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海狸_(48)夜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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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夜泊 (第2/3页)

簪,束起的那一半黑发随之披散下来,带着盘卷过的弧度。拆散一套传统礼服并不轻易,佩里当然不想损坏这些带有精美织花和刺绣的艺术品,好在他尚有足够的耐心,依照海悧曾经教过的方式解开层层带扣,直到怀中人失去掩护,只剩贴身内衣。

    他隔着亵裤抓住一瓣小而圆润的臀——那么小,可以单手轻松抓握。海悧不会知道他有多想尽情揉捏这里,留下第二天都不会消退的指痕,如此蛮横的想法他从未付诸实际。他小心地褪下这层白色丝织品,与诱惑源头再无阻隔。

    在他们曾经的亲密行为中,佩里习惯不停询问对方的感受,恐怕放纵自己的欲望会惹人嫌恶,甚至惊吓到这个来自传统家庭的小香儿。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想让海悧承受丝毫不适。

    他不想成为一个掠夺者。

    海悧在他的臂弯中轻微喘息,没有抗拒也没有主动探寻,没有请求也没有命令,没有那种想要爱抚又羞于表达的小动作:蹭蹭头发,或发出微妙的鼻音。zuoai不能解救海悧的悲伤,也许这都算不上真正的zuoai,明知这些,却舍不得放开靠近的机会,甚至,还想听到哪怕一点点回音。

    “你说想要舒服。”他在海悧耳边说,一手抚弄那细腰一侧的敏感皮肤,“这里,舒服吗?”

    “嗯……”海悧轻声呻吟,不回答他挑衅般的提问。

    “这里呢?”他沿着颈部吻下去,在锁骨处留下一点泛白的咬痕。

    “嗯……”

    他稍微捞起海悧的肩,手环到背后扯开衣带,将淡黄色的丝绸抹腹掀到一旁。眼前的春光令他违心地亢奋起来,他早就想品尝这对背着他成熟的小小果实。

    “这里?”他用手指拨弄已经充血的rutou,引起一串令人不忍听的甜腻叫声。海悧眼中的悲哀和迷茫开始被情欲光彩取代,不是消失,只是暂时被掩没。

    他记得几年前的海悧被触摸胸部时,会紧张喘息、含羞微笑,却不是像此刻一样的意乱神迷。孕育过程的信息素变化会永远改变Omega的身体,每个人的具体情况各有不同,更加成熟、易唤起算是常见的表现。佩里发现自己仍在思索那个问题,自重逢以来就在困扰他的问题:海悧究竟改变了什么,改变了多少。他说不好是否怀念那对不甚敏感的粉色珍珠,这点恋旧情结可以留待闲时回味,现在他只想和两位红妆艳侍极尽缠绵。

    他低头含住一侧红蕾,感受它在口中变得更硬,好像可以借由这细小的触点,品尝到胸膛中的波动。如果得到允许,他可以和这两位小友玩一整夜,但今晚还有其他要事。

    “以前你这里没什么感觉的。”他停下来说。

    只是单纯感慨,并没有调戏羞辱的意思,海悧却因此露出羞愤的表情。对这个心思纤细的小夫人,不能有一点冒犯,更不能说什么肮脏情话。又或许,正因为耐受不住,一点粗俗言语就可以造成极大的刺激?他只敢假想而已。

    海悧在持续爱抚下不由自主地分开双腿,露出扬起的Omega性器。佩里轻轻拨弄那花茎,检验它的硬度。成功挑动情欲的事实给他带来不可否认的快慰。偶尔,在这样的时刻,他会想起学生时代仅有的些许亮色,诸如第一次流畅演奏风琴的成就感。Omega难以自持的呜鸣、颤抖的长短气息,无疑胜过仙乐。

    兴奋中,他忽然想起身边没有安全套——他当然不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也没有准备抑制药品,看来今晚是不能前往水乡深处了。

    佩里有一点失落,也感到如释重负。应当承认,他对于深入的交合有多渴望就有多畏惧,在生理意义上影响一个Omega的责任,太沉重了。

    “我没带保护。”他带着歉意说,“用手照顾你,好吗?”

    海悧没有反对,或者不是很在意具体方式,像他自己说的,只要舒服就好。也许他对具体的人也不是那么在意了,只要能让他拥有快感。

    红嫩的入口已经渗出蜜汁,被碰触的一刻还是本能地绷紧了。经历过生产的冲击,还是会怯场吗?这天生羞怯的身体,真的能接受标记者以外的性伙伴?

    佩里不能分辨哪一种猜想更有依据,也许他本就不该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想太多。

    “放松,”他捋着海悧的香杆,“让我帮你准备好。”

    即使体内已经湿润,人的皮肤和肌rou仍是脆弱的,粗暴的动作一定会留下伤痛。他知道那隐秘处并非Alpha书写的性爱叙事那样为包容异物而生,拥有同样血rou之身的Omega,会疼痛、受伤,也会有不屈的爱恨。

    他并拢两根手指,轻轻推送,让指尖带他去往仙境。

    上次分别后的这些天里,他尝试不间断地工作,借以驱走关于海悧的念想,一旦停下手边的工作,那个Omega的声音和香气就回到他脑子里。当他翻看父亲的原作,书中描写的美色,都让他想到海悧的面容、姿态,尽管他并不认为海悧和书或影片中的Omega主角有那么相似。

    无论他承认与否,父亲的确非常善于描绘第三性别的神秘魅力。在这之前的一个夜晚,焦虑和困惑让他无处逃避,他又一次回看父亲的原着,不禁想更多。父亲的书家里都有,但他当然不会带在身边,于是另买了电子版,在平板电脑上读得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眼睛酸痛。

    其中有一部短篇题为《夜泊》。

    故事发生在改政之初,主人公留宿水乡,长夜无聊,决定去往河两岸的烟花场探索。那时城市里许多香儿已经剪发改装,拥抱新时代的美学,而这里的青楼伎人,仍留着及膝长发,惯穿繁复的旧制衣裙,簪钗环佩,步履琅珰。

    新法全面禁止性交易,营业场所只可提供乐舞表演,不得设置临时卧房,价目表上也不再出现“伴宿”一类的项目。当然,交易行为并未消灭,只是转为隐蔽的形式,毕竟很少有人光顾青楼只为欣赏歌舞,而那么多风尘香客仍要谋生。购买陪宿服务的客人须在店里付钱,由店员指引离开,到船上与美人交合。

    主人公在公共区域闲坐等待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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