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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我常在 (第4/4页)

昏。

    需要更多的触摸。

    拥抱,接吻,插入,求求你。

    似乎是察觉到了孟宴臣的难耐,魏大勋将手指挤进xue口,堪堪进去两个指节,许久没用过的地方已经热情地吸附上来。修长的手指在后xue缓慢地抽插转动,待到肠rou适应了再加上第二根、第三根。他偶尔屈起指节抠挖肠壁,故意在孟宴臣的敏感点附近磨蹭,惹得人直扭腰。

    孟宴臣被如此上下夹击,rutou的电刺激带来的不再仅仅是疼痛,还有酥酥麻麻的快感。他尽可能扭动着身子想要得到更多——抚摸、接吻、高潮——但终归只是徒劳。他试图向魏大勋求助,而魏大勋却只假装不知道,低下头专心地为他扩张。

    “哥……主、主人……”孟宴臣发现自己已经带上了哭腔,但他已经无暇顾及,“求求你……求……嗯——!”

    手指狠狠摁上敏感点,孟宴臣惊叫出声,眼泪登时充满眼眶。他轻喘着平复刺激,期待着下一波快感,但魏大勋却把手指抽出来,俯身问他有什么不舒服。两个人的脸离得很近,孟宴臣脸颊绯红,只觉得眼前的爱人实在太会扮无辜,而自己又实在吃他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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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魏大勋对视:“求求你……求求主人……摸摸我……”不等魏大勋使坏问他摸哪,他接着说,“想要你摸我的rutou,揉捏、掐、咬,都可以……下面也是,想要你的yinjing插进来……求主人让我当您的性爱玩具……求……啊……!”

    下面被猛地贯穿,性器碾着腺体进入,孟宴臣又一次射精了。后面的几个“求”再也说不出口,双腿被压到胸前,魏大勋从他头颈交界的地方一路向下亲吻到锁骨,他有些涣散地看着天花板,感受牙齿的啃咬和头发的轻触。

    见孟宴臣愣神,魏大勋挺了挺腰,同时扯掉一直通着电的乳夹。孟宴臣漏出一声可以称得上黏腻的呻吟,下面夹得愈紧。

    “宝贝儿,放松。”他拍了拍孟宴臣的屁股。

    “疼……”泛红的眼眶和眼角的泪痕替孟宴臣诉苦,于是魏大勋笑着朝肿起来的rutou吹气,夸他是个耐痛的乖孩子,然后将rutou含在嘴里吮吸,待孟宴臣放松一些,他才开始缓慢抽插。

    魏大勋一下一下cao干到深处,每一次都狠狠碾过前列腺。孟宴臣爽得仰起头大口呼吸,绑住双手的领带被解开,魏大勋和他十指相扣,又含住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喉结。他发出类似啜泣的声音,yinjing再次挺立,随着cao干的频率甩出几滴清液。快感逐步累积,而魏大勋依然不疾不徐,孟宴臣难耐地蹬腿,想伸手抚慰自己的yinjing。

    魏大勋哪能任他去了,先他一步握住柱身,食指堵住马眼同时上下撸动。无处释放的快感憋得器官生疼,孟宴臣手附在魏大勋肩上哭着摇头抗拒,而魏大勋只吻去泪水,将孟宴臣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继续之前的频率挺动腰身。

    孟宴臣乱摸的手被他捉住绑在身后,于是上身只剩肩膀抵在床上受力。这个姿势下魏大勋进得很深,孟宴臣觉得自己魂都要被顶出来了。他被cao得腰软,直将头埋在枕头里呜咽,却把屁股撅得更高,在迎合一样。

    “宴臣宝贝好棒,里面吸得很紧,让我很舒服哦。”魏大勋带着笑的声音传到孟宴臣耳朵里,他有些恍惚,脑袋在枕头里拱了拱,还是没有忍住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句床上的夸奖反应这么大。他并不是打压教育下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真真假假的夸奖赞许听过许多,但他觉得那些离他格外远,这句离他格外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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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口喘气掩盖哭声,尽量平稳自己的气息,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你可不可以快一点……”

    “这么爱哥哥啊,”魏大勋说,“好啊,既然是宴臣的请求,当然可以。”

    带着薄茧的手握住孟宴臣劲瘦的腰,魏大勋加快冲撞速度,rou体碰撞与液体摩擦的暧昧声音搅在一起,xue口激起一圈白沫。孟宴臣破碎的呻吟逐渐高亢,内容从无意义的嗯嗯啊啊变成哥哥主人一通乱喊的讨饶。

    孟宴臣无意识地向前爬,却又被掐着腰拽回来,臀瓣狠狠撞上髋骨。体内的性器顶得更深更重,他几乎怀疑自己的肚子要破开了。他眼前发白,思绪飘得很远,他想到从前zuoai时魏大勋总会哄他,蓬松的头发蹭他的颈窝,委委屈屈地跟他喊疼,让他放松些,好像被干的不是他而是魏大勋;或者看他被干的大脑空白就醋醋地让他一遍一遍说他爱他、zuoai时脑子里不可以有其他只可以有自己。

    魏大勋察觉到他的走神,俯身轻咬他的耳廓,压低声音在耳边说:小狗的注意力,应该都在主人这里呀。温热的吐息喷在耳朵上,孟宴臣胡乱点头,将脸转过去不敢看他。魏大勋也不强求,手伸到前面从咽喉一路打着圈向下摸,动作很慢所以格外色情。孟宴臣在他怀里直打哆嗦,脑海里尽是魏大勋那只漂亮的手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那只手最后覆在小腹上虚虚下按,孟宴臣发出细弱的尖叫。

    “哥哥到你的这么深的地方了。”魏大勋侧头亲他的脸颊。

    小腹被顶出浅浅的凸起,在手掌的压力下,这种异样的感觉格外明显。孟宴臣有些恐慌,又难以抑制地期待,而魏大勋没再说话。

    两人一同高潮的时候孟宴臣已经近乎虚脱,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羞的,而魏大勋躺在他身边,揽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他的背。本来只是想放空歇会儿,见孟宴臣就快要睡着了,魏大勋只好轻手轻脚地去浴室放水,好给这人做清理。

    他出来时孟宴臣已经坐起来了,眼镜也戴好了,正靠在床头看他。他被盯得有些毛毛的,给人抱起来往浴室走,问他怎么醒了。孟宴臣意外地乖顺,只是摇了摇头:美好得像大梦一场,我还是清醒地记下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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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不会丢了。这么喜欢,下次继续?

    孟宴臣又不说话了。

    孟宴臣的占有欲很强,但很少表现出来——用他自己的话说,既然他什么都把握不住,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说,不然只给人徒增负担——但现在看来,唯一体现在外的这点都给了自己,这种认知让魏大勋很开心。

    要不怎么说我们天生一对。右手手腕被孟宴臣死死抓着,魏大勋愉快得想唱歌。

    左手笨拙地给孟宴臣清洗掉身上的液迹,孟宴臣是真的累狠了,躺在浴缸里昏昏欲睡,兴许是梦到还没结束,于是闭着眼睛只捧起他的手放在脸颊轻蹭:哥,让我歇歇……

    乖,睡觉吧。魏大勋就着姿势挠他下巴,逗猫一样。

    他想起来两个人刚在一起时,他总是喜欢搂着孟宴臣睡,那时他整个人缠到睡相很好像个人形抱枕一样的孟宴臣身上,搞得人很不习惯,一开始还有些失眠。他发现后就不这样干了,但逐渐地,孟宴臣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从他怀里醒来。

    孟宴臣很错愕,而魏大勋只觉得欣喜。

    我的猫,终于完全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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