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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 (第3/4页)

,欺负你不就是欺负我吗?”

    “谢谢戴姐。”电话那头的声音虽然缓和下来了,但是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你知道江子深在哪里吗?”

    “他还能在哪里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他跟剧组请了假,说是约了朋友出去旅游去了。被这样的人戴了绿帽子,打又打不得,闹又闹不过,就只能自己发泄一下了。你也是男人,你说这种时候,还能做什么?你要是过去了,哎呀,你让我说什么好呢,多尴尬,是不是?”

    “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声调降了下来,但是并没有挂断的意思,艾美丽小心的继续听着。

    没有停顿,肖静紧接着问道:“可以帮我查到具体的地址吗?拜托了。”

    挂了电话以后,他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待消息。他知道艾美丽有这个能力也一定会帮自己:只要让她看到自己决心。他虽然并不怎么在圈内走动,但多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圈内知道他和江深熟悉的人并没有几个,一旦他主动开口,便免不了一些揣测和传言。毕竟这个圈子,无风都可以生浪。

    等待的空隙里,他认真的分析起刚才电话里艾美丽透露出的信息。他了解江子深的为人,受益于良好的家教,贪玩是真的,道德感极高也是真的。

    约了人出去旅游?呼朋引伴的确是江子深生活的日常。但伤及内里时,他会选择沉默,并且远离人群——如果这个小学时代就开始的习惯还没有改变的话。

    他自己也是直到在大学选修的心理学课堂上才获悉了缘由:外向的人透过社会化的集体活动获得能量,内向的人则恰恰相反。江子深这样的行为说明,他真正的性格很有可能并不是像他表现出的那么外向,因此需要通过独处来治愈自己。

    本来心存期待通过这个课程能疗愈自己几分的人,在那一刻,因为对自己“病因”性格冰山一角的窥见,而心疼得呼吸困难。

    同时,他也想象不到江子深借酒消愁的模样。江子深对苦涩口感的一切食物和饮品都很排斥,就连咖啡也只喝拿铁。高中告白失败也不过颓废了一个午后,大学和工作后失败的几次恋情,倒是有在人后失落了一段时间,但是从来也没见他喝过酒。除非,这一次的这个何西子当真对他意义非凡。

    十年前大学选修课上的感官体验以一种无损传输效率穿越而来。

    好在手机响起的提示音打断了他:艾美丽发来了地址——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国家和根本没有听说过的城市:英国,圣安德圣安德鲁斯。紧接着的是三条同样内容的消息——叮嘱他注意安全。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出国,前一张专辑因为和国外工作室的合作,他曾经数次往返欧洲和这个国家。

    但是这的确是他的第一次单独出行。合作的时候,他不仅拒绝了所有的游玩邀约,也拒绝了非必要的团队聚餐。他甚至都不愿意多留一晚,工作结束的当天晚上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他不喜欢外出,也不喜欢旅游。而且那个时候江子深刚刚进入一段新的恋情,露出微笑都让他感到是一种酷刑。

    走出看起来更像公交站台的火车站,他用手机拍下火车站名发送给江子深。随后,墙壁上反射的耀目光线让他好奇的再次转身——

    他的身后是一片金灿灿的海。

    大海?

    肖静此时心中才生出几分身在异国他乡的孤独和凄凉。

    他在心中自怨自艾道:看来子深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何西子……

    高考失利没能考上他理想的大学时,江子深也是选择的去看海。

    艾美丽周到的为他定好了飞机票和同一家酒店的房间。但是他不想让江子深觉得自己在窥探他的行踪。这是江子深的大忌。

    但是,追寻他来到同一个国家,江子深是做不出放任他不管的事情来的。他也考虑过,不告诉江子深自己的到来,积极的创造和人的偶遇。

    这并不是因为他有着过多的浪漫细胞,而是父母都是科研人员的江子深却很着迷于命运、天意这类玄学预测。小时候他会握着自己的幸运物祈祷考试的及格,长大后他会因为自己星座运势而选定告白的日期;大学进入音乐社团后,他非常笃定的相信,命运让他来到这所意料之外的学校就是为了让他投身音乐。

    在他失去了一位也许心爱、但不值得的人时,机缘巧合之下,他遇见了自己;即便是故意设计,但一旦成功,又怎么不算是命中注定呢?

    但是考虑到这个计划的难度,未免得不偿失,他没多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江子深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很快就联系了他——直接打来了语音电话,嘱咐他就在原地等自己。

    时隔多日再次听到深爱之人的声音已经让他倍感安慰。但是看着夕阳下令人心动的沙滩,想到这样浪漫情景下的偶遇彻底没有了可能,又心生几分失望。

    江子深在电话里告诉他,自己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到达。面朝大海发了会呆后,他将一个登机箱的行李寄存,走下火车站前的台阶,来到了沙滩上。

    能感受到海浪拍打的大海更让人心动了。但太阳也在以更快的速度下落。

    他遗憾于江子深无法看见眼前他应该大呼“好美”的景色,于是举起手机,拍下一张照片,正编辑着文字准备发给置顶一栏上唯一的联系人,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覆盖了潮声的怪叫——过于聚精会神的他被吓得手机掉落在了沙地里。与此同时,回头看到的是正弯腰低头的江子深——他还没来及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又头也不回的跑向大海、追潮而去……

    “子深!”

    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思索和判断,以百米冲刺速度和决心追着人跑去。

    水天相接的蓝色变成了虚幻的背景板,和客机起飞噪音一样的海潮和风声也拦阻不了他奔向那个被海风吹鼓的白色外套。

    那一刻,他自己突然明白了船舶对灯塔是出于怎样的执念。他甚至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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