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阁闻铃_神都大宴(虚天殿下烧洪炉,神都宴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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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都大宴(虚天殿下烧洪炉,神都宴上...) (第3/4页)

如今神都之事还两说呢。中州安危,实是系于陆君侯之身。若君侯不利,则天下不利。我等还是祈愿君侯,明日告捷,将那张仪斩于剑下才是!”

    也有人奇怪:“可不都说那什么王杀才是神都公子,是王氏下代圣主吗?怎么这生辰宴上,反而是王大公子天下归心、各方来贺?”

    镜花夫人也手中一抖,打翻了案上酒盏。

    不独他王杀有二十四节使驱使,王氏之中岂能不豢养众多好手?即便未必能与全是高手的二十四节使相比,打起来也未必就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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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花夫人笑起来,眸中却是闪过一缕幽暗的刻毒,只道:“我看有没有这个人都还两说,即便有,恐怕也只是个名难副实的贱种!”

    金乌之血炼制的帝阳丹!

    可没想到,商陆用那带着几分古怪的目光盯着他,忽然道:“大公子,我家公子不独派了我来,也为你留了一言的。”

    修士修炼所赖乃是灵气,要么选洞天福地灵气充沛之所,要么就得依赖于灵矿脉中开采出的灵石,凉州虽盛产灵石,可张口就送出一条矿脉,这日莲宗出手简直过于阔绰。

    宋兰真听见,皱眉向那边看上一眼。

    那场面但从脑海一过,不少人已一片胆寒:徐兴死前该受了何等痛苦的折磨,而这杀人凶徒的手段又是何等血腥残暴!

    不夜侯陆尝乃是长辈,执掌陆氏,又为中州君侯,身份非同一般,连他都送来贺礼,王诰在王氏的地位不言而喻。

    这一口恶气,若是咽下,将来用什么与人相争?

    陆仰尘却轻叹一声:“叔父为此战已在漏明崖静坐三日,只是也曾告我等小辈,那张仪夺走瀛齐夷三州剑印时未尽全力,其修为深不可测,他也只能尽力为之,不敢保证胜算的。”

    先是一名头戴方巾的儒生,乃齐州君侯、儒门荀夫子派来:“此乃五车之书,卷卷有孔圣遗泽,乃荀夫子专门挑选,特贺大公子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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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道:“岂敢,岂敢,只是听闻大公子说天下英豪来贺,可缺了蜀州来的贺礼,又怎能算是‘天下’呢?”

    满座宾客看到此时,尽皆为之震撼。

    更像是将徐兴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后,踩在脚下,提了剑,在他清醒的状态下,一点一点拉锯般切断他的脖颈,摘下他的脑袋!

    廖亭山认得,已大叫一声:“徐兴!”

    廖亭山岂能容他将话说完?当即便下令道:“胡说八道!来人,将这以下犯上的贼子拿下!”

    廖亭山人在座中,闻这一声,已大觉不妙,豁然起身质问:“谁人胆敢殿外纵笑!”

    众人探头一看,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王诰心中着恼,但众人眼前却十分沉得住气,看上去十分大度,竟不计较对方无礼,甚至笑着问:“哦,韦长老公事繁忙,难道也有贺礼给我?”

    众人乍见人头,皆被吸引了心神,谁也没注意那木匣之中隐约有一缕深紫烟气溢出。

    “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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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陆竟向他一笑:“公子说,你之言行,他实不喜欢。”

    那匣中跌坠之物,竟是一颗圆滚滚、血淋淋的人头!

    如此可怖的十二名修士,放到任何一地,都有鞭山赶海之能,搅动风云。

    纤手一扬,一张古拙泛黄的舆图飞出,上面以金笔沿着一条山麓,画出一条矿脉。

    众人纷纷醒悟:“还是大公子高义!”

    早在商陆进来时,殿中便有侍从暗中警惕,此时闻得命令,瞬间便抽了刀剑齐向商陆扑来。看那架势,俨然没有留手之意,便将商陆斩成几段也在所不惜!

    商陆一笑:“献礼之人不过是想帮助大公子清理门户,怎能说是放肆呢?此獠妄自揣测大公子之意,只因区区一剑门学宫的名额,便向整座学宫投毒,实在丧心病狂。使用这等阴私手段,岂不害了大公子的名声,令天下群修耻笑?”

    众人闻之,心神为之一畅。

    诸人兵刃尽折,人也倒飞摔落。

    二十四节使,只为王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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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也十分得意,只命从人斟上酒水,高举杯盏,朗声道:“王诰微末之躯,不曾料想今日有天下如此多的英豪前来祝贺,心甚感激,无以为报,但请诸位与我满饮此杯!”

    所有人目光落至其上时,南诏国苍山、洱海等胜境竟宛在眼前,不由齐齐称赞:“此礼胜在心意,妙极,妙极矣!”

    两人却都是想起学宫里某一张总是平静淡漠的清丽脸孔,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凡手上沾过血的都能看出,这切口乃是长剑所留,但绝非一剑斩下,更像是……

    今日已有五州一国,为王诰今日生辰大宴带来贺礼,已是前所未有的盛况殊荣。

    王玄难已死,除却那位神都公子,还有谁人能命令他们?

    殿中顿时响起无数声惊呼,人影纷乱全朝那边奔去。

    此时殿中氛围已因这五州一国的贺礼被推至顶峰,王诰便如那被众星拱着的月亮,高悬半空的炽阳,已然意气风发,仿佛无人可挡。

    这虚天殿外竟是凭空出现了十二道青袍虚影,皆戴着面目,衣襟上各绣着“清明”“谷雨”“惊蛰”等字,乃是依据日月轮转所划分的天时。

    宋兰真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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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诰被他看着,只觉说不出的诡异。

    王诰也皱了一下眉,但他浑然不将商陆放在眼中,也不怕在如今王氏能出什么事,只“哦”一声,似感兴趣:“既托了韦长老,那我自得看看是何大礼。来人,打开!”

    王诰也依稀记得蜀中有徐兴这么一位执事,只是这般小角色的生死他并不在意,使他动怒的,乃是韦玄这帮人的气焰——

    众人齐道:“满饮此杯!”

    离得近的宾客几乎能闻见海水的气息。

    有心之人已忍不住在想:王氏前代圣主便是与巫山神女妙颂缔结道侣,难道日莲宗也想让他们祁连神女妙欢喜与王诰有点什么关系?

    剑门学宫前段时间投毒之事,陆仰尘是亲身经历,宋兰真也从宋元夜处得闻。

    修为最差也是元婴,更不用说其中竟有半数都达到了化神!

    商陆双手捧着一只尺高木匣,不卑不亢:“于大公子生辰之日来,自是为大公子献上生辰之贺。”

    每一道身影,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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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高高立于虚天殿主位的王诰,闻言面色忽然一白,眉间却划过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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