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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十二

    现实里他可没听克拉克说过这种东西，而氪星人毫无疑问是胎生哺乳的生命。这诡异水晶花朵的形状让布鲁斯联想到寄生在超人胸口的那朵外星花朵，他不可能任由这样不知底细的东西改造身体，却也不能现在就拒绝卡尔。

    卡尔给了他拒绝的权利，给了他离开的选项。但离开代表了距离，他无法再继续深入卡尔的内心，也就无从比对他和克拉克更深的异同。

    “这对一个地球人来说有些太超过了，超人。”布鲁斯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向后退一步，背撞上了卡尔的胸口。

    “是的，我知道。”卡尔说，“改造并不会马上开始，韦恩先生，今天你只需要做出选择。”

    布鲁斯没有说话，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他低着头，以堪称缓慢的速度抬起手，握住了卡尔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腕。

    这便是回答了。

    身后氪星人的快乐几乎要化作一条尾巴左右摇摆，卡尔从背后紧紧拥抱着布鲁斯，将下巴卡在布鲁斯的肩膀处。“我可以叫你布鲁斯吗？”他这时才想起要寻求允许，“你愿意叫我卡尔吗？”

    “卡尔。”布鲁斯拍拍他的手背，“现在，你得和我解释一下‘生育宝典’的运作方式。”

    在氪星，新生命的诞生是神圣无比的事，而这样的行为不该伴随痛苦，也不该被性别限制。生育宝典会改造母体，选择一处作为产道，并抹除一切生育之苦。

    特殊的卵会附着在产道内形成孕囊，吸收来自亲代的基因并形成一枚卵，再穿过只会感到快乐的产道降生于这世间。

    “改造方式有两种，”卡尔解释说，“透过触须连结大脑直接获取资讯并修改，或者经历更温和却也更漫长的改造，透过反复进行的性爱和药浴来逐步调整身体。”

    “我们会用第二种，对吧？”

    蝙蝠侠怎么可能让这种东西给自己洗脑，而性爱和药物从来难不倒他。

    “是的，第一种有些太过刺激了。”卡尔点头，表示认同，“孤独堡垒会根据你的身体资料安排药液和性爱计划，为了得到它们，你需要做个体检。”

    不是刚刚才说“今天只需要做出选择”吗！布鲁斯瞪了他一眼，却没也打算逃。正好，我倒要看看这玩意是个什么情况，他想。

    卡尔又一次抱起布鲁斯，带着人类靠近了花朵中心的空腔。他将布鲁斯放入其中，又贴心地让布鲁斯抱住他的披风。

    “你身体本身的敏感度就很高，所以一会你可能会……比较失态。”

    卡尔飘离，回到了这朵巨大花朵的cao作台前。在他的cao作下，那些花瓣如腕足一般摆动起来，逐渐靠近，似乎要将布鲁斯包裹在这水晶花苞之中。布鲁斯肌rou紧绷，死死盯着卡尔。

    氪星水晶拥有优秀的透光性，在合拢后依旧清晰看见外面的景色。卡尔朝布鲁斯点点头，好像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和性没有任何关系。

    但这只是错觉。几根花瓣缠住布鲁斯的四肢，又勾着他的腰将人类固定住。他本能地挣扎了起来，却被卡尔出声制止：“请不要挣扎，布鲁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不会伤害到你。”

    “解释，”布鲁斯用上了蝙蝠侠的语气，“提前解释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卡尔。”

    氪星人虚心接受了建议：“接下来，花瓣会不断涂抹药液，并逐渐加大浓度。请不要克制自己的行为或者逃跑，我们得找到最适合的身体改造的浓度。”

