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的一二事_木头与野兽【,地毯上后入,,dt】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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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与野兽【,地毯上后入,,dt】 (第1/1页)

    001

    楼下传来时钟报时的叮当声,一共九下。

    纪麦醉醺醺地窝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喝空一半的酒瓶。他艰难地把一条腿挪到地上,冰凉的脚陷在厚实的羊绒地毯里,有点冷,要找点什么盖一下。

    没等他继续挪动身体,入户电梯“滴”地一声到达三层,随即传来皮鞋踩在走廊地板上的声音。纪麦醉得厉害,没有立刻反应过来,依然慢吞吞地移动着身体,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沙发上平安着陆,他半跪在地上,摸索着把酒瓶往茶几上放,昏暗的视野里却蓦地多了一双脚。

    骆彦折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卧室里没有开灯,一屋子酒气,罪魁祸首正趴在地上不知道在做什么。很好,长胆子了,明知道自己今晚到,还一个人喝这么多,消息不回电话不接,也许是自己以往的大度给了他不该有的错觉。

    地上的醉鬼抬头看着骆彦折,脸上分明写着疑惑和惊讶,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出现。星星点点的灯光从窗帘透进来,纪麦无辜的神情让骆彦折逐渐生出些许怒意,装什么装,故意喝醉?他偏不让他如意。

    倒是要让他长长记性。

    “一个人喝得很开心嘛。”

    男人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寂静。纪麦到现在才清醒了一点,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半个月吗?嘴角浮现出微妙的笑意,拎着酒瓶又灌了一口,无所谓,反正怎样他都不会让自己好过。见他不回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骆彦折上前一步,扣住纪麦的肩膀把人拖到脚边,酒瓶无声落地,更浓烈的味道弥漫开,骆彦折也不禁冷笑出声。

    烈酒白兰地,不是说不会喝酒吗?这不是挺能喝的。

    纪麦伏在地上,下身一凉,长T恤被掀起,露出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身后传来解皮带扣的声音,“喜欢光着?下次干脆都别穿了。”

    一只手顺着内裤边沿摸进去,粗暴地揉捏着软弹的臀部,纪麦不出声,沉默地打开双腿任人摆布。骆彦折一向不满于纪麦在床上的表现,不会迎合,反应平平,要不是脸蛋尚有姿色,他早就把人给踢了。但这次他就不和醉鬼计较了,木头就木头吧,他有的是办法让木头烧起来。

    手指揉进xue口,紧涩难行,黏膜高热又敏感,他进出几下,就被绞得寸步难行。“自己拿东西。”他抽出手指,一掌拍在纪麦臀尖上,小醉猫乖乖地支起腿,膝行到床边,拉开床头柜,随便取了一瓶润滑剂,直起腰就要往床上爬。

    可他没有如愿,骆彦折静静尾随了他,按着他的脖子,翻过来困在床边,另一手勾着他的内裤褪到膝弯,伸手打开床头灯。

    “硬了。”

    骆彦折踢了踢他垂在腿间的东西,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这么不乖还想去床上?就在这里干你,信不信干得你上不去床?”纪麦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借着灯光,他看到骆彦折眼中翻涌的恶劣情绪,沉默着转头,准备摆好姿势,却被掐着脸转回来,头顶只落下一个字:“舔。”

    不甚熟练地伺候着男人,唯一的优点只有牙齿收得很好,喉咙很浅,被顶得深了也只会垂着眼睛干呕,睫毛被一点点打湿,脸颊的潮红一直漫到脖子。他又往中间的小眼上吸了一下,骆彦折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拔出来,声音带着哑意:“想偷懒?忘了怎么教你的?”

    纪麦的嘴唇半张着,猩红的舌头垂着,露出一点暧昧的尖,下巴上沾了晶莹的水迹,像被弄傻了一样一动不动。骆彦折放开他,纪麦软软地靠在床沿,仰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冰凉的润滑剂顺着臀缝往下流,被手指带进后xue,“好湿,怎么湿成这样?”骆彦折用两指撑开xue口,紧绷的rou环湿漉漉地咬着指节,大腿上沾了不少,下面的地毯也湿了一块,黏腻地打着缕儿。

