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进城记_脏病(站姿检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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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脏病(站姿检查 (第2/2页)

织的人。

    难道他是骗吃骗喝的?吃饱了就走了?虽然房钱是他交的,但身份证填的是李耳的,就这一顿的钱,怎么也够李耳喝一壶了。

    李耳裹着浴巾,没穿鞋子光脚走到地毯上,向房间里张望。他开始有些急了,开始责怪自己贪财,才被骗了一顿,他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开口问了两声有没有人在。

    “干什么?”

    回应从身后响起,陈自织关上门,一副刚回来的样子,手里还提着一个写着英文字母的暗紫色纸袋。

    李耳倏然松了口气,又想起自己还裹着浴巾,有些不知所措地开口:“我洗完了。”

    “我看出来了。”陈自织向屋里走,将纸袋子丢到桌上,里面翻出来一些黑色的红色的绸缎,边缘还缀有蕾丝花边,他一边走进浴室,一边指着茶几桌,“我去洗,你把头发擦干,记得把奶昔喝了,再不喝就不好喝了。”

    李耳:“……”

    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但感觉他从小应该也没怎么吃饱过。

    头发擦得半干,又找来吹风机彻底吹蓬松,李耳才移到茶几桌旁,咬住吸管一口一口喝。香甜浓郁的香蕉味充斥口腔,又冰又甜,到舌根有些回甘,滑下喉咙,足够解渴解馋。

    李耳穿着件浴袍,坐在床上,把奶昔一饮而尽喝到底。

    好喝,李朵朵肯定也喜欢。

    一杯下肚,有些胀肚子,却还是意犹未尽,李耳看了眼陈自织剩下的那半杯,抿了抿唇。

    “想喝就喝吧。”陈自织不知何时突然站在他身后,穿着同样一件浴袍,绳带没系紧,胸前结实的肌rou还挂着水珠,他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说:“刚才还说不饿,现在饿了?”

    李耳没理他,说了句谢谢,端过另外一杯奶昔,三两下又喝完了。

    吃饱喝足后,该上正事了。

    陈自织坐在床前,李耳站着,前者也没催,只是问他:“吃饱了吗?”

    李耳说吃饱了,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李耳心中回忆着在宿舍里工友们的一言一语,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僵硬。

    忽而,他想到点什么,脸色刷地白了,先前一番自我开解完全失效,他站在陈自织面前,有些拧巴地开口:“那个……我、我有个脏病……”

    陈自织的脸色果然变了一下,浓黑的眉峰深蹙,问:“你和很多人睡过?”

    “什么?不、不是……我没有和别人睡过觉。”李耳慌忙地解释,手却在浴袍带子上越绞越紧,脸色涨红。

    他又看到了那个表情,那个眼神,仿佛下一秒紧接着就是叹气。形同当年。

    “不是睡觉的脏病,那是什么?”陈自织看他脑袋越垂越低,不禁追问。

    眼前的青年像是做错事一般,低垂着头。黑发柔顺,眉眼清透,长相却不阴柔,偏秀气的骨感。身子最白,从脖颈到胸前露出的一星半点,从手腕到指尖,就连脚尖都是青涩稚嫩的抓在地面,紧张又瑟缩的模样,实在让人想不到他有哪里不干净。

    只有想到今天白日里的他,才可能和一点“狡猾”联系到一起。即使站在花街柳巷的街口,穿着洗旧泛黄的T恤,说自己是干这种事的,陈自织也品不出他“脏”在哪儿。

    也可能正正相反,最是这样纯洁的白雪,落到房檐,到了床上,才最脏,最下贱,最令人折服拜渎。

    陈自织将一些黑暗的、深处的想法放出来一点,试探地去碰李耳的手腕。他翻起这截雪白细腻的手腕,却发现与其大相径庭,依旧是好看颜色,但细细看,慢慢琢,放眼望去,手指连着掌心,全是旧疤厚茧。

    李耳没有动,任他打量。过了一会儿,他抽回手,脑袋依然是低垂的模样,他在陈自织眼前,将打了活结的浴袍带子解开、脱掉,赤裸裸的,站在陈自织的面前。

    如同剥开羽毛的雏鸟,等待外人对他内里的残缺、他的疤痕惊诧,耻笑,辱骂。

    李耳脱光衣服,一丝不挂,他的手最初想去遮前面,而后又慢慢逼迫自己移开,又慢慢垂去身侧。

    在陈自织看来,李耳的身体不像他外表表现出的那般瘦弱。常年的体力活使他的线条更加明显,隐约有了肌rou的雏形,但却因为营养跟不上,也一直是精瘦而不健壮,单薄但不病弱的身材。

    与他常年搬搬抗抗的手臂相比,小腹和臀部是唯一攒下些余韵的地方。小腹微微隆起好看的线条,臀rou软白挺翘,是最值得观赏的地方。

    而小腹再往下,脐下三寸的地方显得太过漂亮白净了,毛发稀疏得可怜,只有几根在堪堪遮挡软小的yinjing。李耳的腿紧闭着,腿部肌rou紧绷,从正面看去,除了尺寸小些,毛少些,似乎和正常男人无异。

    真是看不出什么脏病来。

    陈自织摸出些苗头,他伸手,从李耳用力绷紧的大腿摸到臀肌,说:“腿张开点。”

    李耳的双手垂在身侧,不自觉握紧,他犹豫踌躇了半刻,还是将夹着的腿打开。陈自织捏着他软耷耷的yinjing移开,看向会阴处。

    本该平坦的会阴藏着一道口子,一条粉嫩的窄缝,此刻被人盯着瞧,有些害臊地瑟缩了一下,连带外面那两瓣馒头般的软rou也跟着轻轻颤抖。

    陈自织的手拨弄着软软的腿根rou,痒意逼得李耳想夹腿,却被啪一声,手掌打向腿根,酥酥麻的痛意强迫他站直了。

    陈自织的手摸到那处干涩的女阴,问李耳:“这就是你说的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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