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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芙蓉影入帐中香 (第1/1页)
林晗已听见那串凌乱急切的脚步声,待要反应,只觉全身无力,身下却更为热痒难耐,湿滑柔腻地吐了几口yin水,将尘柄纳得更深,已然顾不上这许多了。 李宵练双目赤红,拔刀上前,左手一把攥住那素白的纤长脖颈,右手转瞬便将一线雪亮刀刃逼近他喉咙,刃口几乎割进柔韧肌肤,倏然渗出几串殷红血珠。他气息狂暴地骂出几个字来:“你这畜生!” 林晗这才陡然从情欲之中清醒,强自镇定地抬手捏住刀刃,惨笑着道:“明远兄这是干嘛,大动兵戈,也不怕吓着你家先生。还是……你也想一起来么?” 他压低了嗓音刻意引诱,李宵练便也忍不住低头,将目光凝注在两人交合处,只略瞄了瞄,看见个大致轮廓,便觉被污了眼似的疼痛难忍。怒气更盛,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先生满怀素心来赴你的宴,你却辜负了他的信任!” 他心头似在滴血。 尤其是看着那人沉睡中不安稳的异样神情,如此苍白,如此孱弱,仿佛轻易便会折断的一竿翠竹。颊上那两痕朱砂般柔艳的瘢红忽然将他的视线烫了烫。 李宵练强迫自己收回目光,憎恶且痛恨地盯着手下这人,臂上蓄力,硬生生地将他从老师身上拔下,仿佛拔去一株抢夺养分的菟丝子,随手摔在一边,冷冷道:“林兄,请回吧,恕不远送。” 两人下体嵌合得极深,被这样粗暴分开时,两处的rou也像是有些不舍似的,发出了细碎的,黏糊糊的水声。 林晗扶着床尾狼狈地站起身,又捡了两件外袍披上,却并不表现出惶恐之色,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李宵练,轻笑道:“李兄果然未曾心动过?” 李宵练充耳不闻他的废话,正要伏下身去将老师抱起,却不由自主被他胯下翘起的那物吸引了目光,看着这鲜红丰美的一柄rou刃,心中着实犯难。 他抬手将下裳扯出,遮掩住那突出的阳物,就要抱起老师离开此处,耳边却又听见一道诡谲的,充满诱哄之意的嗓音:“他这样难受着,你也不管管么?” 李宵练怔了怔,低头看去。果然见男人面中隐隐有股燥意,神色十分不宁静,竟似透着渴求怜爱之意。 他脑中轰然一响,手里紧紧攥握的佩刀也应声掉落在地。 林晗见状,已是胸有成竹。 唇边不自觉绽露一个得意微笑,只见这人从桌上拎起一壶酒,步履摇曳,缓缓走到那呆若木鸡的青年身边,姿态闲适地蹲了下去。随手撩起裴陵下裳,便将壶中酒尽数倾洒在那根通红的玉柱上,一面浇,一面还伸手去挼弄,从顶端到根部,细致摩挲,连蜷曲的阴毛也不放过,似乎是在清洁这根沾满自己下体yin液的尘柄。 裴陵在睡梦中感到了不可名状的莫名危险,眉头蹙得更深,指尖无力地抽动着,想要逃离,却动弹不得。那根手指随即也被含入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李宵练竟也不去阻止,整个人仿佛已然痴呆。 林晗舔弄着男人冷玉似的手指,垂眸掩去那股浓重的欲色,微笑着道:“李兄呐,我可已经帮你洗干净了。” 说着,他抬手做出邀请的动作,气定神闲道:“请。” 李宵练木然站立在床前,想要抬手捂住耳朵,却是无法自抑地因为这话变得兴奋激动,浑身都颤抖起来。他勉强保持了一丝清醒,厉声冷哼道:“你休想挑拨,我可不是你这yin乱下贱的双儿!” “唔,”林晗迷醉地将脸蛋凑到裴陵的手掌底下蹭了蹭,说梦话一般呢喃着:“我忘了李兄是个正常男子,无法像我这般,随时可以同男子行房,此地也没有趁手工具,不好清洁。