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教皇线】 一次不成功的刺杀 3 (第1/2页)

    空间能影响人的感受。

    就像遭受了无形挤压，逼仄空间总给人带来一种压抑感。对于习惯了掌控一切的施法者来说，被关在小空间里意味着屈辱，他本能地感到焦虑。

    但现在？狭小空间让一切暧昧无限放大。

    黑暗中传来另一个人低沉、紊乱的呼吸，仿佛吹动火苗的风。一点微小动作都能掀起连锁气流，让那熊熊火焰剧烈摇摆。

    卡厄斯慢条斯理地踩踏着对方裆部。他周身传来金属摩擦声，遭受蹂躏的人忍不住想夹起腿。不过法师知道这不是抗拒的意思，反而是欲拒还迎：假如伊恩想让自己停下，不过是抬下手的功夫。

    他感受着脚下逐渐无法忽视的、凸显的形状，翘起嘴角。

    法师伸手，抚摸对方夹紧自己的双腿。教皇和他的前任一样，讨厌奢华装饰，习惯一身戎装。不过为了骑行方便，腿根和大腿内侧都不会有装甲。

    那层紧紧包裹的布料下是什么，法师再清楚不过：被藏起来的欲望和脆弱。

    卡厄斯回想起伊恩和塔里夫第一次见面险遭踹裆的场景，内心不经发笑，眼前人对自己关键部位的防护意识太过高尚。这个总是时刻准备战斗的男人恐怕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像这样，像张开坚硬外壳的蚌一样，毫无反抗地遭受戏弄。

    “这样也能兴奋起来，”

    法师故意用赞叹的语气羞辱道，“看来最近是我疏于关注你。”

    “也许应该给你一些奖赏作为补偿？”

    越来越沉重急促的吐息。

    “不过我知道，比起奖励，”卡厄斯轻笑，“惩罚更能让你兴奋。”

    那笑意里裹挟力量，让他足下之臣颤抖，说不清是恐慌还是激动。

    “你说呢？”

    法师民主地询问，“怎么吃，才能发挥[食材]最棒的味道？”

    他听到对面传来一声清晰又轻微的、可以说有些故作矜持的吞咽声。看来神之代言人还想装出白天那副不可亵玩的样子，但他主动抬胯的动作，相反，揭开那幅正经假面，露出饥渴本性。

    这是他们最爱的小游戏。伊恩，他的对手亦队友，知道他多么享受自己对外正经对内放荡的样子。教皇属于神性的那一面是展示给众人的，唯独充满最低俗欲念的那一部分留给牵着狗绳的主人。

    于是同样，作为交换，他也被对方牢牢掌握。

    “...惩罚我...”

    诱惑他、朝他俯首、主动露出腹部的人，抛下伪装出来高高在上的模样，将属于夜晚的那一面彻底展现给他；

    那最适合用来感化教徒的声音，染上欲望低哑的色彩，祈求他：

    “...惩罚我……那将是最好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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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决定了。”卡厄斯说。

    他收回腿，再次靠上教皇柔软厚实的披风，好整以暇，面对伊恩。

    “惩罚就是你自己解决。”

    他坏心眼地宣布。

    “在你接受足够惩罚之前，”法师说，“我不会碰你。”

    几乎同时，他感觉到对面原本期待的喘息一下断了。

    “……什——”

    失望的语气，由于倍感意外还破了音。

    “自己解决。”法师说。

    “你能……”

    “不能。自己想办法。”

    被勾起火来的人像是迎面接了盆冷水。假如委屈不解可以化为实体的话，他们现在早就被挤成了纸片。

    “婚是你求的，火是你点的，先撩的人也是你。”

    卡厄斯说，“对不听话的狗来说，最好的惩罚难道不就是不予理睬吗？”

    “我也没有那么残忍吧？”

    像是听到抗议声，卡厄斯毫无愧疚，继续反问道，

    “难道这种惩罚不能让你兴奋吗？”

    施法者清润优美的声音在窄室内回荡，游刃有余，逼得对方无路可退。

    “那些往常你根本不会去想的出格行为，内心深处那个阴暗房间，却又如此充满诱惑；你好奇，却不敢尝试，不敢推开门。”

    卡厄斯压低声音，

    “你需要我给你一个理由，伊恩。”

    魅惑大师娓娓道来，逻辑自洽，不容质疑。话语如同蛇信，舔舐信徒最后的理智。

    “于是我给你一个理由。”

    “自己解决，”他命令，“做个听话的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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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语气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就好像对方不过是用之即弃的物件，一具无法违抗命令的傀儡。扑面而来的冷淡让听者不由身躯一震。

    可卡厄斯说得没错，伊恩无法否认。

    他享受着将自身主权让渡给对方的自由时间，不用思考，只需要执行。法师要求越是强硬，惩罚越是严重，他就越期待。

    他欺骗自己是被迫放下尊严自渎的受害者，可实际他乐在其中，享受被蹂躏、践踏的每一秒，享受对方压迫性的气场和主导，如同法师说的那样，他是贪婪无耻的贱货———与其说纯粹是种羞辱，更像是他们约定俗成的夸奖。

    于是，黑暗中响起布料摩擦声，他听话地解开腰带，准备用手帮自己疏解。

    “别那么着急。”

    声音再次响起。漆黑一片，可他却有一种暴露在众目睽睽下的耻感，就好像卡厄斯完全看得清自己在做什么，而他却看不见对方。

    “明明说我教会了你很多，可实际上第一步都没学会。”

    院长叹气，用自己最温柔的态度责备学生。

    “我会上来就碰问题核心吗？”卡厄斯问，“毫无铺垫？”

    [不会……可……[

    “别去抗拒。”对方继续说，“不然再被cao几十年你都学不会任何东西。”

    直白的责备让他瑟缩了一下，随即，他犹豫地松开扣带，将手塞进前襟。

    每次进入正戏前，法师都会先爱抚他的身体。当卡厄斯那样做时，亮金色长发总垂落在自己胸口，施法者保养得当的手会扣在自己胸前。

    放松，法师一边咬着对方的颈侧说，一边用手掌大力揉捏着对方前胸。

    伊恩试图和他解释，自己没法放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