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做总攻_43 小少爷清倌欺辱花魁日常/当马骑洗脚水中窒息灌N水进P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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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小少爷清倌欺辱花魁日常/当马骑洗脚水中窒息灌N水进P眼 (第2/4页)

下次了……”

    到了浴室,阮虹还得服侍慕寻沐浴,打好水试过水温,小美人趴在浴桶沿上,让阮虹给他捏肩捶背。

    你看看这像话吗?阮虹咬牙切齿,伺候主人是性奴的本分,但一个贱奴凭什么让他折腰伺候?祁五爷当真心狠,竟任由他沦落得连个贱奴都不如!

    然而为了不被赶出去,阮虹只能对慕寻有求必应。洗完澡这贱婊子还要涂香膏,让自己用奶子给他按摩促进吸收,美人心都在滴血,他精心保养的大奶子是给主人玩的,不是用来给一条sao母狗揉屁股的!

    慕寻性子跳脱,欺负起他来不留情,但私底下也有甜甜喊他阮虹哥哥,态度较为亲昵的时候。可另一个婊子兰芷,那才是真的把他当奴婢差使。

    支离曾经随口戏言,说阮虹只配给兰芷提鞋,这句话如今成了兰芷的令箭。母狗们平时都光着身子,不穿鞋怎么办?那就让昔日的花魁给自己当个洗脚婢好了。

    兰芷揣摩透了主人的心思,私底下可劲儿折腾阮虹。晚上主人休息之后,几个性奴也回到调教室准备洗漱睡觉,兰芷踢踢阮虹,叫他给自己打水洗脚。

    哪怕是祁逍脚边最低贱的性奴,如今对阮虹来说都是要讨好奉承的对象。美人委屈地去了,端来一盆热水,跪在兰芷面前,小心翼翼捧着对方的脚往里放。

    “贱奴伺候兰公子洗脚。”

    白嫩的雪足刚一触到水面,兰芷“嘶”了一声,猛地一脚踹在阮虹胸口:

    “贱货,你想烫死我?”

    “啊!”

    兰芷力气不大,但阮虹的大奶子白天刚被祁逍拿藤条一顿狠抽,正是最脆弱敏感的时候,瘀痕猛然再次遭受重击,痛得惨叫出声。

    “叫唤什么,还不赶紧滚去重打?”

    “是,是……对不起……”

    阮虹连滚带爬去打凉水,兑进热水里,再次请兰芷洗脚。

    这回水又凉了。其实用温凉的水泡脚也不是不行,但兰芷就是故意要找茬,明天当笑话说给祁逍听,逗主人乐了便会有赏。

    兰芷踩着阮虹的脑袋,重重按进了水盆里,看着美人没在水中不断挣扎,水花四溅,泡泡一串串往上冒,咯咯直笑。

    阮虹猝不及防呛了一大口水,感受到胸腔内空气的极速流失,惊慌地瞪大了眼睛,隔着一层水面,兰芷轻蔑的责骂隐隐约约传来:

    “洗脚水好喝吗?还花魁呢,当个洗脚婢都当不好,难怪主人不肯要你。”

    窒息的恐惧淹没了阮虹,在这电光石火的一霎,美人脑海中竟不是怨恨,不是不甘,不是求生欲,而是深深的后悔。

    自己为什么沦落至此?为什么想不开去得罪支离?他其实早看清了自己的位置,不过是死咬着一点儿可笑的骄傲不愿承认。若时光倒退,自己一定……

    “咳咳……咳!”

    兰芷怕自己没分寸出事,踩了十几秒就松了脚,鬼门关徘徊的时间太短,短得阮虹还没来得及回顾往昔大彻大悟,就被灌入口鼻的新鲜空气驱散了刚冒出芽尖的悔恨。

    阮虹趴在地上咳得撕心裂肺,滴着水的长发被兰芷脚底揉得乱糟糟,像条刚被痛打过的落水狗,凄惨又狼狈。蔓长的恨意重新盘踞了刚刚有所悔愧的内心。

    兰芷还是有点担心的,默默过去帮阮虹拍了拍背,其实他也好慕寻也好,本身与阮虹没多大仇怨,只不过主人的喜恶就是母狗的喜恶,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讨祁逍欢心。

    当然除此之外也有点自己的私心,他们这些性奴地位最是微贱,现在居然有条更加低贱的母狗供他们呼来喝去地使唤,让他们也享受一回被伺候的滋味,机会可遇不可求,因此一时不免有些忘形。

    几个奴心里都有数,阮虹现在是条野狗,但早晚会变成跟他们地位一样的家奴。现在阮虹得罪了离公子,主人有心磋磨他为爱人出气,但没准明天这人就审时度势与离公子和解了,能逞威风的时日不多,一刻也不能浪费。

    见阮虹没有大碍,兰芷心思又活络起来。他吆喝着让阮虹重新添了水,双脚泡进去后,又让美人跪着给自己按脚。

    暖洋洋的热水搭配xue位上力度适中的按压,舒缓了一日的疲惫,兰芷身子舒服了,对待阮虹的态度也和缓了不少:

    “我知道你不想伺候我。很想去里屋伺候主人泡脚吧?可惜咯,你现在没这个资格。”

    今天留在主卧伺候的是云川,他们回调教室之前都看见了,祁逍说想用云川的奶水泡脚,美人就跪着把奶往盆里挤,还用奶子在男人脚上按摩,被男人一边踩奶一边骂他发sao,靠着主人的小腿哼哼唧唧媚叫。

    阮虹没说话。祁逍是个大奶控,最喜欢换着花样玩性奴的奶子,在现代的时候自己也曾作为今天这一幕的主角,奉献出柔嫩的大奶球供主人用脚蹂躏,能被主人玩弄真的好幸福。

    但如今还在“考核期”的他,很少有近身伺候男人的资格,最多在男人施虐欲上来时主动讨一顿罚。他只配在旁边做些洒扫收拾的琐碎事,眼馋其他性奴在男人胯下高潮迭起。

    见阮虹一言不发油盐不进,兰芷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话语愈发直白露骨:

    “旷这么久不难受?换我sao逼早痒疯了,只要能吃大jiba,主人让我爬到街上汪汪叫我都愿意干,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在笼子栏杆上蹭逼了?说几句主人爱听的有这么难?”

    是,阮虹心里比谁都清楚,想不用再伺候兰芷他们,真正成为属于主人的母狗,每天张着腿美滋滋吃主人的jiba,其实很简单。

    祁逍让他滚去给自己的贱奴当奴隶,要磨的就是他的奴性,男人不是觉得他不会伺候人,而是觉得他在某些时候,缺乏一条下贱母狗该有的样子。

    比如说,贱奴见到主人的爱人,见到这个家的主母应该是什么态度?

    阮虹明白,只要自己去主人面前一边扇耳光,一边哭喊之前猪油蒙了心已经知错了,今后贱狗就是支离大人的踏脚垫,祁逍心情一好,便不会再授意兰芷几个欺负自己。

    而等支离回来,自己再拿出行动一番讨好——这个单纯的家伙可比祁五爷好哄得多,到时自己便能正式成为与兰芷他们平起平坐的母狗,在这个家的位置就稳了。

    但偏偏阮虹就是迈不过心中那个坎儿。十分简单磕头认个错的事,被他一拖再拖。再等等吧,他对自己说,现在还不是他与支离这场斗争的最终结果,没到认输的时候。

    他已做了所有能做的布置,所需仅是等待的时间。

    见阮虹不接话,兰芷也没了聊天的兴致:

    “撂不下脸,活该你只配给我们当个洗脚婢。不管了,过来给我擦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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