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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4) (第7/7页)
的代价是太空的寒冷和寂静;看似相聚夜空的繁星,实际上彼此远隔光年。 他裹着衬袍走上阳台,不自觉地看向与他相邻的、子轩的房间。闭合的窗帘后面没有灯光。子轩还没回来,也许有什么事需要临时开会;这个时间,器材部门的同事可能还在收东西。 表演固然有诸多辛苦,但不可否认这仍是整个产业里最轻松的一环。以做戏为生计,想想真是幸运得不可思议。因此他常怀有这种歉疚,认为自己有义务比其他部门做得更投入、更理想。 打磨自己这件事,是子轩教会他的吗?又或相反,是子轩沾染了他的自我苛求? 他回到屋里,打开电视,想给房间增加一点人气,一边做晚间护肤一边有意无意地看着。 默认频道在播放“都城今夜”,橘雅信他的队友们正和台上接受访问,五个人挤在四人位的沙发里,另外两个坐在两侧扶手上。很难相信一线电视网的演播厅加不出两个座位,这样安排好像只是为了看起来更可爱。 Fe-line,如他们团名暗示的那样,是以猫科动物概念为卖点的团体。策划者为每个成员设定一种猫科动物“灵伴”,经常体现在他们的服装配饰上,橘雅信是“豹猫”,最近投放在千年广场大屏幕的新专辑海报上,他就是头戴斑纹猫耳的形象。 这些活波的小猫,有的刚刚迈入成年,有的还是法律意义上的“孩子”,只看外表无从分辨。他们和主持人说说笑笑,时不时有些或许是提前设计的调皮举动。 “下一个问题……团里谁人缘最差?” 设定角色是“布偶猫”的队友抢着说:“雅信!他身材太好了,腿好直好长,显得别人腿都好丑,拍团照我们都不想站他边上。”他的自嘲听起来并不真实,这些偶像团体成员每一个都是修长健美的小少年。 30页 另一个队友“狞猫”跟着附和:“真的,雅信的腿超级直,可以塞十文大钱那种。” 橘雅信伸手推他,“你们好烦啊。” 那孩子说的是前段时间网络上流行的身材挑战,比拼并拢的大腿之间可以竖着排列多少硬币,以数量多为身材好。腿短或骨盆宽都夹不住足量硬币,只有骨架修长且没有因标记而松开骨盆的少年才能完美达成这任务。 “真的假的……”主持人转向观众席问,“各位,谁有零钱?” 现场观众响应热烈,主持人走下去,从观众当中收集了一把硬币,交给Fe-line的孩子们。 在队友和观众的鼓动下,橘雅信离开沙发,夹紧双腿站直,队友们轮番在他的光腿之间塞入硬币。主持人在一旁抱着手臂,微笑注视着。 “嘶……很凉好吗,你们暖一下再放啊,混蛋。” 队友们嬉笑着,并不理会他的抗议。 镜头理所当然地扫过他的胯部和大腿,黑色热裤和他的皮肤反差鲜明;硬币的弧边连成一线,在他腿间闪着银光。 “五,六,七……” 3 雅信保持着不屑的表情,嘴里嘀咕着什么,似乎是很粗鲁的话。不过,和他共事过的人会知道,这些只是他作为团里“酷小孩”的设定。他在剧组同事眼中是个礼貌、细心的年轻人,总是认真听取他人的建议,也会主动把别人翻乱的零食桌整理好。 “九、十……”最后一枚硬币几乎触到他热裤里的小包裹。 “狞猫”还要再塞,雅信笑骂着躲开了,硬币掉落一地。在众人愉快的笑声里,主持人用夸张的语气拍手赞叹,并告诉演播厅外的观众:不要走开,广告之后更精彩。 好无聊的节目。海悧这样想着,关掉电视,熄灭顶灯,躺进被子里。