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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主人的心意/前几次做都不敢亲他,一亲又怕自己乱了心神 (第2/2页)
条时,里头的汁水被彻底榨干,干瘪得变成一截一截地,混着大片血渍。赵靖澜伸了手指进去,里头肿成了一条狭窄的缝隙,充血发红,即便用了药,昏睡的人依然疼得打颤。 生姜取出后,宁轩浑身大汗,赵靖澜接过奴才们递过来的毛巾,像擦拭珍宝一样替他清理干净。 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宁轩全身除了几处薄得看不出痕迹的陈年旧伤,上下都是干干净净的,如今却被自己折腾得遍体鳞伤、青紫交加,自己若是他,合该恨死自己才对。 他怎么就这么倔强,不肯服软。 不、他服软了,是自己没忍住施虐的欲望,他越乖顺,自己就越想弄疼他,让他哭得泪眼蒙蒙。 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道自己这是被予取予求的陆霖惯坏了,该克制一些才是。 “嗯……” 宁轩喝了药渐渐睡了过去,偶尔发出一声轻呼。 赵靖澜将人圈进怀里,时不时亲他一口。 前几次zuoai都不敢亲他,一亲又怕自己乱了心神,只把他当做发泄的yin具cao弄,可最后,还是忍不住亲了他,那一天就该醒悟了。 他想起小狐狸第一次被亲的时候,又乖又愣,瞪大的眼珠黑漆漆的,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如今这双眼睛却不再睁开。 赵靖澜握住他的手,开始紧张地微微发颤。 会不会他再睁眼,眼里再没了那样的欢快活泼,只剩下对自己的恐惧,和怨恨。 // 赵靖澜晚上没怎么睡着又出了一身的汗,第二天一早先去了汤房沐浴更衣,回来时听到里屋的说话声,顿时停住脚步。 宁轩已经醒了,正在屋子里和遂月说话。 他收敛气息,近乡情怯地扶着门框不敢推门。 “昨日是不是有人来过了?”宁轩问道,这声音听起来一切如常。 “啊,您是说刑部尚书?” “是。” “是有这么一回事,如今王府外面都是禁军,已经不能随意进出了。不过奴才看主子一颗心都紧着您这里,料想不是什么大事。”遂月柔声答道。 “悬宸司呢?” “悬宸司?奴才不知。” “我有事要与悬宸司的暗卫商议,你去帮我传个信。” 赵靖澜越听越觉得不对,宁轩这样发问,又提起悬宸司,他顿时回过味来。 昨夜心乱如麻,看着昏迷不醒的宁轩只觉得止不住地怜惜,却没来得及细想他话里话外的漏洞。 宁轩十多岁时祖父去世不假,但彼时他已经入了悬宸司,朝野上下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自然不会与悬宸司暗卫为难。 门庭冷落、人心反复或许是真的,任人欺凌,多半就是假话。 任玉成辞任悬宸司统领时力荐宁轩为下一任统领,又怎么可能对他设下杀招。昨日在马车上那一番剖白,真真假假。 赵靖澜彻底清醒过来,轻笑着摇了摇头。 这小狐狸。 他不知怎么哄了暗磲出面,交出了原本想藏在最后用来翻供的刺客,又和曹成里应外合,在颜惠面前演了一出欲盖弥彰。颜惠为人古板执拗,一旦发现端倪势必追查,如此一来反倒落入宁轩算计,成了自己的助力。 此事过后,朝臣们必然会将他划作自己的心腹。 至于此时交出刺客,最后翻供时自毁前程那个人,也自然从宁轩变成了暗磲。 这一箭双雕实在是用得漂亮。 未了还故意在自己面前支支吾吾,故意混淆视听,激怒自己,然后被打得可怜兮兮,搅得自己心神不定。 赵靖澜在心里冷哼一声,真是只可恶的小狐狸。 “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安分一点吗?”赵靖澜推门而入,故意板着脸说道。 宁轩显然没察觉到他在门外,立刻吓得往后一缩,不敢再问了。 赵靖澜走到床边坐下,摆摆手让遂月退下。 宁轩趴在床上,屁股光溜溜地露在外面,抱着枕头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两个人陷入了漫长的沉默,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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