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在_年上虫族梗-11(配图)Tb,,脐橙,j同鸭讲、情商下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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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上虫族梗-11(配图)Tb,,脐橙,j同鸭讲、情商下线 (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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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得什么东西?”厌酌皱着眉,把一枚黑子掷向桌面,“乱七八糟的。”

    “…你还好意思说?”浮丘不却坐在他对面,无语道。流霆大公摇了摇头,好脾气地弯下腰,把那枚棋子捡回斗里,“好歹看看棋面罢。”

    坤山大公单手支着脑袋,整个身子陷在沙发里,低下头,去看那一塌糊涂的棋桌——黑子落花流水,白子画蛇添足,整盘棋粘吝缴绕、乱七八糟,活像是把一只猫丢上去踩过一遍,既看不出路数,也缺乏逻辑。

    我刚刚在下这东西?厌酌给这混乱的棋路吓了一跳,狐疑地抬头。他对面,浮丘不却露出一个心平气和的笑:“八巡之前我就将军了,你却还在落子。”

    他表情诚恳,“我不好意思提醒,就陪着你继续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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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厌酌闭上眼,脸不红心不跳地窝回沙发里,淡声道,“收了吧。不下了。”

    唔。浮丘不却隐晦地看了坤山大公一眼,见他没有骨头似的半蜷着,阖着眼,俨然一副烦躁不堪的模样,心下好笑,又摇了摇头,任劳任怨地弯下腰收拾残局。

    最古老的那批高级雄虫们似乎都有蓄发的习惯。和惯披头散发的厌酌不同,浮丘不却一头长长的银发被一根丝带牵住,半拢在脑后,仅有几缕从鬓角落下来,随着他弯腰,月光似的铺在棋盘上。

    室内陷入安静,厌酌眯着眼,心安理得地窝在沙发里,支着下巴、漫无目的地看流霆大公裹着手套的五指慢吞吞地拾起一粒粒玉制棋子,分门别类地归入棋匣中。

    两位雄虫议员皆不是多话的性子,满屋寂静,只有归子时的珠玉碰撞声,和浮丘不却低头时耳坠晃动的轻响。

    慢条斯理地把一拢棋收好,流霆大公一边扣上细锁,一边对厌酌伸出手,五指摊开、掌心朝上。

    “口舌瘾犯了。”他轻声道,“都带过来了吗?”

    厌酌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坐直了一点,伸出手,摘下拇指上的玉制扳指,又粗暴地从耳上捏下两枚小小的宝石耳钉,最后再卸去佩戴在领口和袖口的银饰。

    这零星的珠宝被拢成一小堆,随意地递到流霆大公手心里。浮丘不却接过来,挑拣一番,摘出那枚宝石耳钉,眯着眼在灯光下检查火彩,欣赏了好一阵后,慢条斯理地捏到嘴里,牙齿叼着轻轻一错,伴随着玉石争鸣的脆声,咔地把那枚宝石含在嘴里嚼碎了,像咬一枚糖果。

    “这种东西,”厌酌无奈道,“到底好吃在哪?还非要我佩戴一段时间再给你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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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矿石拥有历史和星球的味道,也是优秀的精神力载体。你的精神力尝起来又是甜味的…唔。”流霆大公闭着眼,细嚼慢咽,用舌头拨弄着细碎的小石,品味许久,眉却一点点皱起来,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这次怎么有点苦。”

    厌酌无骨也似地躺着,挑了挑眉,没说话。

    浮丘不却抬起手,支着太阳xue,发了会呆,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终于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气。

    他站起来,转身倒了两蛊酒,一盏放在厌酌面前,一盏捏在自己手里,重新坐下,长叹道,“好吧…最近出什么事了?能让宝石的味道都改变,这不像你。”

    “哦?”厌酌掀了掀眼皮,没正眼看他,“吃不好了才想问了?”

    哇这脾气。浮丘不却暗哂,声音更柔和,耐心道,“我放了你的行,让你把秦上将接过去,是为了让你开心点。现在这是做什么?”

