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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慌措发情,被蛇压在温泉水后/入,你我是一样的低贱之血 (第2/2页)
进了河里。 他把整个身子都浸入水中,刻意麻痹自己的呼吸来掩盖那旖旎的热感。从那窄小的器官里冒出一阵阵酥麻,明明没有性器进入,他却好似感到瘙痒的热意贯穿全身。 匪心从水里冒出来喘气,手紧紧揪着一株水草,忍住抚摸下身的念头。 好想……好想要…… 匪心被水流裹挟着往下,实在受不住了,爬上岸,一下下揉着胸前的乳粒,隔着裤子胡乱地捏,却丝毫无法疏解,气得冒出眼泪。 他恨透了,往泥地里抽了一掌,溅自己一脸泥点子。 好狼狈。 他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并着两根手指捅进xue里,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脸贴在泥水里喘着热气。两根手指逐渐加到三根,犹觉不够,正当他想塞入第四根时,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性器,轻撸了一把,匪心没忍住叫了出来。 他警惕回头,看到凌汶清专注地抚摸他的下身,对他露出一个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匪心恍然大悟,“你在蹲我,你知道……” 他咬着牙,“我会发情。” 凌汶清用指背拂开他脸上的乱发,衔去水珠,“我只是想你了。” 他十分自然地把匪心打横抱起,匪心挣扎了几下,被他掐着后颈亲了会,浑身软下去。他十分抗拒凌汶清的怀抱,但男人的胸膛让他又感到了痒,忍不住贴着身子往上蹭。 凌汶清笑道:“别急,宝宝。” 他抱着匪心沿着溪流往下走,尽头处与另一股热流交汇,形成天然的浴泉,空气中全是蒸腾的热气。 不是沐浴的时间,附近没有人。凌汶清动作轻缓地把匪心放入水中,脖子被紧紧扒住不肯放手。 匪心完全陷入情欲,满脸潮红,眼睛几乎阖成一条线。一截水红的小舌顶着蛇的喉结又舔又吸,把他的衣领都给舔湿。 “快……” 匪心往下扯着凌汶清的领子,蛇顺遂他的心愿,扑起一阵水花。 繁贵的衣袍在水面浮起,波光粼粼的倒影投在凌汶清脸上,一对金色的眸子被照得清澈透明。他言笑晏晏,清贵温婉,距离匪心第一次见他时的冰雪潇潇,已经很久了。 蛇注视着匪心,满心满眼的喜爱。 匪心蹙着眉,硬是在温暖的泉水里打了个冷颤。 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rou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rou,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好胀……唔”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只拢着整个外阴缓慢揉动,唇rou从指缝里溢出来,又软又热。匪心舒爽地发抖,抱着他的脖子用气声道,“还要……”蛇的眸子渐渐收紧,变成竖线,磁性的声音低低唤他,“好,宝贝。” 凌汶清侧过头咬住匪心的侧颈,手指掐入腿根,拉高一条腿,就这么撞了进去。蛇牙刺破皮rou,涌出温热的血,他感到无比鲜活的生命力,guntang的、可爱的温度,是他身上所没有的。 匪心呃了一声,浑身脱力,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着,双手无力下滑。下身被狠狠地贯穿,jiba将褶皱系数撑平,摩擦着湿透的壁rou。边缘处像个橡皮圈,被撑开到透明,随着抽插不断带出xuerou,又cao进去。 他后背处的水面浮现隐约红光,印在蛇的侧脸上,显得诡异而妖冶。 “啊……嗯……哈啊…哈……好…好” 蛇眯眼,看他的脸,“好什么” “好疼……混蛋”匪心避开他的视线。 他无力地侧仰着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1 疼就好。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xue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发情的猫。 耻骨不断拍上臀尖,两个xiaoxue都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膜被猛烈侵犯。凌汶清cao得又狠又凶,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捁在怀里,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敏感点被有意不断顶cao,他幻觉自己回到那晚,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前后都被jianianyin。身上布满鳞片痕迹,性器一拔出就涌出jingye,被灌满了。 rou体拍打声连贯响起,甜腻的喘息逐渐变成哭泣,从喉咙里嘶出呜咽,匪心忍受不住地求饶。 “我受不住,求你了,我要死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你受得住。” 1 “你是yin兽。” “你的xue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心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把尿一样张开他的大腿。匪心看见自己的肚子反复凸起,xiaoxue吞吐着jiba,性器硬得贴着小腹,兴奋得吐着前列腺液。 “匪心,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简直羞耻地要昏过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他扭着身子要躲,jiba滑出来一截,蛇挺身又猛塞进去。 “怎么不是?匪心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匪心晚上会不会想着男人的阳具纾解,想要jiba狠狠jianian进zigong,射在里面,想要怀小yin兽,大着肚子给我cao,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明明就是!”冠头破开宫口,塞在里面打转研磨,“匪心的zigong又sao又软,吸得我好舒服,拔都拔不出来,嘬着我不要我走。” 他保持着姿势往里做了个深挺,匪心全身弓起,射了出来。 1 高潮的逼rou抽搐着,爱液淋满冠头,夹着蛇一阵痉挛,好似谄媚吮吸。蛇没有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匪心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不承认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得到惩罚的。” 匪心射到一半马眼被堵住,偏偏还被继续cao弄,奔溃地发出呜咽。 “舒服……舒服,我不要了” 凌汶清笑了笑,低下头亲他的耳朵尖,安慰道:“乖~” 匪心满脸斑驳的水痕,肚子突出一块,翻着白眼,连脚趾都抖得不像样。蛇爱极了他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醉于情爱,沉沦在痛苦中,厌恶凌汶清,却无法反抗分毫。 他终于把他拉下来了。 和他一样,绝望,悲悯,而不是在师尊或龙的喜爱里不谙世事。他要让匪心铭记,他们两才应该在一起。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共同的低贱。 什么天南,什么海北,只要这yin纹在身,他便哪里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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