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当人类女性变成雄虫_第七十四章 自私自利不也挺好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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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 自私自利不也挺好的吗 (第3/4页)

仅是情话,也是实话。

    “……嗯。”

    安德罗米亚俯身环住珀卢,为自己的失言道歉:“你一直都是认真的,我知道。谢谢你过来救我,珀卢。”

    去远征军服役都那么不情不愿的珀卢,能撑到现在极为不易。

    安德对珀卢的感情不足以让她坚定回联邦的决心,而后者对安德的渴求却令他执着搜寻至今。小雄子说不清萦绕于内心的复杂滋味究竟是相形见绌的惭愧,还是纯粹的动容……亦或仅仅感慨于基因的强大,合计起来不过一个月的相处时间,就能让拥有绝对支配力的信息素主体成为他人信奉的所有。

    究竟是哪种呢?

    习惯审视内心的安德没去追究,放任自己难得糊涂一回。

    雌虫的脸颊倚在雄虫颈间,再靠近一点点,双唇就会触碰到锁骨之上的皮rou。

    他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睫毛刷去点点阴霾:“只是口头感谢?”

    安德闻言拍了一下雌虫的脑袋:“你啊你,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才待几分钟就把话题拐到那边去,迟一秒都不肯。”

    “罗米要拒绝?”

    珀卢蹭了蹭安德颈窝,毫不掩饰自己吸取她香味的动作。

    信息素和体香是两样东西,安德这两天又没释放信息素,他能闻到味道就有鬼了。然而珀卢依然乐此不疲地呼吸着安德身边的空气,仿佛也和蒙塔一般真能嗅到点什么似的。小雄子没理由拒绝对方的邀约——就当成是在为曾经想放弃联邦的一切留在边缘星系而做补偿,她也打算满足珀卢的小小请求。

    于是安德松开他:“反正也没什么事做……走吧,去我房间。”

    带着兴致高昂的雌虫进入房间后,安德把正在脱衣服的珀卢招过来,一边上下打量一边问:“之前伤在哪儿了?”

    “后背和小腿,这两个地方基本全是这几天里新长出来的。”

    他背过身,向安德展示其优越的背部肌rou线条。

    后者凑到极近距离观察,光洁平整的肌肤连成整体,她愣是没看出新旧的差别。安德不信邪地又蹲下来检查珀卢膝盖以下的位置,无论毫无创伤痕迹的皮肤,还是结实的肌rou都让她难以相信这双腿在几天前还是空荡荡的。

    尽管知道结果,小雄子仍震惊于高等级虫族堪称不死的恢复能力。她站起来,抬头时正好对上珀卢笑眯眯的视线。

    “辛苦了。”

    安德隔着衣物抱住珀卢赤裸的身体,暖到甚至可以称之为guntang的体温将她包围。左胸口传来的跳动依然强劲有力,令她原本平淡的心境忽地油然而生迟来的庆幸。

    没有亲眼见过两匹巨物交锋,也没有违背珀卢的意愿去了解伤势最重时的他究竟有多凄惨。安德罗米亚对这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认知浅薄,即便有感叹与怜爱,也都像一潭清澈见底的小湖泊般浅显而单纯。

    心脏的鼓动是最能传递生命力的声音,她靠在雌虫胸膛倾听,感受皮肤的微微震颤。庆幸之下的悲伤逐渐上浮,思及自己醒来后面对的,其实有可能是熄灭的火焰、是珀卢死去后留下的遗骸,安德又难免觉得虽然她没想过要黑狼去死,但死的是他可真好。

    “也没多辛苦……不过罗米愿意多补偿一点就更好了。”

    重伤刚愈的雌虫确实没觉得辛苦,要他说,听从安吉尔的指挥和远征军的其他人配合作战才更折磨。

    他搂着小雄子腰际的手撩开对方的衣服下摆,略显急切地伸进去抚摸她的身体。低下头去,鼻尖先点到安德颈部,随后而来的是湿润的嘴唇。珀卢如逮住猎物的野兽般朝雄虫脆弱的脖颈咬下去——以十分轻微的力道,舌尖沿着动脉舔舐,像是单纯的前戏又像是某种无声的威胁。

    在安德罗米亚面前的珀卢往往会被冠以金毛大狗的名号,然而他又偏偏不是忠诚而无害的犬类。这种错觉与雌虫所选择的用以靠近雄虫的策略有关,也与在本次事件之前,并没有多少机会能让珀卢展示自身危险性的机会有关。

    作为远征军东六部的成员离开中央星系前,珀卢对安德说的那句话掀起了雌虫真实面貌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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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獠牙可不止是装饰。

    经过与黑狼的亲密行为之后,小雄虫对危险与杀意的感知上了好几层台阶。

    察觉到雌虫带有某种意味的动作时,她睁开半阖的眼睛,紫色眼珠转向灿金卷发的方向。丰富的经历让安德将珀卢此刻的想法摸出大半,面对情感问题时的小雄虫总不喜欢逃避,她按着雌虫宽厚的后肩,非常直接地问:“想杀了我吗?”

    而珀卢也没说任何废话,只回答了一个字——“想。”

    活着的猎物总是难以控制,死去的就不会了。身为捕猎者的本能令珀卢湿润的碧色眼眸锐利且凌厉,如果见到他此时此刻的眼睛,无人会将其比喻为幼犬。

    受到明晃晃的‘死亡威胁’,安德不觉得畏惧。

    她言语中甚至还带着笑意:“死人可没法释放信息素……不过联邦的存货应该足够你用了,倒也没关系。”

    “那些次品和罗米是不同的,我不喜欢它们。”说起这东西珀卢就忍不住皱眉,他将小雄子带至柔软的床铺里,粘腻地抱怨,“工业产品的味道太重了。注射安慰剂的时候就像被硅胶虫茎干了一样,猛地感觉非常相似,但是越深入体验越发现和真货的差距。最后的结果只是更想念罗米,紧接着又会恼怒联邦那些废物的无能。”

    ……十分有珀卢风格的比喻。

    安德理智地没问他既然这么打比方,那私下里是不是真用过硅胶虫茎自慰。狼多rou少的结果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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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常来说,东六部还要再过好多年才能回中央星,你们任期才刚开始没多久吧。”她一边享受伺雌虫服务一边说,“虽然过程有些煎熬,但就结果而言,你赚大了。”

    “嗯……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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