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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拳/交/马鞭抽T/背叛主人的贱货被当众鞭打 (第1/1页)
赵靖澜俯上来,一只手温柔地剥开宁轩额头的碎发,另一只手不留余地地转动着宁轩体内姜条,床上遍体鳞伤的人眉睫乱颤、抖若筛糠。 “唔……额——” 痛苦地嘤咛声从唇缝间溢出,又立刻被咬紧地牙光咽了下去,只留下发颤的尾音。宁轩紧闭着双眼,辛辣的刺痛感前所未有地从身体最敏感的私处袭来,引得他弓背瑟缩,却无论如何也不肯说出那句求饶的话。 赵靖澜原本三分的脾气在这样的无视下被蓄成了七分,盯着他俊俏红润却的嫩脸看了一会,片刻后不怒反笑,捏着他的下巴越发温柔:“世子爷金尊玉贵,可见是没怎么吃过苦的。” 宁轩闭口不答,却不得不睁开双眼。 疼痛激发的水汽氤氲了整个眼眶,蒙蒙泪眼褪去了前几日的讨好与卑微,只剩下浓烈地倔强,连带着眼角那点薄红都裹挟着如同业火红莲那般不死不休的嚣张气焰。 赵靖澜越看越不以为然。宁轩在沅芷院里“以下犯上”,原本看在陆霖的面子,只打算打一顿轻轻揭过此节,但这小孩儿一改之前地卑躬屈膝,进了暖阁后始终不肯认错,赵靖澜原本没多生气,硬是被宁轩逼出了脾气,一怒之下下了狠手,却等不来一句想听的话。 他认定宁轩不服软是因为未到极限,心里嘲笑着小孩儿不经世事,哪里知道折磨人的法子,打定主意要让他尝尝厉害。 宁轩攥紧地拳头松了又紧,身体的血色像被虹吸一般聚拢在后臀、xue心之类的伤处,全身青白。 赵靖澜下了床,从柜子里取出肠衣做的手套,一边戴一边说:“从前宫里头调教不懂事的私奴,未尝没有些杀鸡取卵的法子。” 带着冰冷寒意的手指抚摸上宁轩身上红肿的伤痕,疼痛如同炫丽的烟花,一点点从他身上各处炸开,手指每到一处便像点燃的火星,渗进他的皮rou里,越演越烈。 宁轩咬紧了牙,眼泪源源不断地夺眶而出。 赵靖澜折磨起人来原本就不会怜香惜玉,这幅样子更是不会罢手。他将沾染了体液的手指插入肿起的内xue,在xue口搅弄一番后并入三根手指,原本被抽肿紧闭的洞口被撑大,露出里头殷红的肠rou,又被剩下的两根手指填得满满当当。 “呜——” 青年察觉到狭窄甬道里的烂rou将试图深入的手指裹得严丝合缝,起先只是难以言喻的胀痛感。 五根手指握掌成拳,向狭窄的甬道内推入。 巨大的撕裂感从下体传来,裂帛之声从尾椎骨直达四肢百骸,一瞬间击垮了身下人的神志。 “唔啊——”宁轩再也忍不住,低沉的痛呼声从喉咙里溢出。 成年人的手臂又粗又硬,比起roubang来不知大了多少,内里的姜块不断深入,随着手臂的入侵被推到肠道深处,庞然大物霸道地碾过肠rou,如滚刀割rou一般地痛苦让张开的嘴里再发不出声响,只留下不住的颤抖。 赵靖澜居高临下:“还不求饶?” 宁轩大口呼吸了几下,疼得牙齿打颤却依然瞪圆了眼睛咬紧牙关。 片刻后,再次闭上双眼。 赵靖澜心里冷哼一声,他想宁轩不会不知道,只消微微转动手臂,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后xue便会彻底撕裂,从此之后,骄傲矜贵的公子便会变成连排泄都无法控制的贱货,人人都会嘲笑他勾引摄政王不成反而被轻易发落,沦为天下的笑柄。 赵靖澜一瞬间心乱如麻。 他面无表情地抽回手,带出一手的血污。他心里翻江倒海,手上却慢条斯理地抽掉手套,就着床边的清水将手一遍又一遍洗了干净,脑子里却在清水流淌之间一遍一遍闪过前两日驯服的小狐狸窝在臂膀里的乖顺—— “主子尽兴了吗?” “主子就不能轻一些么,打坏了怎么伺候您……” “主人、小狗知道错了,主人再caocao小狗吧,里头又湿又软,主人您看……小狗的saoxue可乖了……” “呜……摸摸……” …… “来人。” 