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湖海_77玩刀被哥哥发现训诫尿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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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玩刀被哥哥发现训诫尿失 (第3/4页)

尿道里出不来、回不去,像一直处于失禁边缘似的。

    “江晓河!你他妈要玩命啊?!”

    此时此刻他真的特严厉,气压又低,被训得灰溜溜的挫败感站了上风,刚才那些接近旖旎的不知道什么的怪怪心思荡然无存,脸都快挂不住了。

    “我真的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你!啊?你就......活着让你很痛苦吗?”他声音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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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想死,我只是——”我试图辩解。

    “那你这是干什么呢?!”

    “我......我没办法。”

    “什么叫没办法!”

    我知道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感同身受,但还是被他这个毫无理解的语气惹怒了。羞耻、委屈、愤怒搅合在一起实在压不住,都快炸膛了。

    “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理解我,以后少管我的事儿!”我转过头瞪着他,“我再告诉一遍,我要真想死就他妈直接割动脉了。”

    “你敢!”他真的急了。声音压的很低,像说悄悄话那样,气流裹挟着浓重的尖啸。

    “我有什么不敢的,又不是没割过。”

    他揪着我的领子高高扬起手要打我,我猛的闭紧双眼,心脏狂跳,膀胱也控制不住的收缩,只听“嘘”的一声,最后一大股尿直直喷了出来。我正对着他,直接尿到了他腿上。

    “啊......”我完全放松了,身体像刚射完那样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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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

    荒唐而奇妙。

    他像被烫到一般松开手,向后退了一步,从膝盖到拖鞋上湿了一大片。

    “你,你赶紧洗洗吧,我上课来不及,先去学校了。”我僵硬的说着,提上裤子抹头跑出了厕所。

    “你别走,那伤口还没处理呢,你给我等一下!”他往前迈了一步,又僵硬的退回去,好像脚上有一坨屎把他封印在了原地。

    身后,他手机闹铃响了,这个时间我们原本要出门了才对。

    “你站那!”他很急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语气带着点恳求和绝望,“小河,你......有什么你跟我说,行不行?”

    ***

    我在房间里生了一会儿闷气,听到他边上楼边给医院打电话,浴室的门开了又关,过一会儿才回了房间。

    我挫败又委顿,什么运气啊,我已经暗自发誓是最后一次了,一整套家伙事儿连盒子一块儿都被我扔了,可偏偏还是被他看到了。原本一个好好的清晨,怎么搞成这样兵荒马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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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他很可怜,那么有掌控感的一个人现在肯定满脑子问号,手足无措,想骂我又心疼我,一肚子火撒不出来。工作上一大堆事儿等着他处理,怒道几点还得耐着性子劝着、哄着我。

    他也不过二十七岁,谁来哄着他呢?

    我立马跑出去敲他的门。

    “平君?”

    门没锁,我轻轻推开,他头发湿漉漉的坐在床边,背对着我,胳膊肘支在腿上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已经换上了出门的衣服,白衬衫卷着袖子,扣儿还没系完,腿上是一条简单的黑色裤子,一件深灰色的套头毛衣在旁边放着没穿。

    我语气很冲的说:“我错了!对不起!”

    他用手背按了一下眼睛,站起来指了指身后的椅子:“坐那,我去拿药箱。”

    我老实坐过去,回头看了他好几眼,逆光看不清神情。

    他拎着药箱回来,我抬头看到他的脸,差点没从椅子上出溜下去。眼眶微红潮湿,明显是擦过了,眼尾没什么水汽,纤长的睫毛本来不怎么卷翘,擦过后反倒一簇一簇的翘着,特别惹眼。

    “靠,你哭了?”我大为震惊,“你居然偷偷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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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干嘛‘偷偷’啊。”他不满的皱着眉。

    “你‘正大光明’的哭了?”我换了个问法。

    “别掰扯这个了,手伸过来。”

    他坐在床上低着头,刘海挡着眼睛,我坐的比他高,只能在潮湿的发梢中看到他冒了一颗痘鼻尖。他饮食作息一直很规律,我没怎么见他长过痘,肯定最近太累了,熬夜加上压力大才长的。

    他一言不发,手上稳稳的cao作。用专业的东西清创完我才意识到这次割的有多深,甚至不是一个“道子”,而是一道“裂口”了。没有血痂填充这么赤裸裸两道沟槽,挺狰狞的。

    “这伤是——”他喉咙滚了滚才继续说,“是锐器反复切割造成的,深入真皮层,甚至可以称作贯穿伤,再往下一点点就到筋膜了,下手真狠啊。”

    他在我整个小臂上薄薄覆了一层纱布,横着贴了好几道,看着很壮烈。

    “你带着一个贯穿伤,做了顿饭,还跟我在那嘻嘻哈哈一通胡扯,江河,你不疼吗?!”他偏开头深呼吸了两下,声音哽咽。

    “不怎么疼......”

    “我突然觉得,其实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你......”他声音在上牙膛打了几个颤才歪歪扭扭的滑出来,最后几个字都没了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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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错了,改还不行。”我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

    他抿了抿嘴,呼吸粗粝又暗哑,眼皮一抬一落,两颗眼泪又滚了出来。

    “......哎。”我立马慌了,站起来手足无措的用袖口蹭他的眼睛,蹭完才想起这么脏他肯定更难受,又换手指去抹,他一双好看的眼睛彻底被我弄的红红的,下睫毛也打着绺,乱糟糟趴在眼睑上,更让人心疼了。

    “不是不是!平君,我就是割着玩的,解压,真没想怎么着,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他闭着眼睛,眉毛紧紧皱着,眼泪一串串的从我指缝中溢出,寂静无声。

    “错了错了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犯不上为这种事......哎呀我真的......”我继续在他脸上胡乱抹着,我从小就看不了他难过,简直就是在挖我的心。

    “行了别弄了,我没事。”他偏头躲开我的手,胳膊挡着眼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囔着鼻音重新开口,“你这,杀伤力太大,你让我缓缓。”

    我实在心疼,在他两腿之间蹲下,弯腰搂住他的腰,脸在他T恤上轻轻蹭着:“缓吧,你慢慢缓,我不看你。”

    “几次了?”他问。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我昨晚已经想好再也不弄了,刀都扔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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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他又问了一遍。

    “就两、三......”我低着头,“......五、六......七八十来次吧。”

    “能不能有句靠谱的?!”

    “能,能的。”我收紧手臂,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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