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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餐桌下的交织/的真相(剧情) (第1/1页)
“我昨天晚上睡那么死吗?”第二天早上,律由那种据说洒上果汁的床单一头雾水。 覃不明将新床单换上,接过旧的脏床单放在衣篓里面:“可能是太累了吧。” 微长的发丝盖住眼睛中的神色,昨晚在他欲望极度释放后的小声抽噎中,刑锡发现覃不明一直咬着床单眼泪直流,立马就有点慌张了。 他以为自己玩过了,连忙将覃不明抱在怀里轻拍他的背部:“好好,宝贝不哭了。”而后偏头吻上额角。 安抚意味的肢体动作给了覃不明极大的慰藉,他甚至觉得这样比zuoai更有一种亲密的意味在里面。 但眼前这位不是他的丈夫。 角色的错位让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处理,只得将自己埋进刑锡的颈间。 高大的alpha没管beta心里在胡乱想些什么,利落地将信息素清理剂混进果汁里面,毫不犹豫地洒到了床上,然后就抱着覃不明去客房了。 丝毫不拖泥带水。 这也就是律由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妻子不在身边的原因,覃不明赶忙将脏衣篓放到卫生间里说道:“不是说今天要回去一趟吗?我们去买些东西带回去?” 律由没有想那么多,正在客厅享受自己的早饭:“东西我让助理已经备好了,我们人过去就行了。” 他回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他的小叔,之前据说去追求自己的艺术而与家里不怎么联系的一个人突然回来了,家里长辈非要他们回去一趟。 律由对这个小叔不怎么熟悉,他唯一的记忆就是这个小叔似乎冷冷得什么都看不进眼里的样子。 覃不明对律家其实不熟悉,他是个beta,律家是一个带着点腐朽传统的家庭,以至于对他并不待见。 但是律由的态度放在那里,就算再不待见他们也没办法,何况七年的时间过去了,再怎么样也习惯了。 但有时候,这种习惯的无视也是一种偏见。 覃不明安静地待在律由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他已经能够和律家人相互视而不见了,总的来说也算是一种好现象。 律由的小叔很好找,在大家都相互寒暄拉扯,只有他端坐在桌子旁佁然不动。 哪怕是别人前来说话敬酒也绝不起身,一种骨子里的散漫和高高在上。 他心里有点发怵,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比其他律家人更难以接近的小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怎么回来了?” “我看起来是知道的样子吗?别去惹他就对了。” 角落了传来窸窸窣窣的交谈声,看起来就连律家人也不想跟这位小叔有多接近。 律由偏头小声为他解释道:“我小叔很聪明,但是因为过于聪明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我爷爷见他那个样子就说结婚之前随便玩,结婚后必须回来继承家业。” 没了他还补一句:“他真的很厉害。” 从律由爷爷对其的态度就能看出一二,律由心下有些不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被抢走了。 家宴的时候,律由爷爷一直喜笑颜开,明显对这个小儿子的归来非常开心,整个人都好像年轻了几分。 饭后,众人闲谈,覃不明坐在律由身边吃着他送来的小零食,都是对怀孕好的东西。 “阿竹,我当初说你结婚了就必须回来。怎么样,有喜欢的人了?”律由爷爷乐呵呵地调侃道:“给爷爷说说谁家的孩子,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能让你收心。” 律竹行勾唇,但眼神中毫无笑意,明显对这件事并不想提:“到时候再说。” 老爷子见此也不强求追问些什么,只是转而问他都干了些什么。 他随口说起自己遇见的趣事,虽然律竹行看起来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口才很好,覃不明渐渐听入了迷。 “我那时看见了一朵花。”正听着,覃不明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蹭自己的小腿,他以为是什么人误碰,躲了一下就没再管。 律竹行漫不经心地搅拌着杯子里面的液体,看着里面的水面在轻轻的动作下混乱旋转晕头转向。 “它在我面前炸开。” 覃不明听这段有点云里雾里,心想,搞艺术的都这么意识里吗? 他看着眼前的人,律竹行虽然叫竹,但是覃不明总觉得他不像是翠竹,而是死竹,亦或者是其他什么已经糜烂的东西。 正胡思乱想着什么,他又感到有人在磨蹭他的小腿,这次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出来其中蕴含的意味了。 覃不明有点气愤,掀开桌布一看,整个人愣了。 因为从座位来看,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律竹行,这个什么都看不进眼中的人。 小腿上的鞋面光滑,尖端慢慢划过他的小腿,时而勾起裤脚用冰凉的皮面去贴近温热的皮肤,他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动作更肆无忌惮。 律竹行勾起覃不明的膝盖让他搭在自己的小腿上面,两双腿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纠缠交叠,就像两条勾勾缠缠的蛇。 覃不明的脑子乱了,他条件反射拽住身边丈夫的衣袖,小声说道:“我想回去了,医生说我需要多休息。” 律由见状连忙握紧他的手:“不舒服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我们马上就走。” “没有,”他摇摇头:“我就是总感觉到累。” 然而还没等覃不明松一口气,他就听见律竹行开口:“律由,在书房等我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这一遭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在众目睽睽之下,律由怎么也不会拒绝,他歉意地看着覃不明。 覃不明对他点点头,轻推示意让他去。 伴随着宴会主角和另一人上楼的脚步声,桌前的众人也渐渐散去,这途中,没有人一个人和覃不明对视和眼神交流。 他起身,自己慢慢走着,不知道走到哪一个拐角,猛然被一股大力拽过去捂着嘴抱在了怀里。 身后的怀抱泛着凉意,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是律竹行身上的香水味。 因为很独特,覃不明记得很清楚。 “嘘。”律竹行贴着他的耳朵悄然说道:“想不想知道你的丈夫在干什么?” 他没有跟覃不明选择的权利,说完就带着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扇隐蔽的门面前。 到了这扇门前,律竹行松开了他,示意覃不明自己看门。 见beta疑惑不解,他只是笑着,看起来比刚才餐桌上的笑更有诚意:“去吧,我在这看着你。” 覃不明愣怔,他心在下沉,面前的这扇门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想着,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似乎是看见小孩子不听话般的无奈,律竹行弯腰握上覃不明的手,亲手带他推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眼前呈现的场景让覃不明的脑子轰然像是被打了一棍子般,木然地站在原地。 他透过门后的一面单向玻璃,清晰地看着自己的丈夫,那个七年的合法伴侣,刚才还在给他专门拿怀孕期间适宜零食的alpha。 此时正在与他的表弟媾和。 那一瞬间,这几天与刑锡的缠绵,内心的自责懊悔麻木,还有隐隐约约的猜测都全部涌上了心头。 覃不明不明白这算什么,是他与丈夫的双重背叛吗?还是什么? 出轨,还是一对恩爱了七年的夫夫双方。 他唯有这个结论。 直到律竹行将他带到了自己的私人花房后,将其推倒在已经铺上了地毯和花瓣的地上,覃不明才开始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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