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BDSM)_我太了,正在渴望被您使用(项圈,掌掴,打P股,羞耻问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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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太了,正在渴望被您使用(项圈,掌掴,打P股,羞耻问答) (第1/1页)

    项圈环上顾清纤细的脖颈,收束得很紧,压迫在喉结上带来强烈的不适感。严承庭抚摸着奴隶颈上鲜活热烈的脉搏跳动:“难受吗?”

    难受,难受得呼吸不畅,想要干呕咳嗽,用极大的毅力才将本能的反应压下去。可是顾清内心却无比的安宁,一想到连呼吸都被先生掌控着,完全属于了先生,密密麻麻的安全感就如潮水般涌上来将他包围。

    顾清用脸颊蹭了蹭先生的小臂:“不难受的,先生。”先生对他十分宠爱呵护,他不想先生因为怜惜他而终止调教。

    严承庭温柔抚摸他的那只手化作巴掌落在他的右颊上,没有刻意放轻力道,扇得毫无准备的顾清身子一歪。严承庭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摆正,左右开弓又扇了他两耳光。顾清仰起脸,让先生能够打得更顺手,结结实实挨了极重的掌掴,白皙俊俏的脸颊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严承庭把项圈上的链子在手掌上缠了几圈,只留下不到十厘米的长度,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沙发旁坐下。可怜的奴隶项圈被拉扯着,连趴都趴不下去,窒息感更加强烈,只能屏息磕磕绊绊地贴着先生的腿一路膝行过去。

    “刚才你犯了三个错误,奴隶,你的表现很糟糕。我对你会比别人严厉十倍百倍,掌嘴是你能受到的最轻的惩罚,所以你最好对自己要求高一些。”严承庭把玩着项圈的链子,“说说吧,奴隶,你都错在哪里。”

    顾清聪明伶俐,先生一句话里对他的称呼已经变了两次,他立刻悟到了自己的一条错误:“主人,我是您的奴隶,不应该称呼您为先生。”

    “继续。”

    身份和地位发生改变,除了称呼要更加尊敬,行为上也应该更为谦卑。顾清紧跟着说出了第二条:“主人,我身为奴隶逾规越矩,不该不知尊卑蹭您的手臂。”

    “嗯。”严承庭表示认可,补充道,“如果想触碰我,可以征求我的意见。”

    对第三个错误顾清有很多猜测,是因为他挨耳光时没有跪住?还是因为他跪行得狼狈?他不愿心存侥幸胡乱猜测,很想给先生磕头请罪。然而项圈链子被先生攥在手里,禁锢着他的脖子,他只能低垂下头,让项圈随姿势变换压得喉结更紧来惩罚自己,沮丧的道:“主人,我想不出来了。”

    严承庭把项圈链子团在一起,掰开顾清的嘴,把一团链子全部塞进他的口腔中:“脑袋想不出来,就用屁股想,去拿牛皮软鞭。”

    顾清被塞了满嘴的链子,两腮鼓起像只仓鼠,乖顺地伏下磕了个头,四肢并用爬向放置鞭子的柜子,链子尾端坠着的牵引皮环还在唇边挂着,随着他的爬行一步一晃。

    好放荡……他在先生面前简直比狗还像狗,先生一定在看着他狗一样对着先生发情。顾清被自己的想法羞得红了脸,捧着鞭子膝行回先生脚边,包裹在笔挺军裤里的性器涨得发疼。

    严承庭接过鞭子,用手指勾住牵引皮环从奴隶嘴里抽出链子,用链子在茶几腿上缠了几圈,把奴隶栓在他脚边的方寸之地。

    他瞥了一眼奴隶鼓囊囊的裆部,没有理会,双腿交叠翘起右腿,用皮鞋鞋面轻轻拍打着奴隶红肿的脸颊:“脱。”

    顾清的双手因为过度的亢奋而微微战栗,他无比认真的解开鞋带,托着先生的脚踝轻轻把鞋子脱下,声音也在发颤:“主人,我想舔一舔您的脚踝……”

    美貌的,虔诚的,乖巧的小奴隶跪在脚边,情难自已的在勾引他。严承庭呼吸也乱了乱,压下直冲至天灵盖的那股滚热,低沉的道:“犯错的奴隶不会得到奖赏。”

    “我知道了,主人。”顾清恋恋不舍地捧着先生的脚,视若珍宝,轻轻放在地毯上。

    严承庭用食指在空气中画了个圈,示意奴隶转过身去:“裤带和扣子解开。”

    顾清乖乖照做,背对着看不到先生的动作,突然,先生的脚趾隔着袜子划过他的腰窝,勾住他军裤和内裤的边沿一踩,就把他由腰至膝弯的皮肤剥了出来。

    触电般的酥麻感让顾清胀痛的性器愈发昂扬,从内裤里弹出来贴到了小腹上,他死死咬住下唇,把yin荡的呻吟咽回肚子里。

    “俯身,屁股撅起来。再撅高点。”

    顾清摆好姿势,侧脸和胸膛贴在地毯上,膝盖最大程度向前靠拢,使屁股高高撅起:“主人,请惩罚您蠢笨的奴隶。”

    “啪——!啪——!啪——!”鞭子卷过顾清豆腐似的白嫩的屁股,在上面留下深红色的鞭痕。严承庭仍是和掌掴他时一样没有留力,第四下鞭子和前三下的鞭痕交叉,交叠处的柔嫩皮肤不堪重负地被撕裂,渗出一颗颗血珠。

    “唔……”痛呼声从顾清咽喉中逸出。他的主子是个好主子,教训他这个侍从从来都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他的先生是个好先生,和他这个妻子相处从来都是宽松温柔。过去的十年间,他还从未挨过这么不留余力的鞭打。

    “啪——!”第五下鞭子没有因为他痛得难以忍受而宽容半分,他惨兮兮的屁股上又多了撕裂的小口子。

    然后是第六鞭,第七鞭……第十九鞭,直到第二十鞭结束,他严厉的主人才停止落鞭。

    紧致的项圈本就让顾清呼吸不畅,剧痛加重了缺氧的程度,他急促的喘息着,双手把毛绒绒的地毯都揪秃了一块。

    严承庭把右手覆在奴隶被打得鞭痕纵横跟棋盘似的屁股上,这奴隶明明痛得发抖,却还是把伤痕累累的屁股往他手掌上送,忍着绽裂鞭伤被挤压的疼痛也要更贴近他。

    “奴隶,我知道你很疼。但你是我的奴隶,注定要承受我施加给你的痛苦,能不能承受住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你忍得了也好,忍不了也罢,都只能听我的。”

    先生的一字一句顾清都会铭记于心,纵使被打得头昏脑胀,还是很快把这句话和先前先生问他难不难受联系到了一起,先生在教他!

    “主人,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向您隐瞒我的感受。项圈太紧了,勒得很难受。”

    他听到先生轻笑一声:“很好,奴隶,说说你现在的感受。”

    “我很痛,主人,屁股像是被匕首割掉一层皮一样痛。项圈让我呼吸很困难,我有些缺氧,导致头晕胀痛。”顾清一五一十的道。

    他感到性器越翘越高,粘稠的前列腺液从顶端流出,拉出长长的银线丝。他舔了舔嘴唇,声音被情欲烧得略显干涩:“我的yinjing勃起了,流了很多yin液,主人,我太yin贱了,正在渴望被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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