    这是什么诡异性爱里的桥段，我们角色扮演时都没玩过这么离谱的，布鲁斯想。

    他依旧紧绷着肌rou，而另外几根更细的花瓣靠近了他，并开始分泌某种恶俗的透明粘液。超人没替他脱下西装，韦恩现在穿戴整齐，却被那些透明的花瓣纠缠了上来。

    粘液很快浸湿了衣物，叫布料们紧紧贴在布鲁斯的身上。

    不知是不是卡尔的刻意cao控，两根花瓣腕足缠绕住布鲁斯的双乳，轻轻向外拉扯，显得他凸起的rutou格外显眼。另一根触手则是缠住布鲁斯的右腿，尖端暧昧地停在了会阴的位置，蛰伏了下来。

    “现在测试1％－20％。”随着卡尔的话语落下，花瓣们以某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来回摩擦，分泌出的粘液也逐渐变成淡粉色。

    这他妈不就是媚药！某种燥热从身体里涌了出来，叫布鲁斯迅速勃起，rutou也顶出明显的凸起。触手们并未触碰他的rutou和yinjing，似乎真的只是想将粘液涂抹均匀，将布鲁斯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20％－40％。”卡尔的声音没有起伏。

    等一下，这个好像有点不妙。

    布鲁斯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吐出来呻吟。随着粘液浓度的增大，花瓣摩擦造成的快感也越来越无法忽视，最关键的部位却迟迟得不到慰藉。马眼中流出的水叫他跨间一片潮湿，后xue忍不住一张一合，在被触手蹭过后剧烈收缩着。

    “40％－60％。”

    唾液从布鲁斯的嘴角落下，他颤抖着，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粘液加持下，花瓣摩擦的快感无限接近超人正常cao他时的感受，但最需要被抚慰的地方却一直没有被关照。

    “摸一……摸，我的胸……！”布鲁斯吐着舌头乞求，双腿自觉分开，目光也已经迷离了起来。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被自己丈夫灌注jingye了，身体早已欲求不满，全靠蝙蝠侠的意志力在支撑。

    但他终究不是刀枪不入，药液从这蝙蝠身上撬出一个缺口，于是更多欲望涌了出来。

    “很抱歉，如果刺激了您的敏感点，那资料就不准确了。”卡尔听起来充满了歉意，继续说道：“60％－80％。”

    “不，嗯啊——！？”布鲁斯尖叫起来，这大概是超人全力cao他时才有的感觉了。触手避开了他的敏感点，可那些被摩擦的地方似乎都已经变成了新的敏感点，叫他整个人都呈现出被彻底cao开了的状态。

    没人知道他高潮了多少次，又是否还在高潮。韦恩崩溃着乞求超人停下，说慢一点，又说快进来。他恨不得扯开这些该死的花瓣抚慰自己，却又四肢无力，只能湿漉漉地被花瓣们握着。

    这太过刺激，他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露出雌性渴望被播种的痴态来。但卡尔向来信守承诺，这次只是体检，因此他无视了布鲁斯的乞求。

    “80％－100％。”

    最高浓度的药液被涂抹上来，布鲁斯崩溃地抽搐着，下体射精又失禁，被堪称恐怖的快感彻底击碎了意志。想被内射，想被使用——他无比思念自己的丈夫，后xue痉挛个不停，渴望爱人的roubang。

    但卡尔只是让花瓣们将布鲁斯放回空腔，逐渐复原成一开始温和无害的样子。他飘过去，重新将韦恩抱起。现在的布鲁斯满脑子都是roubang，即使已经射得jingye稀薄无比，却也挣扎着在卡尔怀里改变姿势。他变成了和卡尔正对着拥抱的姿势，双腿勾住氪星人的腰，后xue正正好对上卡尔勃起的yinjing。

    布鲁斯一阵一阵地失神，像是被天敌盯住的猎物那般不敢动弹，只等卡尔将yinjing送进自己的身体里。蝙蝠侠破碎的意志向他发出警告：现在你状态不对劲，一旦真的和卡尔做到最后，一定有什么东西会彻底破碎。

    他抬眸，看见卡尔蔚蓝的，平静的眼眸。

    要做吗？他从卡尔眼中读出这样的问题。

    “给我，给……”布鲁斯呢喃着，慢慢低下头，“……解除这个状态。

    卡尔叹息一声，尊重布鲁斯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