    坤山大公在听到秦晗的名字时,烦躁地拨了拨头发。浮丘不却心道这是问到点儿上了,为了他的食物质量,不得不再接再厉,“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

    厌酌慢慢地把耳鬓的碎发拨开,眼睛盯着桌面酒杯上反射的光,皱眉困惑道,“他最近一直不开心。”

    “这个。”浮丘不却说,高深莫测,“大部分军雌都比较内敛,面无表情不代表…”

    “小看我呢?”厌酌压了口酒,眯着眼,似乎纠结着什么,轻轻摩挲玉制的杯沿,“不是说表情…他反而比之前更爱笑了。只是有哪里不太对劲。很难说清楚,我之前试着尝了一口…”

    对面的流霆大公皱起眉,“容我提醒,未经允许贸然吞噬他人情绪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厌酌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一眼,继续道,“…我分不清那个味道,我从没尝过…非常苦,还很疼。这是恐惧的味道吗?”

    浮丘不却愣了愣,“哪怕是同一个人的情绪,不容雄虫品尝出来的味道也是极其主观,南辕北辙的,这同时涉及到你的心智和感情认知。”

    厌酌闭上嘴,心烦意乱地皱起眉,不再说话了。

    流霆大公看了他一会,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无奈、好笑的表情。

    “老实说,就我对你的了解,我不认为你能理解并尝出恐惧这种感情。”他说,温和而耐心,“疼痛和苦涩也不是恐惧的代表性解读。你之所以认为他会恐惧你…你做坏事了,是不是?”

    “……”厌酌转过头,用手掌半支着嘴,言简意赅道,“没记起躁郁期,还喝了酒,在他面前失态得厉害。”

    …那不是未成年才容易出现的失误吗。浮丘不却眨眨眼,装模作样地喝了口酒,把这句话咽下去。

    厌酌在他对面默不作声地坐着,眉头紧皱,手指烦躁地轻轻敲打下颌。

    坤山大公向来没血没泪、漫不经心,认识他那么久了,还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心烦意乱,几乎坐立不安的样子。浮丘不却本以为他是没有烦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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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野生的,变成家养的了?

    流霆大公不动声色地打量他,半晌忍不住笑了。对面美丽的雄虫不轻不重地瞪了他一眼,浮丘不却却还是没忍住,甚至不得不用手扶着唇压制笑声,

    “老实说,一开始让你带走秦上将时,我还挺担心的。”他说,鬓角白发因为笑意轻轻地颤动,像撒了一把碎银,波光粼粼,“现在看来倒是多虑。他在你这里应该过得不错。”

    “…你是不是没认真听我说话。”厌酌眉头皱得更深,“…我那时候很残忍,伤到他了。他最近一直不开心,我要怎么…你不是挺了解军雌的吗?想想办法。”

    “我不知道。”浮丘不却摸了摸鼻子,无辜地眨眼,雪白的睫毛飞蛾般扑扇,“很遗憾,军队只是我们的事业,并不是生活的全部。秦上将仅仅是我曾经的部下,我与他并无私情,亦无深交,谈不上多了解。”

    厌酌看起来想把手里的酒泼他脸上。浮丘不却视若无睹地继续说道,“我认为秦上将应该过得不错,因为你比我想象中要重视他得多。我由衷地替秦上将感到欣慰。”

    “我当然重视他。”那位看起来不好相处,傲慢又冷艳的雄虫理所当然地说,略显烦躁、面带不解,好像浮丘不却说了一句没意义的蠢话。

    流霆大公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敛起下巴,有点羞愧地轻咳一声,低声说了句抱歉。

    “至于你说他不对劲…”浮丘不却道完歉后,才继续回答。他坐直了一些,神情带上了肃穆,“雌虫和我们是不同的,坤山。你如果在乎,就需要去认知。”

    “军雌们都很勇敢。”流霆大公轻柔而慎重道,“但这份勇敢大多仅限于战争领域,在另一些方面,他们远比你想象的要胆怯,因为给他们的选择比你要少太多,而付出的代价往往又更大。你如果重视你的军雌,也得重视他可能的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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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坤山大公安静、认真地听着,微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参杂着困惑和了悟。这位冷淡慵懒、年岁悠久的雄虫大公从未露出这副模样,纯粹如赤子,竟一时让人忘记了他多么年迈。

    浮丘不却出神地打量了他一会,脸上的微笑慢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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