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马死对头c翻了_1 被尾随进宿舍撕衣服摸X称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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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被尾随进宿舍撕衣服摸X称呼 (第1/2页)

    KTV里灯光迷离,彩光打在人脸上一会儿紫一会儿绿,安枞蜷缩在沙发角,捧着果汁小口小口地喝着。

    他不喜欢喝酒。

    但在这样的场合,不喝酒实在太过明显,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他,拎着一灌酒朝他走过去。

    “来一杯嘛小少爷。”同桌晃着易拉罐:“啤酒,喝一口不会醉的。”

    “我没喝过酒。”安枞皱了皱鼻子,对从易拉罐里散发出来的气味感到了不适。

    同桌闻言眼睛睁大:“不是吧,你都十七了,家里还不让你喝酒吗?”

    不是家里管的严,是傅宗舟不让他喝。

    想到傅宗舟,安枞忽然从同桌手里一把抢过啤酒,仰头一饮而下。

    他怕什么!傅宗舟现在都不在他身边了,还管得了他吗?

    同桌目瞪口呆:“不是,我就让你尝一口……没叫你都喝了啊!”

    “嗝。”

    安枞张口,打了个酒嗝。

    原本白皙的脸颊骤然染上一抹薄红,安枞目光迷离:“不好喝。”

    同桌;“……”

    “这是你自己喝的,可不怪我啊。”同桌一边嘟囔一边溜走了。

    安枞没喝过酒,一口气灌了一整罐后酒意上头,眼前都晕乎乎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吵闹声忽然变大,安枞勉强睁开眼,看见一个眼熟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

    是这场生日宴的主人公,何玮。

    他们几个人是一个小圈子,其中比他大一级的学长何玮过生日,就把一群人叫出来翻墙偷跑出校,然后在KTV包了个房间开始嗨。

    “安、安枞。”何玮似乎酒喝多了,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起来。

    “今年我就要高考,很快我们就见不了面了。”

    “有些话,如果再不说,或许就来不及了。”

    何玮忽然伸出手拉住安枞的手腕,炽热的掌心里是黏腻的汗液,安枞下意识皱眉,想挣脱却没挣脱开。

    包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穿着服务生衣服的高挑身影从暗地里溜了进来。

    “你想说什么?”

    安枞下意识觉得不安,但这不安似乎又不是来源于面前的何玮。

    好像有谁在看着他……

    心脏提起来,手心渗出冷汗,安枞的目光下意识在人群里逡巡,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好紧张,简直和做坏事后被傅宗舟抓住了一样。

    但一想到傅宗舟现在应该已经在家里的床上睡着了,安枞又放下了心。

    “安枞,我、我……”何玮的脸憋得通红:“我喜欢……啊!”

    一瓶红酒忽然从他脑袋顶上兜头倒下,全场的人一下子都惊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服务生垂着头,戴着口罩,用微微沙哑的声音道:“抱歉先生,本来想放到桌子上,不小心手滑了。”

    何玮的表白被打断,气得要死:“你!我要投诉你!”

    服务生闻言把头低得更低:“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您跟我去一趟更衣室换衣服吧。”

    何玮跟着那服务生走出去后,原本压在安枞胸口的那股压抑沉闷的感觉顿时减轻了。

    安枞忽然开口道:“我们包房没点红酒吧。”

    “谁知道呢。”同桌接话道:“那服务生毛手毛脚的,送错了房间也不好说。”

    何玮一直没回来,包厢里玩了几轮游戏,安枞又被灌了一瓶酒。

    握牌的手已经开始打滑,听到有人说要去找何玮,安枞出声道:“我不去了。”

    “我要回学校。”他又道。

    他声音太小,没人听得见。

    两瓶啤酒下肚,他不觉得自己醉了,只疑惑今天的路为什么这么难走。

    直到站在马路上,被冰冷的夜风一吹,他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KTV是离学校最近的一家,就隔了两条马路,安枞朝学校的方向走着,忽然感觉好冷。

    他摸了摸胳膊,觉得自己是穿少了。

    风吹树动,枝叶摩挲的簌簌声响像是人的脚步声,安枞不自觉加快了脚步,心脏在胸腔里鼓动,声音越来越大。

    很不安,有种被窥伺的感觉,他明明不怕鬼,但现在却只觉得有什么跟在自己身后,如影随形。

    安枞不敢回头。

    等到进学校里……进到宿舍里就好了,对,这片治安很好,不会出事情的。

    最后,安枞几乎是跑进的宿舍楼。

    用校园卡刷开门禁后,安枞飞快地闪身进去。直到后背从内靠在寝室门上后,他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了。

    黏腻腻的很不好受,并不打算开灯,安枞边往床走边解开自己的衣领扣。他记得睡衣被他自己扔在了床上,换完衣服洗个澡就睡觉吧。

    第一颗纽扣被解开后,有手更快地帮他解开了第二颗。

    紧接着,在安枞愣神的时候,那只手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纽扣崩裂,掉到地上骨碌碌地滚出了好远。

    “唔!”

    反抗完全被压制住,一张大手捂住他的嘴,连带着鼻尖和下颌都被完全地包裹了起来。

    安枞整个人被摔在床上,床垫很柔软,原本捂着他嘴的手挪到了后颈,把他整张脸都死死地压进了枕头里。

    “唔……放开我,咳!”

    反抗被从身后覆盖下来的身躯尽数压下,那人身高腿长,安枞像一只被揪住脖颈的兔子,只能在猎人的手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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