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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两种药(玉棒C进zigong涂药 (第1/1页)
闹得精疲力尽,崔净嵘昏睡过去。云蒹便肆无忌惮转身,指挥江嵋拿药膏。 江嵋启开药盒,闻到一股甜腻的香,但那淡粉色的膏体上有一个清晰的指痕。 “这是用过的?” 云蒹似笑非笑:“你还想要新的?” 江嵋问:“你用的?” “话那么多,你把上面一层刮掉不就得了。” 江嵋皱着眉头将一大坨药膏挖了出去,甩进水盆里。云蒹心疼地抚了抚胸口:“你这小子真败家,咱们合欢宗庙小,快要养不起了。” 江嵋道:“养不起可以放我走。” “放你走?”云蒹纤眉一挑,“来去自由,你想走就走便是。” 江嵋想起师兄师姐们宛如实质的凛然杀气,自然说不出自己走这种话。 他用手指蘸了药膏,正欲去抹崔净嵘被cao红肿的花xue,又听云蒹道:“别用手,拿那个。” 她准备得真齐全,除了那根管子,还有一根细长的光滑玉棒,那棒子与软管差不多粗细,不是笔直的,前端微微上翘弯曲。 “那个进得深些。你将药膏搽在上面伸进他身体里,可要仔仔细细地抹遍,连胎宫里头也……”云蒹眨了眨眼,“他宫口没打开,免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这不是消肿的药吧。”江嵋冷眼瞧她。 她一点没有掩饰的意思:“消肿和滋养的功效自然是有的,但除此之外,最要紧的是杀了你留在他肚子里的余精,免得他怀上你的种呀。” 江嵋脸色涨红:“他……他……” “你也不想吧?乖乖听师姐的话,快呀,再不赶紧孩子都生出来了。” 她也真够会胡说的。江嵋边腹诽,边在细棍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将它推入崔净嵘下身。短短一日不到,他同这个逼比同崔净嵘本人还熟了。 这口软xue数度被侵入,即使身体熟睡也能主动吞吃异物。云蒹看得心痒,在崔净嵘紧实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收获江嵋的怒视。 她翻了个白眼,催促江嵋别磨磨唧唧的。 棍头碰到了宫口的软环,在上面一戳,花xue就开始流水。 “流了这么多。”云蒹说,“别把药膏都洗掉了。” 江嵋便微微加重手上的力道,崔净嵘闷哼,扭摆着腰要躲。云蒹按住他的身体,向江嵋送去一个不耐烦的眼神。 江嵋又在rou环中间一戳,崔净嵘像搁浅的鱼一样打了个挺,脚趾一蜷一松,皱着眉承受了一次高潮。 云蒹摸着他的小腹,问:“进去了吗?” 江嵋期期艾艾道:“进……去了。” “撒谎。” 江嵋手腕一痛,已被云蒹牢牢擒住,她抓着他的手,冷漠地往宫口一捅。 崔净嵘身子一弹,睁开眼:“师兄,你在干什么啊……啊呀……”玉棍挤入狭小的胞宫,云蒹带着江嵋,将弯曲的玉棍在zigong内一转,一刮,崔净嵘大张着嘴,发出无声尖叫,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他的下半身犹自微颤着,一股股yin液自花xue中吐出,将沁透梅香的床褥染上一股sao味。 江嵋忽然悟了,那是个钩子。 “成了。” 饶是江嵋与崔净嵘作对日久,也觉得此举太过残忍。云蒹不以为然道:“残忍什么?做痛快事,等他回味时,只会记得住快,想不起痛了。” 她用指背刮了一下江嵋的脸,施施然走了。 他们当晚便在这间屋子住下。傍晚的时候,有几名弟子给他们送来新衣和吃的,还想往门里挤,声称“看看小师弟”,被江嵋阴着脸拒之门外。 