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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鞭打陆霖/裤子脱了X心掰开,他不懂规矩你也不懂(剧情偏多) (第1/2页)
宁轩听完了内戒院的规矩,过了午便被带到陆霖的院子里,随侍们托着一匣子的刑具放在一旁,宁轩乖巧地跪在春凳旁的蒲团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霖躲在帘子后面,不敢出去。 两人不久前才见过一次。那一次,他为了圆了赵靖澜的心愿诓骗宁轩,对他说靖王即便是以“私奴”的名义娶了他,也会敬他重他,还把象征着王妃的信物给了宁轩,让宁轩信以为真。不知道昨晚有没有露馅? 他倒是不怕赵靖澜怪罪,毕竟那东西早已随手赏了他,主人说不定都忘记了,他担心的是宁轩知道事情的真相,再不愿交他这个朋友了。 他待他不薄,他于心有愧。 “陆公子。”遂月侧头看见他,唤了一声。 他不得不从纬帐后出来,与跪在地上轻轻抬头的宁轩打了个照面。 宁轩的气色比之前在病中好多了,皮肤白里透红,整个人褪去了杀伐果断地戾气,楚楚可怜。 “奴才见过陆公子。”宁轩率先开口问安。 一句话将陆霖震得头皮发麻,他怎么担得起这样的称呼。 “你们、你们先下去。”陆霖惊慌失措地屏退了众人,待大门一关,便三两步蹲下来扶起宁轩:“你快起来。” 宁轩跪得死死地,一动不动:“奴才不懂规矩,陆公子不用刑调教,怎么还让我起来?” 陆霖被呕出内伤:“你别这么说,快起来。” 宁轩盯着他不动。 陆霖跪下来:“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先起来……” 宁轩面无表情,瞪着他不松口。 “我、我……”陆霖笨嘴拙舌,道歉的话说了几遍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手忙脚乱地从屋子里拖出一个箩筐,“这是窖藏了三十年的西域葡萄酒,女儿红,之前龟兹进贡的水晶杯……” 陆霖一夜没有睡,良心备受煎熬,一边是焦心的妒忌,一边是深切的愧疚,他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熬到天明,上午听了席容的回禀,知道宁轩下午要来,连忙将自己藏起来的好吃的好玩的搜罗出来。 他从篮子里拿出酒、骨牌、九连环……像逗小孩儿一样准备拿这些招待宁轩,却不敢直视宁轩的眼睛。 宁轩看着他笨拙地讨好,看到积木时实在憋不住了,“噗”地一声笑出来:“难不成你将我骗进王府,就是为了陪你玩的?” 陆霖猛然摇头:“不、不是的……” 他羞红了一张俊脸,后知后觉发现宁轩并没有生气。 宁轩目光上瞟,打量着铺着软垫的主位,意思是:“我坐这儿?” “你坐!”陆霖察言观色,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软垫,还怕不够软又塞了个枕头,伺候他坐下来。 宁轩也不客气,挪着屁股半跪着趴了上去。 原本该跪在地上的小小私奴大大咧咧地鸠占鹊巢、窝在软塌上,陆霖不以为意,饱含期待地看着他。 “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屁股被打得多惨?”宁轩说了一句,立刻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你那什么主人,脱了衣服简直就是禽兽!” 陆霖无地自容地低下头,一边羞愧一边庆幸。 “我、我给你揉揉腰?” “嗯哼。”宁轩心安理得,于他而言赵靖澜不过是个巩固地位的工具,即便他睡了自己,两人也只是单纯的rou体关系。 “啊!”陆霖突然“啊”地一声想起什么:“你等我一下。” 他转身到了房内,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四五个瓶瓶罐罐,一股脑地装进一个小布袋里:“这些你带回去。你身上用的那些都是次品,用我这些吧。” “伤药还有次不次的说法。”宁轩明知故问道。 “有、有的。”陆霖心虚道,他早上听说了内戒院要给宁轩用成瘾的媚药,不敢明目张胆地违逆靖王,只能偷偷把干净的药给宁轩,让他自己小心些。 宁轩接过药,轻轻一笑:“还是陆哥对我好。” 陆霖的心头大事解决了一桩,突然觉得另一桩也没那么难受了,眼底有了微光,开心道:“主子只是床上凶,床下却是温柔的……只要听话的话就没事了,他、他也不是真的凶,只是他喜欢玩这些……” “那些刑具,你打算怎么交差?” “你喜欢用什么?我报上去。他们不会验我打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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