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_第二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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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第2/5页)

是在黄樱高潮迭起,叫得震天价响时出现的,虽然在镜里看得不大真切,但是从打扮来看,凌威肯定黑衣人便是对面小楼的神秘女郎,事实上,他疯狂地和两女宣yin,也是有心利用两女极乐的叫声,逗她出现。

    结果是理想的,黑衣人已经看了很久,姿势也变换了几次,使凌威相信她已经对凌威的持久耐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够了……呀……让我歇一下……呀……黄樱……轮到你了……让我歇一下吧!”水仙俏脸扭曲地叫。

    “人家也累死了,好哥哥,你真是利害,让我吃了你吧!”黄樱挣扎着爬到凌威胯下,也不待他答应,便把湿淋淋的jī巴含入口里。

    凌威的yuhuo早已得到发泄,而且黑衣人也离去了,更是无心恋战,于是没有拒绝,他由黄樱给他作口舌之劳,脑海里却思索着如何把那神秘的女郎弄上手。

    第二天清早,两女依依不舍地和凌威作别,离去时,凌威看见对面小楼的窗户动了一动,知道神秘女郎也在那偷看,心里不禁暗笑。两女去后,凌威取过布招,装作外出营生,却是打探消息,也真的给人治病,而且药到病除,不会启人疑窦。

    走了几条街,凌威发觉武林人物少了很多,打听之下,原来是有传言说百合在温安出现,差点落入yin魔手中,很多人赶去查探,故意走过游采的住处,看见防卫也松懈了不少,暗念yin魔志在长春谷,没有理由在这时离去,心里犯疑,于是潜进南庄,察看yin魔的行纵。

    南庄静悄悄的,好象没有人,可是yin魔尚在,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玉娟在旁侍候,根本没有出门的样子,凌威相信这又是他的诡计,转移众人的注意,却不明白为甚么yin魔不怕长春谷的门人,也因此而离开。

    想起长春谷,神秘女郎的倩影又现心头,再看看已是日暮西山,于是用过晚膳,便回家里去,岂料回到家门,神秘女郎竟然伫候小楼门前,不禁大为奇怪。

    “先生,妾身有事请教。”女郎招呼道。

    凌威正是求之不得,欣然随着她走进了小楼,在花厅坐下说话。

    “姑娘,你是甚么时候搬进来的,我们可没有见过脸呀?”凌威全无顾忌地打量着身前的美女说。

    “妾身搬来才几天,先生早出晚归,自然是很少见脸了。”女郎得体地说:“先生年纪轻轻,便悬壶济世,是家学吗?”

    “不是,家师已谢世了,他对奇难杂症最有研究,在下只是习得皮毛吧。”

    凌威谦逊道,事实习得毒手药王的毒经后,他有空便独自钻研,颇有心得,乔装郎中,也是有心一试自己的医术。

    “先生,妾身近日睡不好,吃不香,恹恹欲病,想请先生施展妙手。”女郎诚恳道。

    “待我给姑娘把一下脉看看吧。”凌威笑道,心里可不相信她真的有病,知道是借看病为名,存心勾搭。

    女郎没有犹疑,大方地伸出皓腕,任由凌威把指头搭在腕脉之上。

    “姑娘的内功很高呀。”凌威赞道。

    “原来先生也是武林高手!”女郎讶然道。

    “在下只懂些旁身功夫吧,只是从姑娘的脉像看出来吧。”凌威掩饰道,接着惊呼一声,继续问道:“姑娘是不是起床时唇干舌燥,疲累不堪,好象怎样也睡不够,晚上却是愈夜愈精神,怎样也不能合眼?”