他自认现在已经摸透这群妖精的脾气,只要自己愿留下来“请菩萨显灵”,就可以随意反抗、拒绝他们。就像……就像在剑宫里一样,仍是最受宠的师弟。 他叹了口气,觉得睡意上涌,这才发现屋里只有一张床,被崔净嵘霸占着。他从床上拖了个枕头,在地上将就了一夜。 次日,门被敲响,江嵋起身开门,外头站着那个叫曹放的师兄。 江嵋睡眼惺忪地问:“有事么?” “我来给师弟送药。”他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神神秘秘蒙了一层红布。 “云师姐留给我们药了。” “那个伤身体。”曹放跨进一条腿,也要硬闯,“我这是不伤身体的好东西。” “不要。” 曹放抬起一只巴掌:“江师弟,你这是替崔师弟说的不要?” 江嵋识趣地让道。 曹放窜了进去,迫不及待扑到床边:“小师弟,小师弟,快醒醒,师兄我来看你啦。” 崔净嵘翻了个身,呓语道:“师兄,让我再睡一会儿吧,不要再弄我了……”没睡醒的声音黏糊得像含了一块糖,江嵋脑子里嗡地一声,昨日欢好立刻浮现眼前。 曹放的反应更直接,胯下顶起好大一个鼓包,遮掩都不带遮掩,还趁着江嵋没发现,偷偷捉来崔净嵘的手按在那鼓囊囊处揉转几圈。 “喂!”江嵋喝道。 曹放正享受着,被打断也不恼,嬉皮笑脸地说:“江师弟吃醋了?别急,师兄我不会冷落你的,我身上也不止这一处能摸。” “你别动他。”江嵋道,“药呢?” 曹放将红布一揭,底下露出一根躺在绒布上的玉势:“就是它。” 江嵋怎么看这东西都和昨天那根很像,只不过短一点、粗一点,不由狐疑道:“这有什么好?” 曹放嘿嘿一笑:“这玉势乃是暖玉雕成,用珍贵草药浸泡三年,不仅能用来yin乐,还能温养女子的xue。将它放入牝户,行走坐立都不受影响,等你要cao时再拿出来,届时能把他那小雏儿的xue养得又肥又熟,一碰就出水……” 江嵋听得毛骨悚然。 曹放拈住玉势底部,掀开被子:“来,我给你演示一下怎么放进去。” “你别动他!” 曹放睨了江嵋一眼,抬手便将他拦下,“小狐狸还挺护食,昨天你们走得太急,我都没看仔细,小「并蒂莲花」长得什么样,让我瞧瞧怎么了?” 他不容分说,掀开了崔净嵘的亵衣,肚腹上红莲盛绽,“这是一朵。”又将亵裤扒下,分开双腿欣赏腿间那朵rou花。 昨天被cao得翻出来的小yinchun和阴蒂都已收了回去,那里又只剩一条浅红色的缝了。曹放看着看着,就要动手把玩,江嵋忍无可忍,跳到床上用被子将崔净嵘裹成一个蛹。好歹是剑宫弟子,被他一个人欺负也就罢了,怎么能让这群妖人见缝插针地染指? 曹放看见他的表情,觉得十分好笑:“要在师兄我面前演活春宫么?请吧,我坐到那边去看。” 他的不要脸程度超出江嵋预料,反臊得哑口无言。 曹放笑骂了声:“童子鸡。”又拿那事来诱惑他,“将小师弟养得润一些,今后再请菩萨时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劲摆弄他了,你好好想想?” 江嵋皮笑rou不笑:“我能替他说好?” “现在能了。” 江嵋问:“下一次请菩萨是什么时候?” “不急。”曹放舔舔嘴唇,“妙净菩萨慷慨,昨天降下的甘露都还没吸收干净呢,后天,后天吧。”说完,他便起身告辞。 “师兄。”江嵋逮住机会问道,“合欢宗弟子不允许有孩子么?” “谁讲的。”曹放摆摆手,“不过小崔师弟特殊——他的身子是留给菩萨的。” 他对江嵋微微一笑,作了个揖,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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