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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5 (w字大纲1,事后,喂食,一点)(作话彩蛋 (第4/5页)

这军雌僵硬的外表被剥开后,就只露出十成十的甜蜜多情来。

    厌酌看他被舔几口都要崩溃了,心下好笑,也不多欺负,舌头插进去吮了几下,就慢吞吞地退出来,又轻轻啄了一下阴蒂,抱着雌虫慢慢插进去——雌虫的身体敏感至极,昨晚刚被cao过,今天正是温软甜蜜的时候,女阴里的艳rou谄媚地吮着yinjing不放,明明是刚被开苞的处子,身体却已经本能地开始服侍自己的雄主。被cao得肥嘟嘟的yinchun被yinjing顶开了,雌虫紧紧闭着眼,乖乖地分开腿挨cao,眼角湿漉漉的,乌黑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成小簇;他的屁股也湿漉漉的,腿间全是自己雌xue里流出来的水。

    雌虫在床上很放不开,哆哆嗦嗦地含着yinjing,抿着嘴忍耐着呜咽,被cao得受不了了,也只是死死握住拳头,大腿痉挛着,别过头去,给厌酌留下一个英俊,湿润的侧脸。军雌这种硬邦邦的样子最是不讨雄虫欢心,但厌酌却喜欢得紧,也没舍得去打破秦晗的这一份矜持,温和地把他送上高潮。雌虫高潮时紧紧闭着的眼反而惊慌失措地睁开了,腰肢往上一弹,整个胸腹都紧绷起来,瞳孔水汪汪地颤动着,睫毛上都挂了水珠。他尚青涩,完全没习惯潮吹,女阴高潮时也只是淅淅沥沥喷出一小股水来,哪有前世碰一碰就能吹一床的甜腻风sao?

    厌酌觉得他真是可爱极了,怜爱地想着,到底是年纪还轻…他低下头,在雌虫高潮时安慰地不停轻啄秦晗颤动的眼睑。上将湿漉漉的睫毛小扇子似的刮在厌酌嘴唇上,雌虫被亲得整个身体都软下来,垂着眼,可怜地在厌酌身下打开身体承欢,小声嗫嚅道,

    “雄主……”

    这声音也是低沉沙哑的,带着湿润的鼻音和哽咽,厌酌觉得自己心里最软乎的地方被轻轻挠了一下。他亲亲雌虫的嘴角,鼻尖抵着鼻尖厮磨了一番,惦记他明天还要去军部报道,只克制地在军雌女阴里射了一次。

    事后厌酌还是延续了上辈子的习惯,抱着爱人去清洗。军雌这次没被cao昏过去,清醒地被厌酌抱在怀里,显得二十分的无所适从,抿嘴垂眸,耳朵都红了,一点不敢看厌酌的脸,却完全不反抗,那么大的个子,可怜地努力蜷在厌酌怀里不敢动弹。厌酌知道他性子板正,多容易被羞耻心击垮,便对他此刻乖巧的样子更是十分满意。

    很乖的雌虫直到厌酌在浴池里把他被cao得热腾腾、肥嘟嘟的女阴分开,让jingye流出来时,才又显出一点惊慌和不安。他自以为掩饰得很好,肌rou绷紧了一瞬又立刻放松,抬起头,红着眼角飞快地瞥了厌酌一眼,又立刻垂下眼去,乖顺地任由厌酌动作,甚至自己配合地把腿更打开一点。

    可厌酌多了解他?只这一秒的不安,都让厌酌皱起了眉,他愣了会,才意识到,今时不同往日,雌虫的身体渴求雄子的jingye,把射进雌虫身体的jingye引出来,在虫族的世界中怎么看都像是惩罚。

    他还没说话,只是皱了点眉头,就立刻被敏感的雌虫捕捉到了。于是厌酌怀里的身体立刻紧绷起来,明明还被雄虫抱在怀里,女阴还温热地含着雄虫的手指,军雌的声音却已经开始苦涩,“对不起…我请罪,请您……”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来这样隐秘的惩罚,心里发苦,只想着或许是因为他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废雌,所以雄主不准备赐予他jingye…这本是无可厚非的,秦晗认命也接受,或许是他刚刚那一瞬间的僵硬被雄主视作了反抗?可他并非…他接受主人的惩罚,仅仅是厌酌此前太过温柔,才让他多了一点点难过而已…

    还没自卑多久,就被捏住下巴亲了一口。雄主温柔、沙哑的声音咬在他耳边,带着笑,“留在里面,明天去军部有没有问题?”

    军雌眨眨眼,感觉被紧紧攥住的心脏又一下子松开,他抿着嘴,小心地贴着雄主的脸,点点头,过了一会,又强调一样涩声应了一句,“我可以的…”

    这副样子也很可爱。厌酌没忍住,又亲了他几口。

    雌奴没有权利睡在雄主的卧室里,可秦晗也没什么告罪离开的机会,他被厌酌抱去浴室,擦干了身体,又被强硬地抱回卧室里——军雌只觉得自己的羞耻心都要麻木了,尽量让自己想些别的去分心………雄主不愧是来自皇室的高级雄虫,这身力气甚至比得上雌虫了。

    秦晗躺在在厌酌边上,紧张得可以,其实根本睡不着。他前半辈子因为生育功能受损,所有心神扑在军队上,根本没和任何雄虫亲近过,结果现在作为雌奴嫁给厌酌都没过两天,什么亲近的事儿好像都干过了,一下子被喂得太慢,让他无所适从。

    想他第一天承欢得丢脸到直接晕了过去,算下来,今天还是秦晗第一次清醒地躺在雄主身边。

    雄主长长的、美丽的头发泻了半窗,流墨一般淌了一缕在他鼻尖,秦晗闭着眼,表情沉静,看似安静地睡了,脑子里却很乱,鼻尖那一点来自雄虫的幽香,和贴着他身体的若有若无的温度,都让他头晕目眩,根本睡不着。

    厌酌哪里看不出这别扭沉默的军雌在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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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犹豫了一会,到底没开玩笑再打趣他,只是温柔地渡了一点精神力过去,温和地把紧张不安的妻子带入沉眠。

    熟睡的秦晗不知道,在他捂着肚子,含着满腹jingye,不安又惫懒地在雄主床上辗转时,那个美丽的雄子抱着手,陷在床边的沙发里,蓝眼睛沉沉地看着他,不知在想什么,又这样安静地看了他一夜。

    第二天早上,是厌酌亲自为秦晗穿回军装的。

    军装还是军雌穿来厌酌金殿的那一套。雌奴没有自己的财富,这身军装是秦晗唯一带来的东西,脱下的那一刻起也不再属于他。他来时,带着不言说的凄绝和苦闷,用最后一点倔强,穿着完整的军装,佩戴好所有功勋战徽,用最荣耀体面的姿态拜入厌酌殿前,又站在浴室外一件一件把自己满身功勋褪去,在那么一点脱衣服的时间里逼着自己接受成为附庸和奴隶的现实,残酷无情的自己把自己打破了。他本以为这身军装会被清理,丢弃——上将军衔虽然已是不一般,但对厌酌这种处于权利顶峰,手握军权,掌管着一整个星系的帝国议员、雄虫皇子来说,也不是什么足够上的了台面的东西。这身荣耀就和秦晗狼狈辗转的前三十年一样,本该重于泰山,却轻若鸿毛地被消耗了。

    他没想到,这身衣服被雄主细致地收纳了起来,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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