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酒后憋尿哥哥给手 (第2/4页)

很高级，喝起来也是甜的。水流进嗓子里引逗着我膀胱里半满不满的存货，我忍不住扭了扭，仰着脖子一口气喝完了。

    我放下瓶子站起来，“去抽一根？”

    李崇心看了一眼余轻扬的输液管，“他点滴马上该换了，得看着点叫护士来，等一下吧。”

    “我靠，你这会儿怎么这么靠谱？”我站起来，晃了两下，伸手跟他要烟，“那我就把余轻扬同学暂时交给你了，我先去了，烟。”

    李崇心抱着胳膊盯着我，笑到，“你到底是去抽烟还是尿尿？”

    我急的一直原地跺脚，“抽烟。”

    他以为我是不好意思说，嘴硬，就继续笑，“就只是抽烟？不干别的？”

    我拽了一把裤腰，“我他妈就是去抽烟，我不尿，我要憋，你给我装什么不懂。”

    他眼睛闪了闪，反应过来我说的真的，看了眼余轻扬，好在对方低着头看手机貌似没什么反应，才小声对我说，“你现在是真没任何顾忌了？”

    “是你丫非要问。”

    我拿了烟正要走，余轻扬对李崇心说，“你和他去吧，我自己叫护士就行，这看着路也走不稳了......”

    “不用。我走不稳是为了伪装。”说完还冲余轻扬眨了眨眼。

    余轻扬皱着眉把自己的手机递给我，“密码是147258，就是竖着的前两排，有事儿给他打电话。”

    “余轻扬，”我心里升起一种澎湃的感动，一冲动就过去拥抱了他一下，在他肩膀上说，“你他妈的明明是个这么温柔细致的人，为什么总是板着一张脸故意不招人待见呢？”

    余轻扬身体僵硬的推开我，“以后没提前说，别这样，小心我——”

    “你这不也没开启条件反射吗。”我接过他的手机放兜里，“多谢了。”

    ＊＊＊

    我扶着墙慢慢往外走，手插进卫衣口袋里摸了摸微微鼓起膀胱，感觉尿意又加剧了，琢磨着到底要不要尿？感觉快憋不住了。

    我干脆直接下了一楼，看到之前平君强行从保洁阿姨眼皮子底下冲进去的那个厕所，现在居然又在清洁中。我笑了，这阿姨真会挑时候，什么济运。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被尿憋到失态，似乎在那之前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沉迷于他，至少没有这么夸张。

    出了门诊大楼，我迫不及待的点了根烟，靠在墙上抽。想尿的感觉强烈的占据了我几乎所有的思维。另外一小部分少的可怜的思维提醒着我最后的理智：无论怎么疯都不能尿裤子，余轻扬还病着，身为朋友，我得回去照顾他。

    抽完后，我漫无目的的随便找了个方向溜达。身后灯火通明，前方却是一片黑暗。我感觉头晕的厉害，脚步虚浮，只好扶着一棵树停下歇一会儿。

    喘了几口气，感觉到有人向我走来，停在我面前两步远。还是昨天那双雾霾蓝的匡威帆布鞋，我茫然的看了看来人，又低下头，瞅着地上的一片落叶愣神。

    “小河？”

    “......”

    “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

    “你这是要去哪儿？”

    “......”

    “怎么了，不说话？”他过来摸了摸我的头顶，语气温柔的都快化了。光线很暗，他弯下腰凑近看我的脸，看到我红肿的眼睛溢满了泪水时明显愣住了，“你......出什么事儿了？”

    “平君......”我抬起头，几乎要把满肚子的委屈都喊出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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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呢，怎么了这是？”他温柔的眼眸里全是担忧和不解。

    “我......”

    我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他，想问他为什么要走？能不能不走？为什么再一次丢下我？......可话到嘴边都没说出来，问了有什么用，又能改变什么。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小孩了，无论嘴上再怎么说怨恨，心里始终是不相信他会故意狠心伤害我的。他既然做了这个决定就一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沈平君是什么人，我太了解了。他做事情一向考虑周全，他母亲，他那边的家庭，事业，未来，他肯定都是各方权衡过的。从他在法庭上执意要违背所有人的意愿判给他爸的那天起，我就应该知道，沈平君的决定，谁都无法改变。

    小时候是个真正的傻子，哭了，闹了，求了，才知道没用。现在什么都明白，还是一样没用。

    至于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和我说，估计也是开不了口在逃避吧。还有一个半月，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算了吧。

    “你别让我着急，到底怎么了？”

    “我......我尿急，找不到厕所......”我声音哽咽着，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来，在脸上蜿蜒，顺着下巴滚落到地上。

    “什么？”他惊讶的差点原地栽一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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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天呐，你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家里还是你同学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哭成这样？”他凑近仔细看了看我，“你喝酒了？”

    “......嗯。”

    “厕所，每层楼都有啊。”

    “我，我路不熟，就是找不到，憋的不行了......”用袖子抹着眼睛，眼泪却越抹越多。我是真的忍不住，满心的难过和委屈像一锅开了的水，一个劲儿往出溢。

    他看着我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揽住我，“你别哭了，至于这么哭吗？唉哟，你这样，我......”他紧了紧手臂，把我整个抱着怀里，特属于平君的味道把我包围了，让我陷在里面更拔不出来。

    我回手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眼泪一串串滚着停不下来，“平君。”

    “嗯？”

    “我想你。”

    “……是不是喝多了？为什么突然喝酒？”

    “因为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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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轻笑出声，“怎么这么rou麻。”

    “就这么rou麻。”我继续说，“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很想你，你知道的吧？”

    “嗯。”他把我抱的更紧了，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觉他硬邦邦的裤带挤着我的肚子。

    呃......快尿出来了......

    我向后撅着屁股，好给膀胱让出点儿位置。

    他握住我的肩膀，也向后退一步，疑惑不解的看着我，“小河，到底怎么了？”他用有点凉的手指给我抹掉眼泪，我感觉那股劲儿过去了，吸了吸鼻子控制住了情绪。

    我没回答，只是夹着腿，急切的问：“你们这儿有没有那种不用爬楼梯，两分钟之内就能走到的厕所？我真的尿急......”

    他领着我顺着小路往最近的2号住院楼走。

    拐了个弯，遇到了风眼儿，吹得帽子都自己戴在了头上。我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见风倒’，喝完酒一吹冷风我脑子就晕了。加上那酒的后劲极大，周围的一切随着我的眼睛一闭一睁，以乘以4的速度点闪而过，就跟卡bug了一样。突然觉得前面电线杆上的广告牌子旋转着要向我砸过来，赶紧用胳膊挡住脑袋往后退想闪开，却差点摔在灌木旁边的栅栏上，我向后跳了好几下扒住白色的铁栅栏才重新掌握住平衡。身体里勉强保持的各种节奏都被打乱了。

    尿液冲进了尿道口，现在一抬腿就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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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君原本走在我前面，看见我要倒根本来不及反应，“天呐，这是喝了多少？”

    “哥我要尿......”我急促地说。

    “那快走两步。”他过来扶我。

    我夹紧腿蹲身子不走了，手撑在膝盖上，哽着呼吸对他说，“嗯......就在这儿尿行不行？”

    他为难的看看周围，“这儿？”

    此时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