门外有人应了。 “把他收拾干净,送回蘅芜院,请大夫来诊治。” 当夜不欢而散。 宁轩疼得动也动不了,无知无觉地被下人抬了回去,贴身伺候的遂月未曾见过如此可怖的伤势,吓得清理伤口的手都在哆嗦。 宁轩又疼又累,脑中空空如也,似乎已然麻木不堪,喝了安神药之后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时又是黄昏。 此时天光微暗,屋子里已经点上了蜡烛,只有遂月一人守在床边打着盹儿。 宁轩撑着身子跪坐了起来。 遂月立刻惊醒,连忙道:“公子这是做什么?” “不是炖了补气的参汤吗?端来给我。”宁轩没事人一样嘶哑着嗓音道。 遂月心生狐疑,心道这小公子看着不像是疯了,怎么敢忤逆王爷,他点点头,从药盒里取出参汤,端起来喂了一勺给趴在床上的宁轩。 宁轩皱眉道:“怎么凉了?” 遂月淡淡道:“公子,人走茶凉的道理您不是不懂,再这样执拗下去,别说是凉了的参汤,只怕人都要凉了。” 宁轩诧异地看他一眼,轻轻一笑:“你故意放凉了这苦参汤,想教训我不成?” 遂月真怀疑他怎么还笑得出来,摇头道:“奴才不敢,奴才在王府这些年……” “砰——” 遂月话说道一半,门外突然闯入一群侍卫,遂月刚想站起来斥责,没想到怒气冲冲的赵靖澜从人群里走出来,一脸冷色。 “主子!”遂月一身惊呼,连忙将药碗放下跪地请安。 赵靖澜目不斜视、眼冒火光,三两步来到宁轩的床前,此时床上的宁轩一身惨淡的白色单衣,俯在枕头上不明所以,见他进来了只能微微跪坐起来,直起身子。 “啪——” 一个耳光直挺挺地落在面无血色的嫩脸上,鲜血顿时从嘴角溢出,眼冒金光,还没等宁轩反应过来,下一刻,后脑勺的头发被猛地揪起。 “是你在暗磲的眼皮子底下调换了证物,将陛下遇刺一事栽赃到本王身上?” 宁轩吃痛地皱紧眉头。 “没有。” “没有?你以为本王还会相信你吗?贱货——”他将宁轩一脚踹下床,抽出挂在自己腰间的马鞭,劈头盖脑就是一鞭。 宁轩滚落到地上,马鞭被折成两股,“啪”地一声落在脊背上,瞬间皮开rou绽、划下两道红艳艳的血痕,疼得他再度咬紧牙关。 “你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如何颠倒黑白、陷害本王?!”赵靖澜挥舞着马鞭气势汹汹,几乎有杀人于无形的架势。 马鞭一鞭接着一鞭,除了先前那一下,几乎都落在挺翘的臀瓣上,单衣不比皮rou紧实,禁不住这样的责打,早已布屑横飞,翘臀上半遮半掩,都是姹紫嫣红的伤口。 宁轩没有躲,突然觉得一阵荒唐。 “别打了。”宁轩一声清喝,一把揪住了身后甩来的鞭子。 “我说。” 宁轩终于示弱,赵靖澜停了鞭打,收起马鞭,地上跪着的宁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赵靖澜目光一凛:“你笑什么?” 只见宁轩直起身子,抬手用左手手背擦了嘴角鲜血,直勾勾地盯住了赵靖澜。 他狼狈不堪、额发浸湿、身上伤痕累累、白净的单衣星星点点挂着血污,嘴角一抹残红,赵靖澜不知为何,从这样的柔弱中竟然瞧出了风华绝代的明艳。 这样的眼神,就好像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 那一刻被无限拉长,久到赵靖澜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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