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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与那贱母畜一起 (第2/2页)
不好就三十鞭。鞭子不管用,还有木马、电棒、水刑等等,总有练得好的一天。 在二奴细心舔侍下,玉茎渐渐完全胀挺,展现狰狞雄风。 一个心细的司沐奴已跪坐到轩辕玄昶身後,接替澈澜的位置,为尊主揉肩。 轩辕玄昶仰头枕在他大腿上,闭目享受胯下贱舌侍候,一派闲适自逸。 他胯下的侍奴,却是营营役役,使出浑身解数侍奉胯间圣物,半刻也不敢怠慢。 两舌在巨茎上滑动、挑划,勾舔,时而交缠,时而分开,看上去是各出奇谋讨好取悦,实则是配合无间互补不足。 「嗯……」轩辕玄昶舒爽得低吟一声。 水底口侍最讲究速战速缺,两奴舔了良久,胸中氧气快要用尽,轩辕玄昶却仍未有发泄的意思。 齐肃瑢心焦如焚,勉力驱动贱舌,沿着roubang上的筋脉勾划,又在guitou处百般讨好,舌尖不时伸进马眼挑逗。 「贱货!」强烈的刺激引轩辕玄昶粗喘一声,随意从水中拽起一颗脑袋,沉声命令:「转过去。」 水声哗啦大作,澈澜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一口水,听到尊主命令却不敢怠慢,边咳喘着边转过身去:「咳咳……请主上……咳……赏玩。」说着手已麻利地解了皮带与裤纽。 「啪!」 「嗯!……」 轩辕玄昶仍嫌他慢,抄起长鞭重重抽在臀沟中,皮鞭狠狠一划,澈澜浑身一震,湿裤已然破开,露出粉嫩菊xue。 挨了痛的後xue不住在蠕缩颤抖,澈澜只得勉力忍痛放松。 轩辕玄昶却哪里会等,他从水中站起,一手掐住澈澜细腰,一手拽住他後脑,挺胯抵住xue口粗暴一顶,雄茎已一入而没。 「啊!……」 受痛的澈澜浑身一震,仰起白晳颈脖,轻蹙着眉娇喘。 星眸水气迷蒙,朱唇轻颤。 一副惹人凌辱的神态。 看着澈澜一身西装革履跪爬在池中,撅着屁股在自己胯下仰首颤身呻吟,轩辕玄昶眸底的暴虐之色更是深暗。 他五指插入澈澜发丝狠狠拽扯,挺胯一下又一下抽送,每一下都顶弄至深深处,似是要将胯下脔畜的贱躯刺穿。 嗜虐的慾望在他血中沸腾。居高临下看着身下人痛苦地媚喘,他只想用胯下roubang将澈澜捣烂、撕碎。 rouxue脆弱软嫰,粗长凶器却像洪水猛兽般在里面肆虐,顶弄得澈澜双腿剧颤,跪也跪不稳。 头皮敏感,却被拽扯得生痛,澈澜只能忍痛後仰,细腰拗到了极致。 经过长年调教的温软rouxue,却仍柔情似水地吸吮着那尊贵的凶器,极尽献媚之能事。澈澜也忍痛卖力扭腰迎送,自己迎合圣根的粗暴抽插,婉转承欢。 rou体砰然相撞、磨擦,水声渍渍,撞在齐肃瑢耳膜上,甚为发聋振聩。 他跪在水中,看着澈澜被尊主cao骑得呻吟不已,便想到自己在尊主胯下,也是这母狗般的下贱模样,脸上立时烫得火热,口乾舌燥起来。 澈澜快要受不住,幸好轩辕玄昶也是累了,没以往长久,只用力顶弄了几下,便将guntangjingye射进菊xue深处,抽出roubang。 闭不拢的菊xue在颤动着,流出白浊,滑落腿间。 齐肃瑢立刻乖觉地膝行上前,用嘴清理圣物上的残精。 轩辕玄昶垂眼一晲,清冷地道:「真不懂事。」 齐肃瑢吓得心头一颤,也不知是做错了甚麽,只茫然地惶恐道:「肃瑢愚顿,求主上教责。」 轩辕玄昶拨了拨贴在齐肃瑢额上的湿发,手背往下轻抚脸颊:「不好好练憋气,反倒急功近利。」说完一掌挥下,将他的头抽得歪了过去。 「啪!」 齐肃瑢面上立时指印通红,转瞬又即惨白一片。 「肃瑢知错。请主上责罚。」他颤着声将脸凑前,以便尊主再挥掌教训。 此时澈澜已缓过气来。他转过身跪在尊主身下,捧起手掌细心察看,发现指节有些几微红,立刻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按摩舒解,垂眸含笑道:「主上息怒。主上要亲自罚五殿下,让澈澜去拿板子鞭子便是,可别弄痛了自己。」 轩辕玄昶由着澈澜服侍,清冷地吩咐:「今天不许xiele。回屋里跪着面壁思过。将那贱根里的东西开到最大档,直到没电才许拿出来休息。」 「是。」齐肃瑢听到尊主还肯教责,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回到房间跪在尊主的画像前,把心一横将遥控器推到最大档,尿道中的钢珠棒立即疯狂震动起来,震得那脆弱狭窄的rou道发麻。 「啊!……」 强烈的刺激让他不禁弯下腰来,浑身震颤,粗喘呻吟不绝。 快感、尿意、胀闷、痛苦,各种矛盾感觉如洪水袭来,集中在那敏感之极的rou道内,混杂不清,翻江倒海。 冷汗不断在流,湿透了额,湿透了背。 这种煎熬足足持续了两个小时,钢珠棒的电才耗尽。 松了口气的齐肃瑢已是无力再起来,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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