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驰/植亮】_【邓放嘲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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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放嘲风】 (第2/2页)


    邓放微微喘息,把性器握在手中撸动,他继续想,每次用后入体位,邓放都会使坏,趁着嘲风塌腰的时刻去亲吻她的后背,看不见的感官失常和下一个吻不知道落在哪里的微小折磨,总让嘲风的叫床绵延不绝。

    有次他们在穿衣镜前zuoai,邓放用亲吻后背这招磨得嘲风不断求饶之后,伸手将她捞起,身体折成一张弓的形状:rufang高高耸起,随着cao干不断摇晃着,嘲风整个人呈现着一种爽到极致的状态,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呼喊什么,但腰胯还会配合着邓放的动作摇晃着,rouxue则干脆被张开的大腿完整地呈现在镜子里。

    高潮时嘲风把邓放的手拽着放在阴蒂上:我要到了…快帮我…

    邓放侧头亲吻了她的耳朵,从善如流地揉捏着阴蒂,嘲风爽得尖叫起来,rouxue喷出的yin水和尿液打湿了邓放的一沓短袖。

    邓放射了出来,抽出纸巾将体液擦干后一股无名火冒出来。

    第二天起床邓放仍然烦躁,他套上短袖又想起嘲风。

    那天做完之后嘲风被放在沙发上休息,看起来真是累极了,长卷发盖住脸,看起来像只吸干人血正在恢复的妖。

    邓放将短袖悉数塞进洗衣机,又忙走回沙发,帮嘲风将脸上的长发整理好又给她盖上了毯子。之后邓放什么也没做,洗衣机洗完的提醒他充耳不闻,就一直看着嘲风从下午睡到晚上睡了三个小时。

    后来很多天见不到嘲风的时候,邓放都会想起嘲风醒来之后的这一个拥抱。嘲风紧紧抱住邓放,头靠在他肩膀蹭了蹭,漫不经心道:哥哥我好爱你啊。

    邓放心如擂鼓,小心地地把嘲风缠在他手臂上的卷发拨开,才紧紧回抱住嘲风。

    邓放以为这就是在一起了,但那之后他们zuoai的次数越来越少,到邓放去求嘲风那天,他们已经整整三个星期没有见面。

    整整三周未见面时,邓放已经因为嘲风刻意的冷落变得喜怒不定。他在工作时因为一个很小的错误对下属发火,他明白是自己的问题但他无能为力,能解决困扰的他的爱神已经离他远去。

    邓放坐在车里拨通了嘲风的电话,等了几十秒之后接起的却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说,你有什么事,嘲风在忙…

    邓放怒不可遏地挂断电话,心中大骂嘲风是个无可指摘的婊子。他将手机摔在后座,一脚油门开去了嘲风的家。

    站在单元楼下邓放心中生出些忐忑。大学时他一直鄙视在宿舍楼下喊话求爱的那些人,认为不顾自己的尊严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但如果嘲风坚持躲着他,难道自己今天也要做这样的人?

    怀着难以平复的心情,邓放敲开了嘲风家的门。

    嘲风看起来心情不错,刚洗完澡头发还湿着,给邓放开门时甚至哼着歌,一开门看到邓放有些意外,但很快恢复成招牌笑容,嘲风说:来了哥哥?

    邓放设想过很多次重逢的时候他要怎么把嘲风按在身下cao服就像他们一直在做的那样,但突然又见到嘲风之后他只是跟着她进了客厅。

    嘲风明白邓放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但她不在乎。嘲风只是点了根烟对邓放说:你有什么事吗哥哥?

    邓放想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他心里百感交集,张了张口只是问:刚刚接电话那个男的是你什么人?

    没想到邓放还没生气,嘲风却直接被这一句话点炸毛,她柳眉倒竖,偏过头问:邓首席,咱俩只是上了几次床你不会要我给你守节吧?

    邓放来之前愤懑不平,此刻倒显得冷静下来:那我倒想问了,是干的你不shuangma?为什么最近你都不见我了?

    你他妈管我,好走不送。嘲风没好气地扔下一句话,起身想要离开,却被邓放从背后抱着,双臂紧紧箍住身体,头埋在脖颈里大口呼吸着,双手在她身体四处探寻。他太想念了。

    嘲风挣扎了几下挣不开,慌乱之中烟灰烫到了邓放的手,对方才忙不迭地松手。

    看着邓放被烫到的慌乱样,嘲风倒来了兴致。她把邓放按在沙发上仔细检查他的手指有没有烫伤,之后又低眉顺眼地道歉,给邓放撸出一发之后,嘲风靠在邓放怀里,享受着对方为她梳理头发。一下一下,懒洋洋的。

    嘲风凑到邓放耳边,头发蹭得邓放有点心痒,就听嘲风问:你是不是爱我呀哥哥?

    邓放“啧”了一声,回复很有邓放的风格:不爱你我还来找你?

    既然你爱我那你当我的狗吧。嘲风一边说一边把手撑在邓放胸口,一副俯视的姿态。

    当我的狗,我就只给你cao。

    怎么样啊哥哥?

    此刻嘲风正张开大腿自慰给邓放看,邓放因指令憋得快要爆炸,只能看着嘲风手指快速搓揉着阴蒂,光滑的yinchun贴着手指上下蹭着。

    邓放甚至能看到rouxue中涌出的yin水贴着手指滑落在床单上,嘲风的呻吟也在一遍遍地勾引他,而邓放必须诚实地待在她的狗这一角色中扮演。

    嘲风终于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她懒洋洋地用高潮过绵软的腿穿着的高跟鞋点了点邓放的性器:射吧好狗狗。

    jingye粘满了鞋面,有的甚至喷到了小腿,但嘲风没空去管,高跟鞋被扔在一边,嘲风正骑在邓放的脸上任凭后者对rouxue吃干抹净。

    邓放刚刚用手指捅了两下被扇了一耳光:我让你用手了吗?

    他的女王发号施令,他的听从心甘情愿。

    邓放顶着耳光手印把嘲风的大腿摁下,紧贴着rouxue努力舔着,想到刚刚的一耳光又坏心思地去咬阴蒂,果然激起嘲风的一阵尖叫。

    嘲风还觉得不够,前后摇着屁股让阴蒂从邓放的鼻尖刷到下巴以此寻求快感,邓放干脆把嘲风彻底按下用鼻尖顶弄着阴蒂,口中用力吮吸,很快便把rouxue舔得水流满面。

    嘲风被舔到高潮后心情十分舒畅,解了狗链对邓放说:现在不要当我的狗了。

    哦?那我当什么?邓放边扶着嘲风坐起来边问。

    嘲风俯视着他,同时坐在邓放的性器上扭动:当我的马,我现在就要骑马。

    嘲风一直喜欢骑乘位,这次也不例外。到了高潮之后嘲风依旧大声尖叫,邓放依旧埋在奶子里猛吃,在嘲风快到高潮时掐了一把阴蒂,嘲风顺利地被玩得失禁了。

    结束之后他们抱在一起,好像回到了第一次zuoai的时候。

    想起刚刚一耳光邓放仍心有余悸,他把嘲风紧紧抱在怀里,低声问她:性就是暴力吗?

    嘲风累得说不出话,只是偏过头亲亲他:不然呢哥哥。

    好吧。暴力就暴力吧。邓放心想,现在他们两颗心贴得很近,心跳几乎同步。

    她喜欢就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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