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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项圈口球领带蒙眼被美人牵行下楼/狂热一秒不停要被C死了 (第1/3页)
一连三天,顶头上司的状态都不对,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了无生气,周宇猜测八成是和柳先生有关。 上司的家事不好掺和,但放任不管良心难安,最后周宇拨了个电话。 下班,段永坐在后座,一双眼呆滞地望着窗外,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段永迟疑一秒接听。 “爸” “嗯,什么事?” 听过父亲秘书的描述,段明月非常担心,一下班就给父亲打来电话,对方短短四个字,却是无尽的疲累。 “没事,你不是带着音音出差到G市了,问问你们玩得开不开心,”没等段永回,“听你这声音,几夜没睡好,吵架了?”在父亲出差的头几天,她每天收到音音的分享,美食美景人群,第六天没了,现在想想估计当天或者前一天发生事了。 段永揉了揉眉心,抬头瞟了一眼前面的秘书,“没有,就这几天工作忙,累。” “我一会儿过去,你先别上楼。” 半个小时后,某咖啡厅。 “什么!”段明月满脸的震惊,震惊之后是气愤,“你打了他,你怎么能打他,爸,你疯了吗?”如果不是在咖啡厅,段明月早站起来了,看到父亲的一瞬间她就预料到出事了,却万万没想到父亲竟出手打了音音,这比那时候她自己被打还要令她不可思议。 “我……”话开了个头,没了下文,段永胳膊撑在桌面,两手抱住脑袋,看不清面容。 “你口口声声说爱他,你爱他,你打他,你这是家暴。你和妈那么多年,当初发现妈外面有人也没打她,你,你怎么变成这样,爸!” 女儿的对比让段永更痛苦了,是啊,前妻出轨他都没打过,如今因为柳因和别的男人吃了一顿饭,不,不是饭的原因,是,是那句话,可归根究底还是那个男人那顿饭,那该死的姓李的男人。 “你不该这样,你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会离开你,没有人愿意去爱一个家暴的男人。” “我知道,我知道,我……”声音到最后小到几乎听不见,段永痛苦地捏眉心,痛苦地捂住胸口,他有点喘不过气。 对面父亲的脸色差到极点,段明月站了起来,来到父亲身边,“爸?爸你没事吧?” 脑子沉得恍若塞了石头,段永无力地抬起手,“我没事,让我躺会儿。” 短暂的十分钟,段永想了很多,无一例外是关于爱人的,女儿说得对,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可以,绝不可以再打音音,再惹音音伤心。 是他错了,他错的离谱,他总是用对待前妻的方式去对待柳因,希望对方不要抛头露面,乖乖在家当他的内人,虽然明面上没有再囚禁对方,但实际上他一直在残忍地试图折断对方的翅膀,用锁链拴住脆弱的脖颈,天使没了翅膀就无法飞翔,锁链和牢笼桎梏自由,如此,就永远离不开他了。 可是,可是啊,天使没了翅膀会伤心,会哭泣,不再开心地笑,那还是天使吗,天使还会爱他吗,真的永远不会离开他吗? 他不会了,他会爱上别人,会告诉他,离开他。 段明月扶着掩面的父亲出了咖啡厅。 送父亲到楼上,在门外段明月对父亲说,“爸,你真的不该怀疑音音,他很爱你,比你想象中的要爱你,他是F国人,F国爸你知道的,非常开放的国家,但他为了你甘愿留在同性不合法的Z国,他相貌绝色,别人出门是全力把自己往好看化,只有他,涂黑粉,戴美瞳、帽子,宽大遮住半张脸的黑眼镜,我问他每天这样累不累,他笑着说不累,因为他爱你,不想让你不安。” 段明月走了,段永在门外站了许久。 开门进到家,远远地便看见伏在餐桌睡着的人,段永一颗心又酸又软,走近了,轻推对方,“音音,音音,醒醒,我们到楼上去睡。” 柳因醒来,转头看看身旁的男人,“你回来了”又转回去望桌上的菜,他不擅长烹饪,只会做蔬菜沙拉,段永要工作,工作一天再做饭未免太累,于是又请来做饭阿姨,阿姨做完饭走了,柳因一人坐在餐厅等待,等时间久了,困了,就趴在桌上睡了。 菜凉透了。 柳因站起来,伸手去端桌上的菜打算去热一热,被拦住了,“你坐着,乖,段大哥去热。” 段永热好饭菜,两人安静吃过,柳因进到厨房刷碗盘。 在次卧准备合眼,门响了,段永慌忙下床去开门。 柳因站在门外,嘴唇嗫喏,“回来吧。” “啊?”段永愣在原地,几秒,“啊,好好,回去回去,段大哥马上收拾。” 有什么可收拾的呢,转了一圈,才想起来他不是搬家了,不是在外面,在自己家呢。 段永抱着一只枕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年轻的爱人身后回了主卧。 躺在床上,多次欲言又止,想道歉,却一时不知话从何说起。 “我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柳因闭上眼。 “嗳,好,好。”段永也闭上眼。 请假三天的柳助理回来了,段总也没再死气沉沉,生人勿近,周宇颇为高兴,中午饭多吃了一碗。 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柳因出了办公室,去洗手间,周宇被急召回。 段永示意人离近点,周宇离近了,段永示意再近点,周宇不动。 站在距离顶头上司一尺的安全位置,俯下身,“段总,您有话直说,再近了柳先生看到会误会的。” 也是,段永咳了声,“那你离远点。” 周宇挪了挪脚。 眼见半米了,段永不耐烦地打住,“行了行了,再搞下去没时间了,你就站那,我有话问你。” 周宇恭敬站好,“段总,您问。” 段永问了,压低声音,一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样子,问周宇有没有和妻子吵过架,周宇点头,有,接着问,有没有动手打过你的妻子,周宇头摇成拨浪鼓。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只有她打我,我哪敢打她。” 段永大概了解秘书是个怕老婆的,没想到怕成这样。 “哦,没打过就好,不能家暴,不能打老婆。” 周宇点头如捣蒜,“段总说的是。” “那你们吵架了,是你的错,你老婆特别生气,你会怎么做?” 周宇的耳尖红了,“道歉认错,写检讨书,跪键盘,给她买喜欢的东西。” “还有呢?”段永追问,直觉告诉他一定还有不得了的法子。 “没了。”周宇垂下头。 “快说,快点,”段永扯人袖子,“大老爷们少磨叽。” 见藏不过去,周宇只好硬着头皮说了,“穿,穿她的裙子,化妆,学,学猫叫。”说完,周宇的两耳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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