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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少将,我也喜欢你() (第2/5页)
,笑了下:“我也是,睡吧。” 法尔林“唔”了一声,与雄虫十指交扣。疲惫的睡意漫延上身体各处,令他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一直等到雌虫睡着,江赦才睁开眼,小心的松开了他的手,翻身下床,离开了卧室。 卢德林早已等在门外。江赦一边系军服扣子,一边淡声道:“德纳森上将去了哪个星系?” “我在第一次等星系。”卢德林的光脑中传出德纳森的声音:“江赦少尉,您再一次让我对您刮目相看了。” 江赦道:“不,德纳森上将,是全体虫族士兵对帝国的忠诚和坚定不移的信念造就了当下的局势。” 德纳森道:“法尔林呢?” “少将还在虚弱期,我已让他休息了。”江赦道:“我来替他去前线。” 德纳森似乎笑了一下,道:“阁下,您的行为虽出自好意,但一不小心,或许就有越俎代庖、争功夺权的嫌疑。” 江赦平静道:“若真如此,我自愿放弃这次平叛中得到的所有功勋与晋升机会。” 光脑那头沉默了数秒,随后,江赦腕上的光脑传来提示音。 江赦飞速的看完了那条加密消息,随后关上光脑,对一旁的卢德林道:“守好这里。” 卢德林立正敬礼,应道:“是!” 江赦拍了下他的肩膀,随即匆匆离开,驾驶着黑曜石,飞向消息上所显示的地点。 第一次等星系中,帝国军部的中央太空基地悬浮于一片小行星带的正中。 江赦在基地左侧的平台上降落,让传送带带领自己进入太空基地内部。 十五分钟后,他经过一系列搜身检查,在一楼会议室内见到了德纳森与其他一众高级将领。在座的与会者无一不是军功赫赫的大将,四名上将,十二名中将以及八名少将,所有没参与次等星系出征、并且还没参与叛乱的将领们,竟全数在此集合。 对比之下,江赦一个上尉出现在这里,就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了。 不过江赦脸皮厚,倒也不在乎其他军官对自己投来的视线有多么诧异,十分自然的坐到了会议桌旁唯一空着的那个位置上。 旁边的弗尔伯斯抚摸着腕上的光脑,略有些复杂的看了江赦一眼,到底没说什么。 会议开始后,德纳森简洁的说明了主星和帝国目前的情况。江赦这才知道德尔元帅的布局远比想象中成熟,不止是次等星系,就连周边的小星系也都被他埋下了暗棋。现在主星几乎可以说完全被德尔元帅所控制,周边的小星系也有不少兵力可供其使用。 虽说如此,但毕竟是少数对多数,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德尔元帅的此次叛乱,胜算都不能算大。 在帝国好好的当元帅,已是站在仅次于虫帝的最高位上,可一旦反叛,却会立马落得身首分离的结局。 何况这次叛乱的胜算明显微乎其微,若是德尔元帅能反水军部一半以上的将领和士兵,这倒还算好说,偏偏他只反水了几个没什么能力的。 江赦必须承认,德尔元帅的布局很周到,小星系、次等星系、主星军部的渗透……但又全都没有做好,仿佛这场反叛,是被某些突发事件逼得不得不做。 如今帝国军队的各个将领集结起来,攻破主星不过是时间和效率问题,而到时候,等待着德尔元帅的就只有死亡这一个结局。 从万虫敬仰的元帅,到死刑犯,值得吗? 从意识到这场叛乱的始作俑者的那一刻起,江赦就一直在思考这件事,但值不值得,永远只有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有资格来评判。 德纳森上将已开始解说主星的防护盾以及防卫用光能武器,这些本是为了防止外族来犯,现在,他们想要回到主星,制服德尔元帅,却是不得不越过这些防线。 最后,一切部署完毕。江赦接替法尔林的职责,身为副指挥,与其他十几个将领前往各个次等星系支援平叛,同时抽调兵力,组织主星的进攻。 会议结束,江赦离开会议室前,却被德纳森喊住。 德纳森拥有与弗尔伯斯同样的银发,但长相却比弗尔伯斯那狐狸冷酷严肃许多。他若有所思的打量着江赦,忽然道:“阁下,您的黑发黑眸是天生的吗?” 江赦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德纳森笑了下,意味深长道:“看来黑发黑眸的雄虫阁下,总是要与其他的雄虫更与众不同一些的。” 江赦心里一紧,下意识以为德纳森知道了什么,转而想到他是见过岑岭的,便没放在心上,径直离开,前往前线。 -- 法尔林再度醒来时,虚弱期的无力和难受已经褪去了大半。 他看向空空如也的另一侧床铺,和床头柜上已放的冰凉的小半杯水,意识到了什么,爬起身,走到床头柜边拿起了那半杯水,轻轻的闻了一下里面的液体,神情微微改变。 先前靠在江赦的怀里,又累又困,注意力又大半被雄虫分去,因此,他竟然没发现这杯水里被加了安神药剂。 他飞速的起身,打开光脑,一边穿衣服一边联系江赦。 光脑上的时间显示已过了两天半,这让法尔林更觉得焦躁。 通讯很快就被接起。 雄虫显然正坐在自己送他的那艘高级飞行器里,军装笔挺,笑容依旧。 “少将。”江赦道:“你醒了。” 法尔林道:“你在哪里?” 江赦没回答他,而是问道:“你觉得好点了吗?” “不好。”法尔林攥紧了光脑,堪堪控制着才没将这块精密的仪器硬生生捏碎:“你怎么能给我下药,让我独自留在安全的地方?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怯战的懦夫吗?你又怎么能独自去前线?这次的叛乱背后主使是德尔元帅,以他的谋算,肯定留有后手。你如果出了事——” 江赦却平静道:“法尔林,你此前正在虚弱期,如果知道前线的战况,必然会一刻不停的前来这边支援。我很尊重你,也很信任你的能力。但你也应该为我考虑一下。” 他微微弯起唇:“新婚燕尔,却被军部召集出征,稀里糊涂的掺和进了一场反叛大业中,这已经够倒霉了。若是新娶不久的雌君还因虚弱期逞强上战场,受伤甚至……那我真的要欲哭无泪了。法尔林,正如你担心我,我也会心疼你的。” 法尔林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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