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铎】髑髅天女_24-2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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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28 (第6/9页)

他的腰带上,微微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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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铎头皮一麻,忙抬手推拒道:“先生——我正在想如何替先生应付万岁爷,请先生不要——”

    度钧抬眼看他,肖铎有些明白了。

    所谓给出让度钧满意的情报,度钧就不会碰他,是肖铎自己想的。

    实际是此种情况下,度钧想怎么对他就怎么对他。

    他嘴唇轻颤,终于还是自己解了腰带,起身来把衣服全脱了,赤足站在地上。腰间的银链被体温焐热后,又被空气带走温度,冷冷的缠着一圈。

    度钧握住他的腰,细细查看小腹,除了链条磨出的印子,再无其他痕迹,要他转过身去,后头也没有。全身连着足底都看过,仍旧没有纹路生长,度钧很颓然地坐在那儿,一手抵着眉心,闭上了眼睛。

    肖铎有些冷,但度钧没发话,他不敢穿衣服。

    “你……最近没有不舒服吗?”度钧忽而轻声问道。

    肖铎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他本想说“没有”,但心里有只小手催促他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链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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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钧勾起银链,轻轻扯了扯。

    肖铎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委屈。即便有委屈,也不能对着度钧发出来,度钧只会将这当成另一种压制自己的筹码。

    他忍了一时,喉中的哽咽消了,鼻头酸涩却迟迟不见缓解,连带着眼睛也起了一圈水雾。

    “走动时幅度大些会扯到……那里,上楼、上马也会。”

    他小心拨开低垂的男子器官,被环扣勾住的阴蒂穿刺部位确然有些泛红。

    度钧仰头,握着他的手臂让他坐回榻上,而后不由分说地单膝跪在榻边条凳上,额角血管隐隐,仿佛很用力再克制什么。肖铎不明白,但他知道自己只能忍耐,因此温驯极了,不做任何反抗,他这次甚至没有不看度钧,度钧在他眼里模糊成一片光怪陆离的色斑,也许他已经哭了出来,是泪水将视野扭曲了。

    度钧很清楚,是蕈种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他仍旧没有放弃与这可笑的东西的繁衍本能对抗,然而对抗无用。他看到肖铎通红的鼻头,被泪水粘住的睫毛,只想着怎么要人别再哭了,也许应该将阴蒂环取下,但度钧绝不愿意。

    他同样会把这种古怪情绪归为蕈种使然。

    雄性本就有卑劣的占有欲,穿刺之后就意味着肖铎是他的雌性,岂有将自己的雌性放走的道理。

    他以为自己对抗了很久,实际不过须臾。度钧亲上肖铎的眼睛,舔净他的泪水,然后带着咸而微甜的泪水亲吻肖铎的嘴唇。肖铎毫无反应,他就一直不住地轻啄,直到那两片可爱的嘴唇张开一条缝隙,他就探入其中,小心勾着肖铎的舌头。度钧的手也滑到了肖铎身下,不情不愿地将环扣打开,至少将链子松开了,但那环子还扣在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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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度钧在这时想到了给肖铎换一只更漂亮的银色环子,可以更换坠饰的那种,当肖铎裸着身子走在屋里,从身后也能看到腿间垂落的装饰物。

    他的温柔与亲吻似乎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肖铎今天并不像先前同他交合时那般僵硬害怕,在最开始的不适应后,就很快放松下来,甚至几近于柔软。度钧将他抱在身上,要他盘着自己的腰,抵入阴xue,肖铎也只是啜泣一样哭了几声,而且毫不刻意,是听上去会让任何一个侵犯他的人都满意的声音。

    但,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一个”侵犯他的人。

    度钧往上顶了顶,肖铎呜咽得更大声了,他伏在度钧肩头不住抽噎,不过很显然这让他很舒服,至少绞着度钧阳具的女xue是这样,清液被性器带出,把度钧没脱的衣服都弄脏了。度钧抱着他,仿佛从心中开始生长一种满足感,这种满足能够填满他自七岁以来空空如也的内里,因此他牢牢箍住了肖铎,这样也能让他看到自己的手臂。左臂的四条——六条,或者更多条痕迹显现出完整的形状,的确是荼蘼花藤的纹样,连短刺都分毫毕现,这些藤蔓像是活的,在他的皮下生长,一直长到肩头才堪堪停下,与肖铎接触的手臂内侧的花藤上似乎挂了骨朵。

    肖铎在他肩上娇声喘息着高潮,胞宫带着水液按摩阳具的感觉很好,可度钧的心像被荼蘼花藤缠着,每跳动一下就会被刺扎一下。

    肖铎身上没有任何痕迹……

    自己为什么会有?

    他手臂上的骨朵还未开放,便悄然落下,在皮肤里没有了踪影。

    两个书童在院子里听得书房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对视一眼就去了前院。两人都有些纳罕:怎么这次回来,肖掌印叫得这样好听?

    几回情事了结,肖铎浑身无力,更是接近昏睡。度钧将他平放好,分开他的双腿,将手指探进xue内,确定阳精全都被含在胞宫里,才满意地给他盖好被子。方才蔓延到肩头的藤蔓此时收回小臂,四五圈缠着,没了动静。他本想吹灭烛火离开,然而最后是握着烛台离开了书房,将门虚掩上后,他便这样衣衫不整地坐在拐角栏杆上,在一从晚睡的荼蘼花中挑了最漂亮的一根藤,折断后小心掰去细刺,轻手轻脚回到书房,放在书桌上。略甜的馨香很快充盈整个房间,肖铎梦呓一声,显然睡得很是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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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钧心中便有了自豪——和他在梦里抱住小丞,为小丞遮挡风雨时同样的自豪。这是一种雄性知道自己有能力为雌性提供庇护的傲慢。

    他应当去找邓曦岳。

    不过他不确定。

    次日,肖铎起身已经很晚了。他猛地坐起来,伸手去抓放在旁边椅子上的衣服时,从腿间流出的jingye让他难堪不已。他顾不上这个,用那件莲青色小衣随意擦了擦,穿好衣服后忙出门问:“你们先生呢?”

    剑书道:“先生一早就入宫了。”

    肖铎一怔。

    自己分明和他说过今日告假,他为什么要入宫?应当是不信任自己……也罢,此时静观其变为上,否则一旦自己和他说的有出入,就是不打自招昨夜有问题。

    谢危清早入宫,还不是荣王上课的时候。待见到元贞皇帝,谢危才将昨天的事情巧妙地添了几句又删了几句,编成了一个完美的不可不信的谎言。

    “昨夜同斫琴堂主人相谈甚欢,未想有贼人闯入,此人甚是奇怪,知晓臣是荣王殿下的老师也就罢了,居然还知晓臣的行踪。且此人挟持臣所求亦是古怪,只为要臣给荣王殿下讲一首诗,且要殿下牢牢记住。万幸肖掌印见臣久未归家,前去寻找,那贼人见事不成,仓皇逃跑了。”

    元贞皇帝自然先问谢危有无受伤,谢危只说手臂被伤了一下,并不碍事,已经看过。接着元贞皇帝便问:“他要你教荣王什么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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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危沉吟片刻,道:“臣以为是无稽之谈。”

    “你直说就是。”

    “此事提及‘三百义童’——”

    元贞皇帝忽地怒喝打断:“好了!”

    谢危适时住口。

    既然公仪丞用三百义童来毁他的棋盘,就不妨碍他杀了公仪丞之后,还用公仪丞毁天教的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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