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的一二事_求饶【 浴室lay,观看,体内S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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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饶【 浴室lay,观看,体内S尿】 (第1/1页)

    骆彦折把人安放在浴缸里,伸手cao作一番,浴缸开始慢慢放水加温,他往纪麦脸上撩了一捧水,胡乱擦拭几下,好歹把脸抹干净了,对方还是闭着眼,垂头不说话。

    看来是真把人累着了。

    骆彦折知道纪麦向来娇气,稍微有点磕碰就会留下印子,弄狠了更是哭个没完,他不得不承认,纪麦虽然木讷,不识风情,但在床上还挺招人疼的。他抬起对方的腿帮忙清理,指尖刚摸到xue口,纪麦的手就移到下面开始动作。白皙的手被水一泡,泛起一层薄红,关节处淡青的血管膨起,此刻却急切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

    骆彦折欣赏着眼前的景象。纪麦不是重欲的人,在床上基本没有主动过,自渎更是少有,他第一次看到纪麦抚慰自己的样子,脸颊酡红,双眸含情,咬着下唇努力移动手臂,半个身体浸在水里,不得其门的样子简直让人兽性大发。

    那双含着水的眼睛朝他看来,鼻音都是无法抑制的喘息,“帮我……”

    骆彦折深吸一口气,抽回手,等下再清理吧,反正还要弄进去。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纪麦在勾引他,只觉得今晚的纪麦特别迷人。

    他牵起纪麦的另一只手,放在后腰,低声诱惑道:“怎么帮?你先教一下。”

    纪麦眼神迷离,果然探着手摸到后面,分开臀rou,伸进去浅浅抽送起来。

    “自己摸得这么舒服,嗯?”

    纪麦手上动作加快,可手指够不到那么深的地方,反而蹭得自己喘息连连,只能无助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转而撸动前端。骆彦折摸着他光滑的肩头,顺着胳膊握上他的手腕:“弄错了,宝贝儿的sao点在偏左边,来,往这里……”

    手腕被捉着转了角度,手指在xue口飞快进出,又深又重,纪麦手指发软,在里面松松地蜷起来,指节却直接碾过一处,xuerou直接绞紧,更是直接把那块rou壁送到入侵者身上,磨得纪麦在浴缸里猛地蹬腿,水花飞溅,“对,就是这样,用力顶”,骆彦折一边抬着他的腿,一边握着他的手在后xue进出,“小骗子,自己玩得这么开心,还要别人帮忙。”

    纪麦崩溃地摇着头,小腹和大腿的肌rou开始抽动,只差临门一脚,骆彦折却恶劣地停下,唇角含笑,看着他在欲海中煎熬的模样,解下腰间的浴巾,抬腿进了浴缸。

    水位上升,纪麦跪在浴缸里,被光滑的瓷砖硌得膝盖发疼。xue口被猝不及防打开,男人的性器混着微烫的水一齐进入了他,纪麦的yinjing在水下开始激烈地射精,他全身痉挛,止不住地发抖,手指死死抠着浴缸边缘,全身漫起诱人的潮红。

    骆彦折在他身后吹了声口哨,不顾纪麦还在高潮的不应期,顶开死命绞紧的xuerou,前后大力抽送。纪麦的眼泪又落下来了,滴在水面和自己的胸口上,他无力支撑身体,几乎坐在骆彦折的性器上,被撞得起伏不定,大张着嘴喘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又哭,好,不弄里面。”

    骆彦折探手掂了掂他软下来的性器,一把扣在他起起伏伏的小腹上,两臂环着他的大腿往中间夹紧,一丝缝隙都不留,从后xue中退出来,一挺身插进腿心丰侬的软rou之间,极其缠绵地磨来磨去,上一次射在里面的东西由于直立慢慢流出,随着他的动作滴在茎身上,涂满纪麦整个会阴部。

    百来下后,纪麦实在被磨得受不了,咬着牙扭腰往前躲,骆彦折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直接追上来顶开他的xue口插到里面,弄得纪麦身体一个不稳,差点栽到水里,被骆彦折眼疾手快捞回怀里,重重地坐了下去。

