的东西,哪里是曹放所说“行走坐立皆不影响”,师弟有得好受了。

    崔净嵘认真舔舐着玉柱,粉色的舌头扫过柱身的每一寸,仿佛还没意识到那东西插进逼里会是怎样。有时那双深灰色的杏眼会瞄到江嵋的脸,江嵋身上燥热,移开目光。

    低下头,就见崔净嵘已经把那颗豆子玩出了感觉,手指进出小逼带出黏哒哒的水声,他怕吃不下这么粗的玉势,就用两根指头勉力撑开逼口,雌xue像有生命一般一收一缩地呼吸着。

    江嵋看硬了,连忙将玉势塞回他自己手里,说可以了,你插吧。

    崔净嵘便照做,果不其然,刚吃进去一小截,娇嫩的内壁就被那些凸起处磨得欲仙欲死。

    “哈啊……师兄帮帮我……我……我自己不敢弄了……”

    江嵋说了声真麻烦,按着玉势底端往里推。

    “嗯……嗯嗯……好痒。”崔净嵘摆起胯,“师兄快点吧,我受不了了嗯……”

    “这是你说的。”江嵋瞟了他一眼,又稳又重地将那物推到底。

    “啊……”崔净嵘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xiaoxue被半透明的玉撑成一个张开的圆口。江嵋抬起手,张开五指,看见透明的银丝挂连在指间,这么容易就被玩吹了,真是……

    “能走吗?”江嵋维持着冷静姿态,嗓音难掩沙哑。

    “能……”崔净嵘擦了擦下身的水,慢吞吞地穿好裤子,下地走出一步,腿就一软,差点摔倒。江嵋扶住他,他点点头,说,“师兄,我能走。”

    江嵋看他满面春情,眼角挂露,一看就没个正经相,这样出门像什么话。但一时找不到东西遮住脸,还是出去了。

    从房门到院门这几步就走得极为艰难。江嵋给崔净嵘当拐杖,每走一步就听他哼哼一声。

    “师兄,那东西磨得很……”

    “师兄,唔,停一下,我又……”他身体一激灵,捂着小腹弯腰,江嵋嗅见一股隐隐约约的yin水气息。

    “师兄,它滑出来了,我夹不住了,呜……”崔净嵘趴在江嵋肩上,江嵋无奈,都想告诉他算了,但他下一刻便自己将手伸进衣摆下,硬是将那玉势塞了回去。

    终于走出云蒹的小院时,崔净嵘已身体虚软地跪倒在地,去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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