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乘人(3P)_第二十章:迷失,(徐彦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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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迷失,(徐彦浒) (第1/1页)

    “是我,未白。”

    徐彦浒的话很温柔很温柔,温柔到宁未白都怀疑话里藏了刀子。想到这,宁未白心里不由一阵恶寒,只想快速逃离徐彦浒的怀抱。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从身体中抽出如丝如缕的力气,抓着床单,妄想站起来。不出意料的,徐彦浒反应很快地抓住了他的腰,将脑袋枕在他肩上,哀求道:“我错了,未白,我不求你原谅我,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经过了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zuoai,宁未白身体虚脱得厉害,他不想再与徐彦浒多做纠缠。

    “徐总,求你放过我。”

    徐彦浒却将宁未白抱得更紧,回答不言而喻。

    “未白,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我抱你去浴室,给你洗澡。”说着,徐彦浒便抱起宁未白,下床朝浴室走去,根本不给宁未白拒绝的机会。

    浴室没有浴缸,徐彦浒便将被单拿来,垫在地上,让宁未白趴在湿漉漉的被单上。

    花洒开到了最大,温和的热水冲刷着宁未白的身体,让他又稍微清醒了些。温暖的水汽迷失在寒冷的空气中,浴室里雾气弥漫,模糊之中,宁未白看到一个美丽健壮的躯体缓缓朝他走来。

    在他愣神的期间,那人蹲下身来,轻轻地捧起住他的下巴,吻上了他苍白的唇,辗转缠绵间,那人灵活的舌头撬开了他的唇,勾住他无力的舌,温柔地邀请他共舞。

    宁未白缓缓闭上了眼睛,心想:或许是天使吧,这么温柔,肯定不是徐彦浒。

    唇舌纠缠间,宁未白被抱了起来,双腿岔开坐在了男人身上。男人的体温很热,热得宁未白忍不住地往男人身上贴,想要获取更多温暖。

    忽然,男人停了下来,神色震惊又惊喜。

    嗯?察觉到男人的异常,宁未白不解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徐彦浒标志性的桃花眸便映入眼帘,两人四目相视,宁未白吓得直接伸手去推,身体也止不住地往后仰去。

    “未白!”徐彦浒连忙搂住了宁未白。

    “你滚……开……”清醒地知道“天使”是卑鄙无耻的徐彦浒后,宁未白心里泛恶心,全身都在抗拒。

    “未白,我只是想要帮你洗澡。”

    徐彦浒话音刚落,宁未白眼神瞬间变得愤怒。身后那巨物硬邦邦的,顶着他的屁股,时不时地在沟峰中磨蹭,然而,它的主人却仍然冠冕堂皇地说着无辜的话。

    “徐彦浒,你当真无耻。”

    “未白说我无耻,我便无耻。”徐彦浒温柔笑了笑,将宁未白放在一旁的床单上,当成趴在地上的姿势。随后,他站起身,走到宁未白身后,望着宁未白的屁股,用手撸动起身下那根涨得疼痛的巨物来。

    “未白,你的屁股真的好sao!怕是比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屁股还要大。”

    望着宁未白布满情欲的屁股,徐彦浒脑海中已自动脑补出常萧抓着宁未白狠狠cao干的场景。宁未白趴在床上,被常萧抓着臀瓣,不得不抬起屁股,被jiba鞭挞,被狠狠进入。

    “呼……”越想,徐彦浒的jiba就越硬,手上撸动的速度就越快。

    “啊……未白,未白……你好sao……cao死你个sao货……”

    “sao货……sao货,老子cao死你,cao烂你的屁眼!”

    徐彦浒一边幻想着在cao干宁未白,一边撸动着jiba,速度快得几乎只能看清幻影。

    宁未白趴在地上,听着徐彦浒撸动的声音,感到屈辱又恶心,可他根本没有爬起来的力气。如今他不过是砧板上的鱼rou,除了任人宰割,别无他法。

    撸动了十分钟左右,徐彦浒终于有了射精的迹象。他随意撸了撸jiba,然后走到宁未白身前,蹲了下来,将guitou顶在宁未白嘴唇上,“未白,乖,张嘴。”

    宁未白愤恨地瞪了徐彦浒一眼,毫不留情地将头扭了过去。

    徐彦浒没有生气,这本是意料中的事情。他笑了笑,扳过宁未白的脸,将jiba对着宁未白一股子书生气的脸射了出来。

    jingye又浓又多,源源不断地落下来,宁未白不得不闭上眼睛。白色浓稠的液体打落在宁未白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脸颊上,又沿着轮廓滑落到修长的脖颈上,随着水滴落在被子上。

    一张文雅贵气的脸被射满了低俗色情的jingye,犹如天使陷入了污秽的泥潭中,越挣扎,陷得越深。天神跌落神坛,往往令人兴奋痴狂。

    “啊……真美!”望着宁未白的脸,徐彦浒忍不住吻了上去,一点一点地亲吻,丝毫不介意那满脸的jingye。

    虽然早已雌伏在同性身下,但宁未白仍不愿睁眼,不愿面对这一切,不愿面对徐彦浒再一次亵渎他。

    幸好,这一回,徐彦浒射了一次,便安分了下来,没有再进一步地做什么。

    满足了欲望,徐彦浒便开始做正事了。

    他将宁未白抱在怀中,将沐浴液涂满宁未白全身,拿着花洒,温柔地为宁未白清洗身体。

    之后,他又将宁未白放了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指插进宁未白的后xue里,轻柔地抠挖。宁未白以为徐彦浒又要插入后xue,当即吓得身体僵直,大喊道:“不要。”

    徐彦浒挑了挑眉,用手指按了按宁未白的前列腺,故意逗他。然而,宁未白的前列腺早已被常萧cao得红肿不堪,当徐彦浒手指按上去时,麻木的前列腺早已带不来快感,只剩下痛感。

    宁未白痛叫了一声。

    徐彦浒不由皱了皱眉,将手指从肿大的凸起移开。

    “未白,我不做,我给你清理常萧留下来的jingye。”

    宁未白咬了咬唇,沉默不语。他本来还想将这jingye保存了,送去检样……

    见宁未白安静下来,乖乖地趴在他腿上,徐彦浒心里不由愉悦,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小心翼翼。

    等徐彦浒将宁未白肠道中的jingye挖得差不多后,被单上挖出的jingye也汇聚形成了一小滩黏糊的液体,不难想象常萧究竟在宁未白体内射了多少jingye。

    徐彦浒不由皱着眉头,拿来花洒,对着宁未白的后xue,一边冲洗,一边抠挖。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徐彦浒终于给两人洗完澡,然后给宁未白穿上了衣服。此时,宁未白已在椅子上睡死了过去。

    徐彦浒打了一个电话,叫来了秘书,让秘书处理后事。随后便自己一个人带着宁未白离开了出租屋,开着车去了郊区的别墅。

    原因无他,只因他的父亲和母亲从不去郊区的别墅,而他的哥哥常萧也几乎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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