    进得太深了,纪麦眼前发黑,有种内脏移位的可怕错觉,他紧紧抓着骆彦折的胳膊,哭着求饶道:“不行了……求你放过我…:”

    回应他的是一阵猛烈的顶弄,极深极快,让他后面的话音通通破碎在喉咙里,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你下边儿可不是这么说的,吸得要多紧有多紧,来,乖,宝贝儿什么时候射出来,就什么时候放过你”,他说着,又圈住纪麦的双手,“不准自己摸,靠后面射。”

    纪麦大口呼吸着,向后仰倒在男人怀里,舌尖湿红,在口腔里无助地晃着。骆彦折低头去捉那条湿软的舌头,用力掠夺着里面过剩的津液,纪麦被亲得两腿乱踢,后xue把性器吃得更深,骆彦折空出手来固定对方乱动的头,正要吻得更深,却冷不丁被狠狠咬了一口。

    他吸了吸下唇,嘴里全是铁锈味,纪麦则挣脱他的臂弯,扶着浴缸拼命喘气,骆彦折也不恼,慢条斯理地握住纪麦低垂的脖颈,一边摩挲,一边在他胸口狠狠拧了一把。

    纪麦痛叫一声,连后xue都缩紧了。他胡乱去抓骆彦折的手,却被掐着乳尖按在浴缸前端的软皮枕上,骆彦折的身体覆上来,性器埋在他的身体里不动了。

    “亲都亲不得,还咬人,欠收拾了?”骆彦折压着纪麦,舔咬着对方柔软的耳垂,放松了一直收紧的下腹。

    强有力的热流冲在内壁上,激得纪麦猛地弹起,又被狠狠压下,不同寻常的热度和力度……骆彦折!混蛋!竟然在里面……

    guntang的液体满满灌了一肚子,纪麦迷离的眼睛里终于染上别的颜色,他因羞耻瞪大眼睛,拼命挣扎起来,连骆彦折都没法再压着他。他手脚并用地爬出浴缸,重重跪在地面上,发出惊心动魄的落地声。骆彦折连忙从水中直起身:“纪麦……”

    几股淡黄的液体混着一线浑浊的白色,沿着双腿流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骆彦折没想到他会气成这样,连手指都在发抖,柔声细语道:“你的腿……”纪麦的脸上露出不堪折辱的神情,缓缓闭上眼睛,他握拳对准自己的小腹,重重落下,拳拳到rou,慌得骆彦折瞬间跳起来:“纪麦!别这样!”

    骆彦折死死抓着他的手,纪麦牙关紧闭,嘴唇发白,红肿的眼睛发出慑人的光亮,他狠狠盯着男人,只吐出一个字:“滚。”说罢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两腿乱踢乱蹬,骆彦折招架不住,手心打滑,被纪麦抽出胳膊,一拳挥在脸上,整个人顿时歪倒在玻璃门边,纪麦也因反作用力往旁边一摔,后脑勺磕在浴缸上,顿时没了动静。

    凌晨的特护病房格外安静,只有心电仪的声音有节奏地响着,吊瓶里的药水还剩一大半,骤然剧烈摇动起来。纪麦倏然睁眼,熟悉的消毒水味进入鼻腔,周围都是死一样的纯白,他强撑着身体,从混沌中抬起头来,依旧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另一重噩梦。他脸色青白,眼珠迟钝地转了转,皱眉看向手背上的留置针,熟稔地开始动手撕胶布。

    头痛得快要炸开,身体每一处都像要散架一般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纪麦一挥手,带血的针头冒着血珠,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垂落在病床边。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翻下来,身上还连着电极片,不小心勾到床头柜,上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洒了一地。

    他扶着墙边的扶手稳住身体,抿着嘴回头看了看,又机械地转过头,像个木偶一样朝着门口走去。

    这时,门忽然被刷开,几个护士涌进来,见他在地上,连忙上去搀扶,他被重新安置在床上,模糊地听见众人在讲话:“病人自己拔了针,情绪不太稳定……”“应该是刚醒不久,等会看看要不要推点安定……”

    一片乱哄哄中,他看到门口又闯进来一个男人,脑子中立刻像针扎一样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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