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癔_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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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时,侍女走近捧蜡且点燃,瞬间整个书房恢复光明,三兄弟目光无一不是垂在紧紧抱着的二人身上,气得喊侍女掰开二人。

    只可惜侍女力气比不过景行,强硬掰开几下都掰不开,小声控诉道:“姑爷你快松开,不然我就会被少爷们骂的!”

    景行充耳不听,继续抱着江离,无视了一道道狰狠的目光,问着阿离有没有被抓得疼,完完全全当作侍女不存在。

    当然江离不觉得有多痛,轻轻摇了摇头。

    但是侍女已经使出了全身力气,但是景行与江离的力气较大,她牙都快咬破了都没能推开,不由发出撕心裂肺的“啊——”来掰开。

    然后全书房的人都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感受到探究的眼神,她尴尬症泛起。还是大公子人美心善,嫌弃似的道:“得了得了,你没吃饭吗?”

    吃了,但不多。侍女只敢在心里补充,一张老脸欲哭无泪。

    最后的最后,侍女还是没能分开抱着的二人,看像大公子脸色如猪肝色,二公子表情虽淡但骇人,三公子……

    要不是三公子没佩戴剑,否则应该会剑出鞘了吧。

    他们家小妹还未成亲,这个狗东西抱什么抱,不知道男女有别么?三兄弟异心同想,看在江离的面子上不好发作脾气。

    待烛光稳定,侍女见状无法松开便退了出去,三兄弟见狗东西还不放开江离,拳头都握紧了,看似下一刻就要往景行脸上来一拳。

    为了脸上不青一块红一块的,景行只好念念不舍的松开江离,指腹擦去江离残留在眼角的泪水,刚擦完三舅哥就来了,一脚插足他们。

    “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我们都还在,你这是在找打么!?”江绝拉起江离,用着一种看采花贼的眼神看着景行,“男未婚女未嫁的,像什么话?”

    江离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躲到三哥身后,面上淡定无比,只可惜红红的耳朵出卖她的害羞,还越来越热。

    虽然江绝疑似是骂着景行与江离,可实际上语气的火星却是对着景行的,眼睛只在景行身上转,恨不得打死景行。

    奈何江离在书房,他就算拳头硬了也没用,因为他不可能在阿离面前暴力。

    “像人话。”景行纠正,指关节压了压受伤的额头,猛地起身有些头晕,踉跄了下才稳住,抬头见天色已晚,笑着说:“我就不多打扰了,等我归来在议成亲之事。”

    这句话说完,景行视线停留在江离身上一小会儿,行了个礼,后退几步才转身,离开了书房。

    或许各位听不见景行话中之不舍,但是江离听得清清楚楚,还有鲜少的哽咽,几乎融入于话语中。

    江骁忽然伸出手拍了拍江离的脸,让其回神道:“他值得你等待么?”

    江骁的手太热,而江离的脸太冷,碰到之时江离吓了一跳,后缩了几寸,先是怯怯点头,再到用力点头。

    因为景行是值得她等待的。

    那么好的少年郎,此生有他就足以。

    明明还没到夏季就有微小的蝉鸣声在叫,吵得整个夜深却辗转多次不得入睡,江离爬上屋檐看着星辰非昨夜,两处茫茫酩酊。

    一坛桃花酒跌入指腹guntang,她无意识扣按着剑身,思绪复杂千万,躺在屋檐上高抬酒落下,酒溢出打湿了脸颊。

    要是被母亲见到她消极的模样,定是会把她抓到祠堂罚跪。

    远处传来铮铮琴声,是陌生的歌曲,她莫名能哼出音调,在三更夜里翘着二郎腿不顾形象,看着玄月有什么东西落下了。

    只不过天是晴朗的,只有脸颊的水滴在划过。

    其实这才是她最初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的她都是精心伪装过的,只是要不丢江家的名声罢了。

    琴声渐近,犹如在耳畔回荡,是风动疑似飞霜,她寻声而去,在看到黑夜中出现了个人影,心猿意马就哭了。

    景行一袭黑与深夜相容,手捧着一把银色的上好佳琴,轻功慢慢往她这儿来时装乱她心悬,琴声浅唱歌曲,唱到她心间。

    ——如相见笑看窗边飞燕,流莺悄飞遇花菊。

    直到景行站稳在屋檐上,一曲毕,拈一缕春风吹着半散的长发,像是刚睡醒,也像是景行就是这样惬意的一人。

    “我就知道你睡不着。”景行盘腿坐在她旁边,低头挽着一缕刘海到耳后,指腹弹响几根弦,“阿离,我心系与你的婚约,自然会去去就回。”

    有哪场打仗能说去去就回的呢?又哪一场打仗不是要带个半年一个月的呢?

    所以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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