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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舌头伸进来,温柔地卷走了他口中的血腥味(责罚陆霖) (第2/2页)
赵靖澜冷笑一声:“孙典,你以为你家爷是锦绣鸾账里养出的窝囊废,不敢动你们是吗?” “不——奴才绝没有这样的心思、主子、主子——奴才是烂泥里养出的贱骨头,生来就是主子的奴才,绝对不敢冒犯主子、求主子饶了奴才、饶了奴才!”他爬前两步猛地磕起头来。 “来人!” 两个侍卫推门而入:“主子。” “堵了他的狗嘴,拖下去,杖杀。” 赵靖澜身边的侍卫是他的亲兵,没有丝毫犹豫就动了手,将跪在地上哀嚎的孙典拖了下去。 “主子!主子不要!奴才知错了——主子饶命——唔唔唔——” 怜生被这变故吓得停下了手中的巴掌,直到赵靖澜侧过头来,才慌忙跪了下来:“主子……” 赵靖澜的目光移到陆霖身上。 他的脸颊上全是巴掌印,饶是怜生手劲儿再浅,几十个耳光下来也打肿了双颊,在一片肿胀之中,只有双眸仍旧清明,圆溜溜的眼眶里浅棕色的瞳仁微微上扬,畏惧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赵靖澜凑近了身子问他:“知道错了吗?” “贱、奴唔到了。”他口齿不清,含糊地吐出一句话,眼泪应声而落。 赵靖澜的脸越来越近,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舌头伸进来,温柔地卷走了他口中的血腥味,陆霖瞪大了双眼,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洗涤了,顿时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去床上晾臀。” “是……”唇分,小陆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直到赵靖澜站起身,这才低下头往床那边爬过去。 门外,孙典已经被押在了刑凳上,他乱踢乱叫、却发不出声音。 “海佑,你带人去,将王府的奴才全部叫过来。”赵靖澜站起身、对着门外的侍卫道,侍卫抱拳、领命而去。 “主子,万万不可!” 席容姗姗来迟,冲进屋内立刻跪到赵靖澜脚边,磕头道:“主子!孙总管有错,怎么罚都没关系,若是真的杀了他,难免落人口实,求主子开恩!” 赵靖澜目不斜视:“本王杀一个家奴,有什么好落人口实的。” “主子!太子和澄王都盯着您呢,您实在是犯不着,都是奴才管教不力,才让孙典这个狗奴才有了别的心思,求主子责罚奴才,饶了孙典性命!”席容的声音不大,两只手抱住赵靖澜的腿,他言辞恳切、一瞬间老泪纵横。 赵靖澜忍了许多年,已经不想忍了。 他教训道:“你有心思在这里替他求情,不如替我看看这些奴才中有没有可用之人。” 席容闭上眼,知道已成定局。 厅外开始杖责。 孙典养尊处优,一双又圆又肥的屁股高耸在眼皮子底下,越来越多地下人被赶到暖阁前,有人好奇张望、有人低头不言、还有些胆大地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这孙总管不是东宫里头余公公的干儿子吗?这是怎么了?” “许是犯了什么事,没想到我们主子有这个魄力,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今日发这么大火。” “主子是皇子,还怕一个公公吗?” “嘘,你不要命了!皇子又如何,宫里边那位可不好得罪。” …… 赵靖澜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一只手推开半掩着的房门,他跨过门槛,再不复先前的慈眉善目。他站在高处、冷峻的目光一一扫过庭院中的奴才们,底下人连忙回避了他的目光,纷纷跪了下来。 屋外臀杖的拍打声更加清晰。 赵靖澜落了座。 人群低着头,围成一圈圈半圆,中间是受责的孙典。靖王府只有一个主子,人丁单薄稀少,便是如此,这些人里也不乏有人与宫里沾亲带故。 重棍打在身体上,发出一声声闷响,孙典很快就熬不住了,口鼻出血,眼看是救不回来了。 眼看着孙典一点点咽气,众人这才知道靖王今日是动了真格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赵靖澜再次扫视周围,缓缓道:“本王这靖王府开府不过一个月,规矩不严、人心涣散也就罢了,只是我却万万没想到,有人身为家奴,竟然不把我这个当主子的放在眼里,你们说,这种人本王能容得下他吗?” “孙典以下犯上,死有余辜!”席容跟了出来,率先道。 “本王向来宽宥,没想到这份宽宥却让小人得志,以为自己可以倚老卖老、仗势欺人,有人心气儿高、嗓门大,须知人死的时候,是没有半点声音的。” “奴才不敢!”人群中有人高呼道。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声音接二连三地响起。 “奴才等一心侍奉主人,绝无二心!” 赵靖澜冷笑一声,松开微微发汗的手,干脆利落地转身进了暖阁。 房门被掩上,门外传来窸窸窣窣走动的声音,赵靖澜长舒了一口气。 今日处置孙典实在底气不足,好在王府里没有刺头敢公然违背,不至于让自己下不来台,可是明日呢? 太子会不会因为一个奴才跟自己过不去? 今日之后,残忍暴虐的脾性传出去,到底是好是坏? “唔……”床帐里传来陆霖的呻吟,赵靖澜没有动,直到厘清了思绪才掀开床帐。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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