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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下次戴套 (第1/1页)
谢荏在凌晨两点接到一通电话,陌生的号码,熟悉的声音,说了个位置,让谢荏去接他。 谢荏一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他从车上下来,看见坐在街心公园长椅上的人。 竟真是戚弦。 戚弦抬头看见谢荏,笑着朝他张开双臂。谢荏让那笑容晃了眼,胸腔发麻,弯腰抱了他一下。 “怎么突然回国了?” “不是突然,我可是准备了好久的。” 谢荏正要问点什么,突然戚弦皱眉,抬手摸了下后脑勺,谢荏见他掌心染血,脸色一变,俯身查看他脑后的伤,问怎么回事。 “有人把我敲晕,我醒来发现手表和手机不见了,这才借了路人的手机给你打电话。”戚弦本就是冷白皮,失血令他唇色更淡,他叹了口气,眼皮耷拉下来,无精打采的模样,“我果然不能离开你。” 十八岁时他也说过这话,说谢荏一不在身边他就走霉运,他不能没有谢荏。 但他还是离开了谢荏。 谢荏沉默片刻,将他扶进车里坐好,然后把行李放进后备箱。 “除了手表和手机,还丢了什么?” “没了。”戚弦靠在副驾座椅里,昏昏欲睡。 谢荏带他到医院包扎伤口,顺便拍了个片子,确认没有脑震荡后,才带他回家。 帮他脱外套时,谢荏想起什么,顺口问了一句:“丢的是什么样的手表?” 戚弦手从袖管里抽出来,顺势抱住谢荏,下巴搁他肩上,闭着眼说了个牌子。 谢荏一惊,够他买十辆车了。 这片儿是北哥的地盘,现在兴许还来得及。他将戚弦安置到床上,哄他说:“先躺着,我去给你倒水。” 掩上主卧的门,谢荏到阳台上给北哥打电话。五分钟后端着水杯回房间,床上戚弦微微偏着脑袋,已经睡着了。 谢荏将水杯轻轻搁在床头柜上,低头检查戚弦的身体,从发根到指甲盖,非常认真仔细。最后拿个创可贴,小心贴在他左手背上,那儿有一道细长的割痕,不知被什么东西弄的。 半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他的脸,谢荏睁开眼,迷瞪了几秒,发现一团黑影压在他身上。 是戚弦。 谢荏习惯性抬手揽他背,掌下触感细致温润,他清醒了些,戚弦没穿衣服。 “怎么了?” 戚弦低头吻住他的嘴。 谢荏在黑暗中睁着眼,告诉自己,你们已经分开八年,不能这样。可他又告诉自己,接受吧,享受吧,你已经忍了那么久,不是吗? 有两个谢荏,一个理智,一个疯狂。 他们都渴望得到戚弦。 戚弦的进入并不温柔,甚至算得上粗暴,短短半分钟就让谢荏出了一身汗。戚弦抽了口气,埋到深处停了一下,突然迸出一句:“怎么这么紧。” 谢荏痛苦捂脸,这真是个好问题。 戚弦拔了出去,在谢荏以为他要因被箍得太疼而放弃的时候,戚弦又狠狠撞了进来,谢荏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性器前端跳动着渗出黏液。他的反应太大了,戚弦想到什么,摁着他大腿又深又重地持续朝一个方向顶撞。 陌生的快感令他晕眩,谢荏浑身哆嗦,夹紧戚弦射了出来。戚弦在他耳边喘气,抱着谢荏用力吻他,从脸颊到颈侧,留下一长串湿热吻痕,他像是确定了什么事,言语间满是掩藏不住的喜悦。 戚弦贴在谢荏耳边叫他名字,一手摸到两人下体结合处,稍稍往上,揉了揉那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器官:“没有别人,只有我,是吗?” 他们十几岁就互通心意,抱过亲过也摸过,但没有一次做到最后。谢荏敞着两腿微微喘着,很奇怪,明明分别那么久,这会抱着戚弦,感觉却好像仍是高考后那个荷尔蒙失控的夏夜。 知道戚弦在等他回答,于是谢荏轻轻“嗯”了一声,说:“只有你。” 戚弦有点后悔,他不该放任自己沉醉于重逢的喜悦,他应该温柔些。 “很疼?” 他还埋在谢荏身体里,且有越来越硬的趋势。高潮的快意很大程度减轻了下身鼓胀的裂痛感,前戏潦草,刚开荤就遇上戚弦这种近乎离谱的家伙,谢荏心里没底,不确定伤得如何。 “还行。”听着耳畔的呼吸逐渐变沉,谢荏抚摸戚弦后背,说,“动吧。” 戚弦拔出去,低头看:“好像流血了。” “没事。”谢荏不让看,掐着戚弦下巴同他接吻,比起这个他更关心戚弦脑后的伤,“头不晕吗?” 戚弦摇头,掐着谢荏膝弯,缓慢插了进去。谢荏难耐仰头,嘴里发出带颤的哼喘,大腿根细密地发着抖。太紧了,戚弦迎着阻力寸寸顶入,到底时茎身轻轻弹动,差点没忍住射出来。他粗喘着,伸手去摸谢荏前面的xue。 谢荏抗拒地夹紧腿,握住他手腕。 “我就摸摸,让你舒服。”戚弦亲吻他汗湿的脸颊,“放松。” 谢荏敞开身体,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戚弦低头看他,突然笑了,嘴唇狎昵地碾蹭他耳廓:“你一点都没变。” 谢荏当然没变,他永远不会变,他不是一个聪明人,一辈子都学不会拒绝戚弦。 屋外明月高悬,夏末的晚风从窗户缝隙穿过,轻轻掀动窗帘,深夜的卧室里喘声不绝。戚弦热烈地亲吻谢荏,舌头和手指一起入侵谢荏的身体,唾液交缠,水声黏腻,谢荏攀着戚弦肩膀,双颊酡红,被吻到不能呼吸。 戚弦松开他的嘴,弓起脊背,用力cao着谢荏后xue,边埋头舔咬他乳首。谢荏蹙着眉呻吟,喉结颤动,双腿被顶得不断摇晃,脚背绷紧又放松,反复几次后似是再难忍受,在一阵拉长的吟喘中,两条长腿盘上戚弦的腰,颤抖着紧紧缠住。 “啊……” 戚弦深深顶到最里面,嘴里发出爽快的粗喘。谢荏腰腹又是一阵抖,缓了片刻,像是满足到不行,勾住戚弦后脖子,狠狠亲了他一口。 戚弦脸埋在谢荏颈间,抱着他蹭了好久才终于退出来。 “对不起。”戚弦用手帮他把体内的jingye弄出来,“我下次戴套。” 谢荏这会敏感得要命,禁不住碰,拿开戚弦的手,扯过被子遮住下半身,对戚弦说:“你先去洗。” 看着戚弦进入浴室,门关上,很快,水声响起。 谢荏起身靠在床头,按了按酸疼的腰,点支烟抽上,心里惦记着戚弦被抢的手表,他摸过手机看时间,四点五十,北哥那边还没消息。 戚弦出来时谢荏已将床单换过,看着戚弦趴到床上,谢荏伸手摸他后背凌乱交杂的抓痕,摁熄烟蒂,从抽屉里找出创可贴,撕了一片贴在微微渗血的地方,然后抬手看自己指甲。 戚弦闭眼拍拍谢荏大腿,谢荏知道他在催促自己洗澡,起身走进浴室。彻底清理干净费了不少时间,出来见戚弦换了个姿势,谢荏盯着他的睡颜出了会神,找出指甲刀修剪指甲,弄完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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