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9)初诣R(在包厢跨年醉酒/隐忍哭声激烈做) (第2/3页)
搐几乎抽筋。 「很有感觉?」 「那里、别、别压了、等等我又晕过去……」 流浪者这才收手,往下拨开yinchun揉捏阴蒂,让我从高潮浪颠上慢慢缓过神。这种温存让我心尖发麻。小人偶嘴巴坏归坏,在细节上总是照顾着我的感受。 我把眼泪鼻涕全抹在他的衣服上,他皱起眉,却没有推开我。他一边将坐垫归位,一边抽纸巾帮我清理下体。我看着他衣着整齐、眉眼乖戾地掏弄yindao,从嫩rou中刮出爱液和jingye的混合液,忍不住收缩绞紧了他的长指。 光是这样我就又高潮了一次。 他挑眉,「这麽敏感?」 「也不看是谁的杰作。」 我在他怀中迎来了新的一年,成串的华丽烟火在空中绽放,将天空映照得犹如白昼般明亮。说句夸张的,远在鹤观岛或许都能看见这里的烟火。 楼下响起此起彼落的新年快乐祝贺,隔壁室的情侣动静也止歇了。 我和流浪者相视,谁也没说话,我沉不住气,先捧住他的脸颊凑上索吻。他轻笑一声,破碎的祝语含在吻间呢喃,在我耳边萦绕不散。 --鼎鼎大名的旅行者,新年快乐。 流浪者说就快日出了,乌有亭全年只有今天会破例营业到子夜过後,闭店後客人们通常会去甘金岛续摊,狂欢到早上,再去鸣神大社参拜初诣。 「我想去看鸣神大社看日出。」我小声说道。 「鸣神大社要爬山,你这样子还走得动?」 「你抱我飞上去啊。」 「瞧你就这点出息。」流浪者调笑,「距离日出还有两三个小时,你要去哪打发时间?要是又睡着,我可不会再叫你起床。」 「先回尘歌壶换套衣服吧。」 流浪者从我的包里掏出尘歌壶,要不是他抱着我进屋时步伐稳健,我简直怀疑他也喝醉了,才会这麽纵容我。虽说平时我也没少放肆到哪去,但今天他精神状态特别不一样,入夜後的洞天星光闪耀,我盖给他的空居别院温泉蒸气腾腾,我们也没少在这里玩过水。 我拉住他的手,「一起洗吧。」 他一顿,「刚刚做得还不够?你是想榨乾我吗?」 「哪有榨乾,这才今天第一次呀。」我眨眨眼。 「不好笑。」 流浪者脱去衣服,浑身赤裸走进温泉,我们在池边相拥,我跨坐上他的大腿,用手圈住他形状漂亮的yinjing轻轻taonong。少年习惯占主导位,欲望也是他用来交易的筹码之一,不经意的失态很少见。但对我,他没有勉强自己或惺惺作态的必要。 一切都是出於本心。 我低下头亲吻流浪者的喉结、乳尖和腹部,最後含住他的yinjing,他的长度直抵咽喉,饮食清淡所以味道并不重。他扣住我的肩膀似乎想说什麽,但又化为一声困兽般的轻声呜咽,带着水气听起来格外诱弱,让人想欺负。 我开始吞吐他的长物,舌尖扫过他柱身突起的血管和马眼,直到他高潮并在我口中喷发。在乌有亭已经宣泄过几回,这次的jingye薄而稀,很轻易就能咽下。 他看我舔舐掌上残余的jingye,眼角发红,拿了一旁备好的茶要我漱口。欢爱容易流失水分,因此他总是会提前准备好茶水。 「阿散舒服吗?」 流浪者沉默半晌,扭过头去,「……多余的问题。」 我想起了刚刚那个梦。 人类会因为缺乏物质条件,而驱使自己产生活下去的目标。人偶之身使他不在意物质需求,又被母亲抛弃,找不到自己的生存意义,因而产生了情感障碍,自卑又自负的他,最终不得不走上自毁这条路。 如果当初没有阻止他们、任由教令院和多托雷继续下去,流浪者现如今就是一具任人cao控的人偶。不知生不知死不知恨不知爱,受制於他人的意志和抉择而活,再无自由可言。 成不了人类,更成不了神。 那不是我想看见的结局。 我回忆起在净琉璃工坊的那次--流浪者把伤口和弱点袒露在我面前,允许我伤害他囚禁他。 为什麽一个人容许别人爱他,会是用这种方式? 流浪者认知中的爱,就只有无法克制的破坏欲吗? 光想到这点,我就止不住的心疼。 流浪者忽然挺进我体内,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胡思乱想了,那不过是梦,不是真实遭遇。」 我知道他又读到我心了,自然也感知到那个梦境内容。我被他顶得思绪破碎,但仍努力解释我的想法,「我知道……我很庆幸是我找到了你,不管坠落几次,我都会接住你。」 「就别为了这种梦浪费水分,你要是想哭,我有的是方式让你哭到求饶。」 他这一说,我才知道自己哭了。我试图擦去泪水,却越掉越多,他啧了一声,拇指擦去我的泪水,又轻轻舔吻眼角。我被他亲昵的举动逗得心尖发麻,终於止住了那种看他被命运伤害却无能为力的酸涩钝感。 「我厌恶被人同情,也从不觉得自己可怜。如果你想宣泄什麽情绪,直接往我身上发泄就好,我不在意。疼痛对我来说只是一瞬间的事。」 「但我希望你获得幸福。」 流浪者执起我的手,在他亲自刻上的命之座刺青咬了一口,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