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09-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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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13 (第6/9页)

过,寒气就渗到骨头里似的。

    而且他想到自己回去会面对度钧……

    今天晚上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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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脱身之前的每个晚上,都不会好过。

    刀琴始终在后头盯着他,回到天教总坛内后,偶尔也遇到几个教众,要问时,刀琴先冷声道:“先生要我放他出来遛几圈。”

    那些教众就不说话了,等二人走过,才互相挤眉弄眼,无非说些荤话。肖铎到小院门口,还抱着度钧并未回来的希望,谁成想院门开着,而且书房亮着灯。

    他停下脚步,恐惧充斥胸口。

    八个一队的巡逻守卫在下面喝完了酒,正列队上山巡视,他们手里的钢刀锋利,如果撞上去,多半当场就死了。

    肖铎回头看一眼。

    刀琴让开身子,仿佛是要他仔细看。

    不能死……不能死,弟弟的仇还没有报。

    肖铎咬牙,迈进门槛。

    书房里多了一把椅子,就在他原本放凉席和被褥的地方,度钧坐在上面,面前一只炭盆,炭盆前是一只粗制的竹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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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书站在门口,看了肖铎一眼,很是同情。

    这小书童仿佛要问:不是告诉你不要跑了吗?你怎么还是跑了呢?

    肖铎却知道,剑书走之前刻意折返回来同自己说那两句,一定也是度钧故意的。若是不说,自己兴许过会儿冷静下来,知道匆忙不能成事,会从长计议,但剑书说了几句,自己就要觉得机会转瞬即逝,需要立刻动手。

    刀琴将他押到炭盆前,对着度钧。度钧指了指托盘,说:“吃月饼吧。”

    肖铎慢慢抬头。

    他很害怕看到度钧的脸,也害怕听到度钧的声音,但既然被抓回来了,总要去面对。

    度钧神色如常,并未因为得知肖铎逃跑而有形于色的怒火。

    肖铎又低头,看那只托盘上的东西。

    一个小碟,里面两只象棋子大小的月饼,旁边应当是一壶酒。肖铎的视野里还出现了一双修长的手,度钧正倾身向前,用炭盆取暖。

    肖铎不知道自己拒绝食物会发生什么,只能拿起一只咬了一口。新打的月饼外皮柔软,里面豆沙清甜,吃在嘴里就成了难以言喻的酸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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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以前很喜欢吃甜食,因为母亲和弟弟都说过,吃点甜的,心里就不苦了,而且那会儿家里很穷,糖是难得才能尝一次的稀罕物。

    度钧用每日一碗的甜汤,四天就毁了他对甜味的一切美好感知。

    他咀嚼的动作慢了下来,度钧就问:“不喜欢吃甜的吗?”

    肖铎忙将剩下的小半块塞进嘴里,豆沙柔粘难咽,他便对着壶嘴痛饮酒水,本以为是烈酒,未成想是小孩子也能喝的酒酿甜汁,两种甜味在口中混杂,他一时无法分清酸苦到底来自心中还是口中。吃第二块月饼,肖铎终于忍不住了,他捂着嘴爬到门口,全吐了出来。

    度钧还在烤火,他的指尖仍是冷的,“把他从头到脚弄干净,洗干净了绑好,剑书去我房里拿东西,刀琴告诉教首一声,就说我房里有东西不好用,要修理修理,就不回去了。”

    剑书清理完了走廊上的呕吐物,刀琴拖着肖铎去院子里用冷水洗干净身体,两人把无力也无心反抗的肖铎绑在书桌上。和先前不同,这次他们绑得很紧,两腿大开着牢牢固定住,绳索勒进rou里,双臂也被扯到两侧,就连脖子都拴了两圈绳索,要他完全动弹不得。

    度钧就坐在那儿看着。

    刀琴出去后,剑书拿了一只小匣子来,度钧接过便放在了肖铎腹上。

    “你不应当这样蠢。”度钧从匣中取了一只针,与前一夜穿刺yinchun的长度相仿,却粗了不少。这是一支给女子打耳洞的针,要穿开够过耳圈的孔洞,自然得粗一些。

    肖铎每次以为自己的恐惧到达顶峰时,度钧总能再加一些,而他也总能继续承受。此时他听着度钧的话,又是想笑,又是愤怒。这大概能算胜者的嘲讽,只不过他同度钧绝对没有公平的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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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钧的左手捻了捻还未退肿的阴蒂,将针尖抵着一侧,思虑片刻,终究还是往下去了一点,没有穿刺yinhe,只是贴着yinhe下方刺针。肖铎被绑着动弹不得,他的挣扎只能带动桌子晃荡,凄厉的尖叫让外头守着的剑书都吓了一跳。

    穿刺过后,度钧将针留在里面,探手从盒子中拿了另一样东西;小巧的银色短钉,两头皆有银珠,一头可以拧开。他一面捏着长针尾部左右抽动,一面平静道:“这世上多数人都有犯蠢的权力,但是你没有。”

    肖铎已经痛得叫不出声,他一度以为度钧是拿了把刀将自己的女子器官整个剜了下来,随着药物强化过的疼痛蔓延,他又错觉是下处全被割烂了,内脏正从创口往外流。诡异的是他居然还能清清楚楚听到度钧的话,分明没有很大声。

    或者说在这样的无边苦楚中,只有度钧的声音像条绳索把他扯住,不过不是救济的拉扯,乃是吊着他的颈骨,不管他愿意与否,都要把他系在那里。

    等长针进出不受阻塞,度钧才彻底抽出,将那只小钉戴了上去。拧紧后钉身没入蒂rou,只有两点圆珠点缀两侧。有此物刺激,肖铎的阴蒂恐怕短期内无法缩回去了。度钧用烈酒打湿软帕,盖住肖铎下身,沿着女xue轮廓仔细掖好,烈酒激痛,肖铎又是几声惨叫。度钧托着盒子,将里面的挨个放在肖铎脸颊上,看上去颇为好笑。

    “我做了不少,你大可以继续逃跑。”他轻声道,“你身上有很多地方可以穿环,恐怕连你自己都未必知道。”

    肖铎猛烈颤抖一下,脸颊上的金属环钉便丁零当啷落在桌面,度钧看了看堆在角落的被褥和氅衣,皱了皱眉,将身上这件脱下盖在了肖铎身上。

    他离开书房时告诉剑书:“把那件旧衣服拿去烧了,给他绳索放松点,但不要放开。”

    剑书愣了一下,点点头,去屋里时很不放心,抱着旧氅衣过去看了看肖铎。肖铎汗湿额发,看上去只能勉强算好,不过有了前天吃药出问题的惨状,两相对比,还是今天更好。剑书见他嘴唇偶尔动一下,仿佛在说话,便凑近了听。

    肖铎的确在说话,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想要别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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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肖铎自己都不清楚。

    剑书听到他说:“那你有犯蠢的权力吗……度钧?”

    剑书怔了一下,一时不敢看这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只听度钧的话,将他手脚绳索松开,不至于阻碍血脉流通。

    肖铎就在桌上保持着四肢大开捆缚的姿势躺了一夜,早晨刀琴将他放下来,长时间强制拉开又未曾活动的手脚关节疼得厉害。但他还是撑着身体,去喝早晨的白粥,手端不起来,他就趴在地上用舌头舔。刀琴有些看不下去,本想开口说两句,最后却蹲下来替他拿着碗。

    肖铎私处打了钉,今日坐卧难安。他吃过早饭,继续看那两本房中书籍,昨夜一时的崩溃过去,他已然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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