那你就……用口罢。” 李宵练不自由主看了一眼那根鲜红微翘的尘柄,被酒洗过后,它颤巍巍地立着,仿佛又膨大了一圈。他视线上抬,凝视着裴陵潮红的面色,心中怦然而动:先生此刻很是难受,我要帮他疏解……么? 他脑子里混乱非常,还在打架,身体已经先一步蹲下来,伏在男人双腿之间,准备凑过去含住那物了。rou刃就在面前,离他不到一寸的距离,其上散发着灼人的热度,火烧般烫着他面颊,烫得他脸上也蒸腾出漫天红霞。鼻尖仿佛触及一丝浓郁的麝香,混合着清甜酒香与rou脂腥气,并不算好闻,对他而言却格外美妙,仿佛能勾动食欲似的香甜诱人,他不由得张开了嘴。 就在他将要含住尘柄的一霎那,鼻尖已经和玉柱顶端的软rou触碰,柔软滑腻,旖旎生香,他陡然从那复杂微妙的气味里,分辨出来一丝不属于男人体味的甜涩气息,氤氲而至,那是……阿芙蓉! 此刻,林晗正含着笑蹲在裴陵面前,手捧一个小巧香炉,抬手轻扇,将那香炉中袅袅细细的烟雾都扇到男人脸上,见熟睡的人无知无觉翕动鼻翼,将这甜涩的烟雾全数吸入,不由得露出狂热笑意。 李宵练陡然睁眼,眸中精光暴绽,仿佛瞬间从一场噩梦中惊醒,挟着雷霆万钧的暴烈怒火朝林晗飞身扑射而去,一拳便将人鼻梁打歪,牢牢制在身下。 他前所未有的暴怒惧怕,只因这畜牲不如的东西竟敢对老师用阿芙蓉! 李宵练是听说过阿芙蓉的,这东西也叫阿片,据说是由罂粟种子制成,吸食后能让人欲仙欲死,也会教人上瘾,一日不吸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长久吸食则会令人逐渐变得形容枯瘦,如鬼似魔。 若他先前还存着几分理智,此刻却已理智尽失,拾起地上的短刀,直接将刃心往对方脖子上挥去,竟是要置人于死地。林晗连忙抬手挡住刀刃,手掌也被深深割伤,血流如注,他情急之下吼道:“杀了我,你们谁也出不了这个门!” 李宵练这才回复一线清明,将手中动作停下,转头去望了眼裴陵,眼中是难以形容的愁苦之色,涩然喊道:“先生……” 他的先生,难道生来就是要受尽磨难的么?怎会如此命苦! 李宵练扔下刀,站起身来,冷冷俯视着面前的青年,几息之间,便已想通了前因后果,道:“你隔壁房中是不是还有两个服了药的妓女?叫她们过来!” 林晗不敢反抗,只得高声朝房外呼唤自己的侍女娇红,让她把那两个妓女带到自己房中,又惴惴问道:“你欲何为?” 片刻后,李宵练让他去打开房门,将两个女人带进来。 林晗只得照做。 李宵练又从床上一堆衣物中找到了林晗的衣带,将他结结实实捆在了床柱上,林晗惊慌失措:“你要做甚么?” 李宵练冷笑着道:“自然是做你之前未做完的事,好好享受罢!” 说完又从桌上拿来一壶加了料的酒,强行灌进林晗口中,命令那两个妓女好好服侍这位尊贵的客人。 做完这一切,李宵练俯身替裴陵整理好衣裳,将这具软绵绵的身躯抱在怀里,稍感安定,转头对着被捆得严严实实,连嘴也捂上的林晗,恨恨道:“今日暂且饶你,深仇大恨,来日必报。” 说罢抱起人转身离去。 等他走后,林晗连忙用目光示意两个女人为自己解开束缚,两人不敢怠慢,捡起刀帮他割断了衣带。 林晗喘息粗浊,忽然大发脾气,吼叫着将桌上的酒食全部推下去,饭菜瓶罐噼里啪啦碎了满地。他又叫身旁的人滚开,两人面面相觑,小心退了出去。 林晗瘫坐在地,捡了块酒壶碎片,用力握紧手心,鲜血瞬间涌出,他仿佛迷恋这股痛苦似的,舔了舔手上的血,似哭似笑,喃喃自语:“裴郎……裴郎……” 状若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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