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结局:新后出逃归隐南疆,诱探花匠,月s遥不可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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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局:新后出逃归隐南疆,诱探花匠,月s遥不可及 (第2/4页)

京,幼时长在陋巷,少时留恋花街,而到了成年也是没有机会离京游玩。

    秾丽绝代的美人露出羞涩又神往的表情,对象却是丑陋不堪的粗糙花匠。

    艳色的唇少见地弯折,回答:“我的弟弟去过那里。”

    花匠平静地眼瞳也泛出波澜,即使流着热汗,他也似夜里的长湖一般深邃沉默。

    “那里,真的很美。”他难听的嗓音称赞道。

    “真好……”师雪章弯起眼阔,长飞而出的框尾流溢出魔魅的甜蜜,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或许并不是在说着南疆风情。

    他想,楚兆不会对这样一个花匠如何的。

    若非嫉妒心发作,楚兆不会送这般人物抬到师雪章的跟前。

    语言的交流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花匠也不是随时都在的,他只会出现在有着烈日的白天。

    蒸暑炎光令人汗水流淌,打湿了每条狰狞的伤疤,陈旧的疤面竟然有些泛红。

    每到花匠不见踪影的夜里,师雪章便会在窗台发现一枝带水的粉荷,那是远离椒房的莲池中采撷下来的。

    师雪章很久没出去了,才知道原来莲荷已经到了绽开的时节。

    他每日昏沉发呆,不觉时间流逝。

    原来距离师钦川决绝地离开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师雪章午睡起来,昨晚收到的粉荷放在窗台外的花丛中,此时已经被收走了。

    月影细致地为他理着发丝,流丽的青丝乌檀似的,手指一抹水流般化开。

    师雪章蹙着眉,有些烦了,却不对谁发脾气。

    除去阴晴不定老觉得有人要为了皇后作妖犯上的新帝,侍候椒房的皇后是整个宫中所有奴婢的美梦。

    以前受宠的太后与太妃个个心绪难平,并不是好去处。

    只是椒房这处难进得要命,每一个人都是新帝精心挑选出来的。

    师雪章的嗓子有些沙,听着到不严苛,只是略微示意不必再弄了。

    他绵软地趴在美人榻上,又开始神思乱飞。

    月影慌乱,连忙对皇后请示:“陛下说要请人来为您绘制画像,方才见您睡着了,程大人便等在外殿中。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楚兆邀来当世的画道名家来为皇后作画。

    他的奇思妙想总是很多,这件事已经是最为寻常的了。

    师雪章听到那句‘一个多时辰’,渐渐收起抗拒之心,于是晃下双腿,改为坐在榻上。

    他还是不想cao心束发的事,稍微正坐着便让月影去请人。

    月影僵着脸,见已然无法改变,还是转身离去,请来了原来同为世家子的程鸿光。

    被新帝收揽之后,世家一蹶不振,师家更是有了太上皇的嘱托,一分后路也不剩。

    加之现下各种工匠受宠,得到新帝推崇。世家子们再没有原本的心高气傲,称各种技艺是旁门左道。

    原本经营画道的程鸿光忽地名声大振。

    程鸿光带着两名托着画具的侍婢,终于有机会见到囚困在深宫不得露面见人的皇后。

    红衣的皇后沉静地坐在弯斜的美人榻中,靡丽的颜色将那张脸衬托得浓艳,容光似刀剑一般,戳刺着所有人的心眼。

    发丝蓬乱也不影响他的容姿,反而有种漫不经心的慵懒。

    除却神态,师雪章从未大变过,他只会从青稚含苞变成盛开苞蕾,流溢出中心清甜而成熟的香气。

    令人心颤。

    那双烟雾似的眼轻抬,又不感兴趣地低下。对于走进来的人,他是没有半点印象了。

    师雪章脸上淡淡的,没有任何表情。

    即使无情也动人。

    程鸿光望住那双陌生无波的眼瞳,来到这里之前无数次自我建设,内心的忐忑骤然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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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过被师雪章认出来应该如何应对,独独没有想过,曾经恼恨成那样的人早已将自己忘记。

    这样也好。

    他恍惚笑起来,木然的脸也有了些许神采。

    不记得那么一个人,说明师雪章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了。

    月影站在一旁,程鸿光铺开纸,那不同于寻常的纸料,而是更奇异的一种,厚重而雪白。

    是新帝派人做的。

    就连如何绘制手中的图都提前交给了程鸿光。

    那般神奇的技法,会让所有见到画像的人仿若窥见真人。

    美人倦懒的轮廓于纸上勾勒,一笔一线都精准无比。

    无论是长浓的眉,还是雾气蒙蒙的眼,又或者靡艳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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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同于昭楚常见的写意,纸与人相像到,好像纸外边的那个是画中走出的妖,才能如此一致。

    但是画像又怎么能跟活人一样呢。

    程鸿光为纸上的颊面抹了一层淡色的粉,却总是觉得差了些。

    美人灵动的神采才会让那种容姿真的活着,纸终究只是纸。

    它没有肌肤滑腻,也没有瞳珠的眼波。风一吹,笼在头顶的发丝也不会摇动。

    就像伸手用掌心承接月色,才知原来这光也是流动的。捉在画上的,只是一潭死水偶然倒映的绝色。

    “您为什么不笑呢?”他用尽心力绘制着,涩然的喉咙如此问道。

    不等师雪章回答,月影轻声制止了。

    “程大人,请不要忘记陛下的嘱托。”她卑微地躬身,态度倒是强硬,叫程鸿光不能再问。

    夏日的天亮得早,熄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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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鸿光只画了个大概,却无人能说画上的人不是国色。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画了。

    月影被他带来的婢女掐晕在一边,师雪章绞紧了手指,清凌凌的眼睛这才正视了今天来的这位画师。

    程鸿光这才开口:“今天是受人所托。”

    窗台‘哒哒’,但现在已经是傍晚,红衣的皇后讶然转头。

    当满面疤痕的花匠拿出师雪章无比熟悉的金环时,对方粗粝的手掌托着它轻轻晃动。

    闪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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