    “是,先生从脉像看出来么?”女郎难以置信道。

    “不错。”凌威接着连问几样征状,女郎都点头称是。

    “先生,这是甚么病?”女郎问道。

    “姑娘嫁人了么?”凌威叹了一口气,松开腕脉说。

    “没有,妾身还是待字闺中。”女郎粉睑一红道。

    “可有月事么?”凌威大胆地问。

    女郎没有回答,只是含羞点头,她本来只是藉辞结交,不大相信凌威有真才实学,想不到他说的头头是道,不禁暗暗称奇。

    “不知为甚么,姑娘阴火郁结,积聚难消,要是长此下去,可真不妙。”凌威正色道,他可不是胡言乱语,事实上脉像真的如此。

    “那怎么办?”女郎好象不大担心的问道。

    “在下有一张药方,给姑娘去火消阴,从此要多吃寒凉,戒吃燥热的东西,三月后,看看进展如何吧。”凌威说。

    “想不到你一个江湖郎中,竟然比得上名医宿儒,真是佩服。”女郎心悦诚服,点头赞叹道:“但是可有不吃药的法子么?”

    “不吃药也是对的,要是找不出病源,吃药只能治标,治标不一定要吃药,只要姑娘出阁,那时阴阳调和,病情也可以大减的。”凌威点头道。

    “我也不嫁人的。”女郎似笑非笑道:“你能够找出病源么?”

    “要是姑娘容许在下详细检查,或许可以的,只怕姑娘不肯吧。”凌威突然生出一个奇怪的主意,挑战似的说。

    “你要如何检查?为甚么我不肯?”女郎嗔道。

    “在下要检查姑娘的身体,特别是下体,更要里里外外看个清楚,姑娘答应么?”凌威诡笑道。

    “甚么?!”女郎杏眼圆睁,勃然变色道:“哪有人这样治病的!”

    “姑娘这个病太奇怪,如果不是这样,如何能够找出病源,彻底根治。”凌威叹气道:“而且在下不独要看,还要把指头探进去的。”

    “你……你要是找不出病便怎样?”女郎赌气似的说。

    “要是找不出病源,也应找出医治的法子的。”凌威笑道。

    “你……!”女郎瞠目结舌,扭头便直奔上楼。

    凌威只是存心戏弄,可没指望她会答庞,轻笑一声,捡起布招,预备离去。

    “你还不上来!”女郎的声音从楼上响起叫道。

    凌威还道自己听错了,呆了一呆,心里狂跳,暗念这女郎可不象yin娃荡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的阴火如此旺盛,长春谷的驻颜功夫,看来不是正道,yin魔说她们要找男人化解阴火,良机难得,不容错过,于是登楼而去。

    这时已经齐黑,可是窗外月色皎洁,小楼里虽然没有燃上灯火,然而凌威却清楚地看见那女郎拥被而卧,还脱掉外衣,上身剩下翠绿色的抹胸,俏脸别向床里,香肩微微抖颤,也不知她是羞是怕。

    “姑娘,床里太黑了,躺在贵妃椅上才成,让我点灯吧。”凌威取过烛台,点起红烛说。

    “你真的要看吗?”女郎坐了起来,颤声叫道。

    “要是不看,如何找得到病源?”凌威笑道。

    “要是治不好,我……我便宰了你!”女郎咬一咬牙,跳下床来,躺上了贵妃椅。

    她的腰下里着鲜黄色的骑马汗巾,玉腿修长,粉臀丰满,红扑扑的俏脸,更是娇艳欲滴,瞧的凌威目不转睛,垂涎三尺。

    “来呀,你还待甚么?”女郎娇嗔大发道。

    凌威嘻嘻一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身畔,问道:“姑娘如何称呼?”

    “快点看,噜唆甚么!”女郎骂道,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护着腹下。

    “好吧,我便先看你的奶子。”凌威心中有气,动手解开了女郎抹胸的带子说。

    尽管女郎凶霸霸的,好象满不在乎,这时也羞得耳根尽赤,含羞别过俏脸,闭上了水汪汪的美目。

    凌威揭开抹胸,rou腾腾涨卜卜的rou球便夺衣而出,巍然耸立,乳晕是粉红色的,大小仿如铜钱,奶头艳红,好象熟透了的樱桃。

    “起床时,这里痛不痛?”凌威双掌在rou球上摩娑了一会,便捏着峰峦的rou粒问道。

    “一点点……呀……!”女郎呻吟着说。

    “现在痛吗?”凌威揉拧着发涨的rou粒问道。

    “不痛……!”女郎紧咬着朱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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