    他攥着纪麦的腿猛地往后扯,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倒在地上,虽隔着地毯,但还是摔得头晕眼花。骆彦折举起手伸到他面前:“自己看看,浪得不像样。”纪麦不说话,这时酒意完全上来了,他的脑袋里像打翻了浆糊,痛意模模糊糊,眼前斑斓的光影明灭不定,温热的血流顺着四肢流遍全身,像浸在温水里。

    纪麦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灵魂飘出沉重的躯壳,原来喝醉的感觉是这样的,可悲伤挫败的情绪没有随之远去,那条消息的每一个字都像烙印在灵魂上,形影不离地跟着他,让他想大喊,想大哭,想撕碎什么,却变成有气无力的哀鸣,回荡在心底。

    骆彦折把他翻过去,双手箍着臀部提得高高的,两瓣圆润的臀分开一线,露出泥泞湿红的xue眼,一张一合地吐出些湿黏的液体,他没给它们滴落的机会,对准后稳稳地顶了进去,皮rou碰撞发出脆亮的声响,撞得身下人低叫了一声。

    骆彦折笑起来:“对,再叫,叫得真好听。”纪麦一手扶着床沿,一手曲肘撑着地面,额头抵着床的侧板,身上的汗出了一轮又一轮,谁都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只有悲哭一般的低吟从喉咙里响起。

    握着他纤瘦的腰,一节节捻过凸起的脊骨,骆彦折越来越兴奋,纪麦的呻吟像春药似的,听得他喉咙发烫下面发硬,变成只知道高速摆胯,变着法折磨伴侣的野兽,甬道比以往更加火热,不知疲倦地缠上来,一圈圈收紧,被捣成软烂的糜红,又更加卖力地吮吸挽留,被擦到敏感点,还会过电似的痉挛一阵,从深处挤出大股汁水,随着他的进出潺潺有声。

    “宝贝儿被弄得上下两张嘴都在叫,是不是比以前更爽?”

    “看来是的,爽得不会说话了,真可怜。”

    纪麦难耐地缩着肩膀,手指紧紧揪着床单和地毯的绒毛,骆彦折在床上从来不会给他多余的爱抚,只有最直白最粗暴的侵入。颤抖的双腿快要跪不住,膝盖被磨得生疼,一记掌掴落在臀腿处,身后传来骆彦折的声音:“跪好,腿分开。”

    一巴掌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床沿上的胳膊无力地垂下,纪麦浑身失了力气,软成一团,眼泪汹涌,嘴巴里发咸发苦,他放声大哭,哭得后背都在细细颤抖。骆彦折固定着他的后腰,又是一记深顶,嘴里还调笑着:“哭得真伤心,是不是怕老公不射给你?”

    享受着纪麦的哭声,骆彦折大力冲刺一番,挺到最深处开始释放,纪麦蜷起脚趾,细细的颤栗变成无法控制的颤抖,渐渐弱了声音,开始抽噎起来。骆彦折从他身体里退出去,手也离开他的腰,似乎起身离开了。纪麦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下意识地用发抖的手往下拽T恤,试图遮盖身体,前端还直直地翘着,可他不准备管。

    他也得到了片刻欢愉。也许是酒精的原因,终于哭出来了,这几天所有的困顿和挫败都找到出口,在这场性事里得以疏解几分,心中黑洞一样的情绪仿佛被补上。zuoai原来有这样的奇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脱力地翻身,嗅着室内混了咸腥味的酒气,终于闭上了失神的眼睛。

    骆彦折一边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走向双人床。

    今天真是鬼迷心窍,一路奔波,风尘仆仆,刚到家还和这个醉鬼滚成一团,连自己有洁癖都忘了。看到床边的纪麦,他的动作一滞——匀称修长的身躯仰躺在墨绿的地毯上,在蜜糖般浓稠晦暗的灯光下,光裸的长腿有着玉石一样的质感,曲起来的大腿内侧,指痕叠着水迹,腿间的yinjing还翘着,要遮不遮,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身下一滩暧昧的濡湿。

    纪麦本人无知无觉,像睡着了一样,脸上布满泪痕,双唇红肿,稍长的头发遮住眉眼,骆彦折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他故意加重脚步,嗓音低哑:“怎么躺在地上?真被干得上不了床?”

    地上的人受惊似的一缩,眯着眼朝他望来。骆彦折大步走过去,弯腰掀开他的衣服:“哟,我的错,没让宝贝儿射出来。”说着,把人拦腰一抱,往浴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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