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江冲业绩的海棠受(欲孽)_13 关于消失的B又长回来这回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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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关于消失的B又长回来这回事 (第1/1页)

    谢绝陆少行的时候,吕冬生心都在滴血,还强颜欢笑着说没事,不打紧,省得麻烦,距离产生美。

    心里却实诚地一直念叨“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

    陆少行也没多疑,很轻易就被糊弄了过去,还颇有兴致的盘算着给他出谋划策,大有要做媒人牵线的意思。

    豪不夸张的说,吕冬生都想当场给他鞠个躬,感谢陆少行让出自己未来男朋友还把人推给他的这份大度。

    这一晚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革命友谊产生了质的飞跃。

    吕冬生见惯了疯批傻批和三批,陆少行可以说是他从业以来,遇到过的最正常的人了。正常到去海棠应聘,在抹布协会和路人机构都找不到工作,注定失业的程度。

    他还是很愿意跟陆少行深交的,除了能多打探些消息,相处起来轻松不说,还有益身心健康。

    吕冬生的座位在教室最后排,他一个人坐,没有同桌,因此左右两张桌子都是他的。

    几次找顾吝搭话无果后,吕冬生便熄了火,忿忿把椅子挪到陆少行身后,有气无力地叫了他一声。

    “陆少,今天可有什么安排?”

    陆少行扭过头,琢磨了一下,问:“吃不吃烤rou?”

    在海棠压根没吃过正经饭的吕冬生眼睛都亮了:“吃!”

    他们俩一前一后坐着,先是随意唠了几句,而后便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谈笑风生间相当熟稔,哪里像刚认识几天的样子。

    顾吝被迫听了一耳朵,觉得自己特别多余,就像个局外人。

    这就换目标了吗?

    他像是觉得讽刺,很轻地笑了下,而后收回目光,继续攻克笔下那道竞赛难题。

    ——这个人说的话果然一句都不能信。

    [好感值-0.5,当前进度百分之零点一。]

    吕冬生:“啥……?”

    他不理解,这玩意怎么还带倒扣的。

    直到晚自习结束放学,顾吝都没有主动跟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哪怕是他主动开口求和,顾吝也是爱答不理。

    男人,你很高贵吗?

    陆少行赶忙上前,劝住屡屡碰壁的吕冬生:“从长计议,咱们从长计议,我先送你回家,路上再慢慢计划。”

    顾吝收拾桌面的动作顿了顿,很快又恢复如常,看不出一点破绽。

    经过俩人的时候更是目不斜视,头都不带回一下。

    这种僵持不下的局面维持了好些天都没能缓和,要指望顾吝破冰那必然是不可能的,而吕冬生也不是没有脾气,碰了一鼻子灰,说什么都不肯再巴巴凑上去了。

    只是好巧不巧,他许久没曾复发的性瘾今天又犯了。

    吕冬生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少说三分钟,最终还是拨了一通微信电话给顾吝。

    系统问:[打给他有用吗?虽然是周末,但这么晚了顾吝应该不会回来了。]

    “谁指望他回来了,他就是回来了也不会跟我做。”吕冬生啧了声,已经抑制不住生理反应,有意无意蹭起了身下的床单,“我这是尝试解锁新玩法。”

    系统用它冷硬的听不出感情的机械音感慨道:[您在这适应起来倒挺快的。]

    “因为我不讨厌顾吝啊。”吕冬生坦然道。

    顾吝虽然跟块木头似的,还冻人,那副性冷淡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一和尚,但看他的眼神跟那群男人不一样,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微信电话打了好一会才被接通,只是那头没有人说话,似乎在等着他先开口。

    “顾、顾吝。”吕冬生甫一开口,鼻音极重的哭腔就吓的顾吝眼皮狠狠一跳,“你叫叫我。”

    “吕冬生,你又在搞什么?”

    “我性瘾犯……哦对这个不能说,就是,就是我想那个。”他说着夹紧腿缝里的被子,又以防万一把床头的灯给关了,“你可不可以跟我说说话,让我听着你的声音自慰一下就好。”

    系统叹为观止:PhoneSex,高啊。

    顾吝简直没脾气了:“你还得听点东西助兴才行?”

    “真的很难受,顾吝,哥哥,好哥哥,你就帮帮我吧。”吕冬生一声声哥哥越叫越起劲,语调百转千回,任谁听了心都酥了。

    偏偏他遇到的是顾吝:“你如今几岁了?”

    臭弟弟!

    有求于人,吕冬生也顾不上要脸了,软着声音又叫了声:“那老公帮帮我,好不好?”

    顾吝再次沉默了,隔着手机吕冬生都能想象得出来他这会儿是什么表情,可惜了,不能当面再戏弄一番。

    “你快呀。”吕冬生这头催促着,一面又难受的来回磨蹭床单。

    内裤濡湿了一片,贴在阴阜很是不舒服。吕冬生身上皮肤本就敏感,胸前和腿心处更甚,忍不住哼了两声,一把将那块布料扯了下去。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

    “……你在讲什么。”

    “《赤壁赋》,下周要考,正好你听听就当复习了。”

    吕冬生哼哼唧唧地蹬掉挂在小腿上的内裤,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两腿之间,握住半勃的性器,拇指在顶端的rou头上揉了揉。

    他的性瘾来势汹汹,哪怕是冷血动物,此刻都浑身热了起来。

    到底是海棠最神奇的疑难杂症之一,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抒解的。

    光这么弄没用,他咬了咬牙,手指继而往下,却意外摸着了一道窄窄的rou缝。

    稍一用力,指尖便被吞吃了进去,被裹挟住的触感湿润软和,他手一抖不小心戳到了那粒微微翘起的蒂珠,于是抖得更厉害了。

    吕冬生立马意识到什么:“我cao,顾吝,我那里长回来了!”

    顾吝把语文书往后翻了一面,说:“别cao顾吝,顾吝消受不起。”

    “我是说,我的屄,pussy,它又长回来了。”语气中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顾吝:“……”

    这是怎样的医学奇迹,不,是神迹吧。

    吕冬生也觉得离谱,他看着拉了灯后一片漆黑的房间,猜测道:“可能它畏光?”

    震撼顾吝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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