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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反向捆绑、丝袜责,浴室什么的大乱炖 (第2/3页)
模样,倒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小狗了。”说罢,还用指尖顺着司越宁锋利的下颌线勾勒了一圈。 司越宁拿guitou去顶池清,池清撅高了屁股躲开了,一手掌着司越宁,一边用前胸去磨蹭司越宁的胸口,两粒微红肿胀的乳尖贴在一起,呆头呆脑的磨蹭,微微的汗液摩擦出一阵黏腻。 “嗯......啊......”池清一边上下蹭弄,一边叫。 司越宁被勾引的全身起火,就是得不到疏解,只能恨恨地骂了池清一句sao货。 “cao!sao货!”司越宁又说。 “嗯啊......不正在cao吗,你叫什么。”池清说着彻底把司越宁按实在了床上,背手给自己后xue里又塞了一把润滑油,原本也没怎么合上的后xue被扩的更开了。 没多大一会儿,池清被撩拨的也觉得后面痒得不行,扶着司越宁的jiba,就自己缓缓坐了上去。 池清坐上去的那一瞬间,司越宁仿佛灵魂升天一样,整个脑袋里都是空白的,恨不得那一刹那就是地表爆裂,岩浆喷发。 但是他射不出来。紧箍在jiba上的金属圆环就是像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难受压抑,但取不下来。 司越宁粗重地喘息着,想要把池清翻过来压在身下狠狠的疯狂cao弄的念头达到了顶峰。 而此时,池清还故意贴着他的耳蜗婉转呻吟。 “宝宝,我真的不行了。”司越宁浑身上下都泅出了一层汗水,他嘶哑着嗓音企图以示弱来博取池清的同情,解开身上的束缚。 池清跪坐在床上夹紧双腿前后摇晃着腰肢,压着喉咙里的低喘,堵在司越宁的唇口上说,轻声呵斥:“嘘~小狗是不能说自己不行的。” 妈的!司越宁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为什么在发现池清意图的开始不阻止他!本来是为了哄老婆开心的,现在倒好了,成了给自己上刑。 “不过......”池清伸出舌头在司越宁的鼻尖上舔了一下,“可以让你看看。”说完,舌尖顺着鼻梁上眼罩的缝隙钻了进去,舌尖一卷,贝齿压着轻轻叼住眼罩的边缘就掀了上去。 窗外天气很好,天高云淡,日头高高挂起,卧室里的遮光帘早被池清拉开了,薄纱还紧紧拢在一起遮住了窥视着的目光。 司越宁抬头仰望仰着池清,阳光他周身镀上了一层毛绒绒的柔光。 是很温柔的形象。但他带着调皮的笑容以及恶意作弄的手法。 半晌,司越宁挨过了又一阵想射但不能射的折磨之后,这次是真的嗓子都憋哑了,开口:“太太,”司越宁咽了一口口水润嗓,“我突然发现我错了。” 池清在司越宁浑身颤抖想射的时候又把司越宁的大jiba从自己的体内移出来了,现在一只手正握在司越宁那两颗鼓囊囊软乎乎的蛋上揉捏,一只手落在自己将要临界的性器上,突然被司越宁这么一说,他倒是有了点兴趣。 “什么?”池清问。 司越宁努力上扬着身体,盯着上半身套了他白衬衫正在自摸的人,努力克制,尽量平稳声线说道:“你不是渴望极致痛入骨髓的爱的人,某种程度上,你比我更倾向虐恋。”司越宁思考了一下又说:“也不对,或许,这两种都是你。既渴望被人极致疯狂的占有,也渴望站在上位疯狂凌虐他人。” 池清觉得好笑起来,其实他骨子里并没有虐人或者被虐的倾向,搞黄色真的只是他高压工作下的一种放松。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对待司越宁......池清摇了摇,没什么理由,或许只是本能的行为吧,就是想要跟他玩玩,玩玩从前他厌恶却又在心里隐秘期待的东西。 池清在听司越宁阐述的时候,手掌彻底放开了司越宁,撑在床上仰着身体喘息,当着司越宁的面抚弄着前端自慰。他逼得司越宁情潮涌动,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很快就在司越宁的注视下自己给自己导了出来。 池清摊在床上休息的时候,手在床单上随意摆弄时,打翻的快递盒子里掉出来一张细密轻薄的纱布。 司越宁本就盯池清盯得口干舌燥,眼下直接止住了话头,微眯着泅红的双眼盯着那张纱布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虽然很细微,但还是给不是醉酒情况下的池清一眼捕捉到了。 池清笑了一下,从一堆乱七八糟的情趣产品里捡起那块纱布,放在鼻尖嗅了一下,然后问司越宁:“小狗乖不乖?” 司越宁被池清的眼神蛊惑到了,虽然被问得很莫名其妙,但池清从一醒来就魅惑着叫他小狗,想来是喜欢的,于是滚动了一下喉结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 池清奖励似的跟他接了一个湿软绵长的吻,然后毫不留情又把眼罩拉下来隔绝了司越宁的视线。 再次失去视觉的司越宁只能听到床铺上面料摩挲的窸窣声,嗅到空气中独属于池清的甜膻味儿,以及清晰地感受到池清动作时候床垫凹陷的弧度。 “池清......”司越宁不安地叫了池清一声,同时听到了润滑液从瓶口挤压出来噗叽声响,很长挤压声,应该挤了很多的量,但明明池清的后面都已经那么软了。 司越宁正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被冷落一段时间但依然高昂的性器上就被敷上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司越宁当下被激了一层鸡皮疙瘩,像是被冻到了一样抖了抖。 “你干什么?”司越宁抬头错愕地看着池清的方向,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他觉得池清此时此刻的表情是冷的。 池清的回答也确实很冷,他盯着司越宁被五花大绑狰狞硬红色的性器,揪起纱布的两端贴在司越宁的guitou上冷静地同司越宁说:“试一下。”又问:“玩过丝袜责吗?”紧接着又自我否定了:“应该没有,我还没有写到那里。但你应该知道的吧?毕竟我把你塑造的这么天赋异禀。” 池清说完嗤笑了一声,本是嘲笑自己自作自受,却在隔着视线的司越宁那里听来像个即将施虐的变态。 虽说写小黄文是为了放松,但为了满足读者的小癖好池清也去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不过却从来没有实践过,所以池清虽然把纱布用润滑液浸润透了,甚至已经盖到了司越宁的jiba上,但怎么cao作还是犯了难。 池清盯了一会儿,捏着纱布的两端绷紧,试探性地来回轻轻拉扯在司越宁早就濒临崩溃的性器上,司越宁当即弹起来一头磕在了池清的肩膀上。 池清侧身接住了他,一只手摸了摸司越宁的额头,问:“没事儿吧?”司越宁摇了摇头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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