只要工作允许,他都睡得很早,明天还要早早起来开工,他会照例给自己留出时间温习剧本。 他想快点睡着,却辗转来去,越发没有睡意。 十几岁小鬼的腿,是那么直的吗……?他回想自己的少年时代,好像没有特别注意过这种事,毕竟他也没怎么穿过完全露出大腿的服装,泳衣都是选择有长下摆的款式。 他的手在被子里无意识地游走,摸到自己大腿根部明显的缝隙。 如果他像那些孩子们一样穿上热裤,别人看到他不能贴紧的双腿,就会知道这是有标记的身体,甚至……从体态猜出他已经为人父亲。 新婚时的他,是不是也有过灵蛇一样的窄胯?子轩在他身上见到的、拿走的东西,可惜他自己都没有好好欣赏过。 他感到后颈的腺体有恢复活动的迹象,渐渐苏醒的幼龙隔着小裤触到他的手心。 3 ……情况不妙啊。 在家里和亭亭同睡时,好像完全不会冒出这种念头。大概是因为酒店房间里没有亭亭的气息。他在网络上看过这一类的科普文章:年轻父亲嗅到亲生子的气息,身体就会默认这一次繁育尚未完成,“幼崽尚未离巢”,不能开始下一次繁育。急于再次备孕的伴侣要及早为孩子分出独立房间,并清理父亲房间的幼儿气味。 当他和那个人分隔在大陆两端,身体的信号也暂时失去联系。而现在,经过连日相处,有时从凌晨到深夜都在彼此附近,围绕着他们的、不可见的微粒,终究发生了纠缠。此刻,染着那人气息的床具,和他只有一墙之隔。 他试图想些败兴的事,压制本能的sao动。 下个月的房贷,驾照续期,网购清单……应该添置冬装了……冬天……靴子……漂亮靴子,被举到肩上……不,别想那个…… 无论怎么转移,心思还是倔犟地回到那个方向。胯下的东西也完全立起了。 完了,不弄出来会睡不好吧…… 酒店房间也是私人空间,在床上做这种事无可厚非,只是……想到客房服务人员来收布草时就会知道住客做了什么,他就感到极度难堪,无力违抗自己的羞耻心。 和丈夫一起住店时,反而没有这么纠结过。好像是自觉定下了不同的评判标准:情侣外出度假,恩爱是理所当然的;一个人住,还是出于工作原因,做这种事是不是太可悲了? 如果一定要做,他还是选择不会留下痕迹的方式。 3 他掀起被子坐起来,脱去亵衣,下床走向卫生间。不久前用过的浴缸里,水痕还没有干透。他放些热水把浴缸冲暖,又仔细洗了手,才慢慢躺进去。刚才恐怕弄脏床具而用力缩紧的花门,在这时终于放松,溢出几滴香蜜。 比起购物网站上花样繁多的玩具,他还是更信任自己的手指,虽然不能深入腔内,只能勉强触到入口处残存的花瓣,如果方法得当……过去有很多次,子轩是这样照顾他的。 他努力回忆子轩是怎么做的……用指腹反复推顶门廊,暗示将有异性来访,敏感的腔道“受骗”而开始收缩,释出更多快感和来自深处的佳酿。 ……但子轩的手法更高明得多,好像比他自己更清楚如何取悦他。 他仰靠着浴缸的斜面,视线无法回避搭在浴缸边沿的苍白双脚,脚趾无助地蜷起又伸开。浴室的回声放大了他的喘息,好像听得到喉咙里每一波细小的震颤。 还是不行……还是……怎么都…… 像身处一场力不能胜的漫长赛跑,感觉已经耗尽全力,却望不见终点。 终于,他放弃尝试,瘫软在浴缸里,意识模糊,而腿间的玉笋依然胀硬。 他冲洗了身体和浴缸,回到卧室。行李箱里有外出工作必备的医药包,他从中找出抑制贴,在小腹和双腿内侧贴了三片,盼望胀痛在入睡前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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