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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帝国上将被低劣的下等人困住,承受着明码标价的羞辱(猥亵) (第2/2页)
混着贺亭身上的冷松味,让人迷醉不已。 贺亭的腺体就在他嘴边,他很想要咬下去,把信息素注入到里面,现在这么点信息素压迫贺亭就软了,那等真的标记,应该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他想标记他,更想就在这里强jianian贺亭,但作为第一次,未免有些太仓促草率。 而且,他的宝贝还有些不听话。 朝厉伸出舌头,舔了舔贺亭后颈的腺体,嘴里被清冷的味道填满,他没忍住用尖牙轻轻剐蹭了几下那块软rou,贺亭一颤,身体出于本能的挣扎了几下。 朝厉依依不舍的收了嘴,只在Alpha脖颈不停地闻,呼吸深长,他腾出一只手,掀开两人之间的风衣,果断把贺亭正在按的求救信号,拔下他的终端:“不专心。” 贺亭手上的医用检测仪已经亮出黄色,墙面的温度低,他裸露的皮肤已经渐渐褪去温热,被雨水砸的冰凉,再加上Alpha一直压制着他的信息素,他的状态并不好。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背后那个侵略者好像发了好心:“等我爽了就放了你,玩儿玩儿而已,不要那么较真。” “现在就放我走。”这一次贺亭回应了他,语调不稳,强势而果决:“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看来真的把他当做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平头小民,用上了威慑,但没用,朝厉顶了顶腰:“好啊,那我等着看看,有什么后果。” 某个坚硬灼热的物体顶上贺亭的臀部,贺亭脸色更不好了,隔着裤子,朝厉在他臀缝间摩擦,夏季的衣物都单薄,那东西浸出的前列腺液把贺亭的裤子打湿了,不知道究竟有多大,顶端还时不时的戳着他的腰,后面的Alpha很舒爽,埋在他脖子里喘着粗气。 贺亭被浓郁的信息素刺激的躁动,同性之间的信息素打架般纠缠,性交一样的动作更让他难以忍受。 他肩膀发力,把朝厉撞了一下,试图挣开,而朝厉却脚下动都没动,稳如磐石,捏住他的肩膀:“宝贝,乖乖趴好…” 他难耐道:“要是刺激的我发情,就只能在这里把你cao了。” 贺亭也是Alpha,他很明白Alpha发情后意味着什么,假如周围没有omega,任何一种性别都可能遭殃,Alpha会抓住能交配的人暴力制服,哪怕对方是和他同一性别,陷入发情期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贺亭的军团中就出现过几起因为抑制剂没带够而发生的恶性事件。 而现在,他最好的应对就是忍耐。 贺亭的衣服被褪的遮不住上半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Alpha像真的喝醉了酒,yinjing挤在他臀缝间上下抽弄,隔着裤子用两瓣挺翘的臀rou发泄着,贺亭一动,朝厉就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用了点力,无声的威慑。 巷子里偶尔有人经过,闻到这冲天的信息素味道,都赶忙骂骂咧咧的绕开,贺亭处在中心,快要被这酒味溺毙了,他额头冒出冷汗,却咬着牙,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 地上躺着被陌生男人随手扔下的兔子玩偶,浸在泥水里,洁白的毛发粘成一团,静静停在贺亭脚边。 陌生的Alpha从腰腹摸到胸前,又移到他的颈项,那只手保养的很好,没有茧子,光滑而修长,那人的指甲轻轻按压抠弄着贺亭的腺体,似下一秒就要张嘴咬住,这种程度的猥亵根本满足不了他。 “宝贝……你真的……太诱人了。”那人凑近了:“好想进去,好想标记……” 后面的顶弄越来越重,yinjing隔着薄薄的裤子往臀心钻,对方托住他的臀往中间挤,夹住灼热的柱体,可那东西太大,根本包裹不了,一上一下,蹭的贺亭后腰和手心都是粘液。 朝厉忍得额角发红,yinjing上的经络一跳一跳的,他低估了自己的性欲,也低估了贺亭对他的吸引力,摸到对方的身体,闻到对方的味道,他都想直接把贺亭按到地上,一口气干透Alpha的生殖腔。 他终于不满足于单纯的嗅闻,而是伸出了舌头在贺亭的腺体舔弄,那清冷的味道刹那间放大,不由分说的攻击着他,可惜太微弱,像不听话的妻子在嗔怪他的贪婪。 朝厉急躁的又把贺亭往墙上压,嘴巴张开,完完全全把腺体处包裹,吮吸,舔舐,分泌出来的信息素还没来得及扩散就全被他舔走,贺亭疼得扭头,声音沙哑着阻止:“够了……滚开!” 他看不见后面的人,扭头也不过是换了个方向,朝厉完全不听他的,除了没咬破腺体,他变着法儿的用唇舌玩弄后颈,下体也越来越快,乐此不疲的叫贺亭:“……别怕,不cao你……让我好好闻闻。” 他活脱脱成了个变态,把贺亭全部圈在怀里,腰耸动着玩儿着Alpha的屁股,吸着Alpha的信息素,像毒品那样上瘾。 就算贺亭怀疑,也绝不可能怀疑到帝国三皇子头上——那个只和他有一面之缘,温文尔雅的皇家贵族。 贺亭的手握成拳,闭上眼睛,忍受着他的发泄,铁棍似的性器磨蹭了许久,终于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射进他的手心,股缝,风衣和裤子上,粘粘哒哒一团往下流。 那人放开了他的后颈,那里已经被吸红了,在腺体周围的皮肤上,留了不少深入皮层齿痕。 朝厉给他解开手上拴着的绳子,起身收回了对他的压制,贺亭当即转身,估算着朝厉心脏的位置,攻击飞快而至。 朝厉没躲,硬受了这一下,虽然速度够快,但到底没多重,他手蒙上贺亭的眼睛,笑:“还想再来?” 贺亭扼住他的手臂:“……你找死。” 贺亭的上将位置是实打实的从战场上杀出来的,要不是受伤,他甚至能成为帝国的元帅,朝厉能感觉到他身上森冷的寒意,把刚刚旖旎的氛围割破。 要是带的有武器,贺亭一定会杀了他,至少也是个重伤。 朝厉装作吊儿郎当,半分都不怕的样子,他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币,扔到贺亭之前装兔子的口袋:“给你的,今晚表现不错。” “走吧。”朝厉握了握他的医用检测仪,抵着贺亭的鼻尖,暧昧道:“不要回头,看到了我的脸,是要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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