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殿_太子幕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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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幕僚 (第2/3页)

,别让他死了。”

    狱卒刚刚看的心惊胆战,他刚来大理寺不久,没想到看似温润如玉的美人却是这般心狠手辣。他忙应声答应,恭恭敬敬把人送出了大理寺。

    江家家仆已经备好马车,侯在大理寺门外,看见江逸行便远远迎了上去:“少主,太子请您到皇宫一见。”

    此时已接近亥时,谢珩请他入宫不知所为何事,江逸行登上马车,对车夫说道:“劳烦去皇宫一趟。”

    夜深人静,马车一路穿过大街小巷,行至皇宫侧门,摇摇晃晃停下。江逸行掀帘下车,出示了白玉令牌,门前侍卫恭敬行礼,让路放行。

    月明星稀,皎白月色雾纱般静静笼罩着整座宫殿。宫内亭台楼阁,雕栏玉砌,极尽奢华;花木小径交织错落,有宫女手持宫灯从远方鱼贯而过,零星灯火乍明乍灭。

    江逸行信步而行,一袭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色。

    与此同时,长春殿。

    这座偏殿本为一座弃殿,传说前朝有位罪妃被关押在此,直至她香消玉殒;再加之实在是太过偏僻,后宫嫔妃无人愿意在此久住。许皇后觉得可惜,便差人好生修葺打理一番,作为闲暇时赏玩游乐之地;近几年皇后年事渐高,便将其送予爱子。

    只见这不大的宫墙内,却栽满奇花珍木,趁着月色争奇斗艳,散开阵阵幽香。殿内灯火通明,雕木前门敞开着,有二人坐在一张小桌旁交谈。一人身形魁梧健壮,面容黝黑,叫人一眼就认出是禁军总督赵直;另一人姿态端正,五官明晰,面如冠玉,正是那东宫之主,太子谢怀川。

    “...如今皇上病重,五殿下又应召返京,其野心昭昭,手段又狠毒,不知又会搅动起什么风云,”赵直两道浓眉紧缩,“殿下千万得小心提防。”

    “赵总督不用过于思虑,”谢怀川安抚道,“父皇这边由我和母后当心着,总督只要照管好禁军那边便是。”

    “也是,也是,殿下当心着就好,”赵直似乎放下心,仰天将手边陶瓷茶杯中的龙井一饮而尽,“不提这个。对了,还有一事——我听朝中大小官员都在议论殿下您的娶亲之事,皇后也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殿下还是得早日觅得良配,好截住风言风语......”

    这已是老生常谈。谢怀川身为太子,已经二十有六,身边太子妃的位置却始终空着,甚至连妾也未曾纳过一个,难免成为百官茶余饭后的谈资。

    “娶妻纳妾当下并非要事,此事待到殿下登上皇位后再议也不迟。”谢怀川还未开口,一道清润嗓音就打断了赵直的滔滔不绝。

    江逸行不知何时已站在在殿门前,修长身形掩映在黑暗中。

    “逸行。”谢怀川面带笑意,起身相迎。

    “殿下。”江逸行行礼道,“赵总督。”

    赵直连忙起身回礼。刚刚被打断,他面上仍带着讪讪神色:“既然江公子来了,我就不再叨扰了,”他起身告辞,“二位先聊,赵某就先告退了。”

    “今日有劳赵总督了,”谢怀川有礼道,“夜色已深,赵总督请先回吧。”

    殿门重又合上,殿内只剩二人相对。烛火摇曳,暖黄灯影映照再二人脸上。

    “李高业招了,他和云州刺史相互勾结,几年来贪污的公费不知其数,朝廷拨下来用于抗洪的款项只有不到两成落到实处,”,江逸行轻叹一声,“云州前几年不知淹死多少百姓,可官府从未追究下来过。”

    “就算已经有所察觉,父皇也不会加以管束。平京朝廷上下沉迷享乐,以为盛世依旧,殊不知国家已腐败到根基。”谢怀川话锋一转,轻笑道:“予淮,半月不见就那么生分,竟叫我“殿下”了。”

    “外人面前,总要做个样子。”江逸行眼睫微垂,“今夜召我入宫,所为何事?”

    谢怀川上前几步将眼前人圈入怀中,委屈道:“阿淮这半个月竟一点不想我?连个口信也不肯给我带,真是无情——”

    “这几日大理寺公务繁忙,我无暇抽身......唔——”

    谢怀川搂在人背后的手不安分,揉捏起了怀中人臀尖软rou,凑到江逸行泛红的耳边悄悄说到:“再说了,阿淮这口小屄就不搀吗?”

    江逸行羞恼瞪他,谢怀川又将头埋入他白皙颈侧,撒娇讨好般蹭来蹭去,让人想到讨食的家犬。

    “...去把灯熄掉几盏,”江逸行无奈妥协,“说好了,只许来一次。”

    谢怀川飞快往江逸行脸上亲了一口,眼里笑意盈盈:“都听阿淮的。”

    夜半深宫,灯火如豆。

    二人深深吻着,唇齿交缠,情迷意乱。

    谢怀川双手慢慢拂过江逸行的背脊,再绕到怀中人身侧解开腰封。衣衫一件件滑落在地,昏黄灯影下,那瘦削的躯体显得更加洁白如玉。一吻才毕,江逸行还靠在谢怀川肩头微微喘气,忽然被人托着臀抱到小桌上坐着,陡然一惊。

    谢怀川不知何时已经半跪在地上,俊朗的脸夹在他半开的双腿间,望着他道:

    “我给阿淮舔一舔,好不好?”

    谢怀川双手掰开那白软腿根,光洁的私处一览无余:干净玉茎下本该是囊袋处,却长了两瓣白玉般的软rou,显然是个女子才有的屄xue;但尺寸却小上一些,xue缝透着yin靡的rou粉色,微微含露,看来已是情动。

    金尊玉贵的江公子竟是个双儿,这京城中恐怕再无第二个人知晓。

    谢怀川用鼻尖蹭着xue缝,闻见一股yin靡的香气;xue缝咕滋冒水,阴蒂被刺激的冒了小尖,颤颤巍巍抵在他鼻梁上。江逸行闷闷喘着,面色潮红。

    “好馋的小屄”,谢怀川怜惜地亲了一下冒水的xue口,接着唇舌毫不犹豫入侵,迫不及待地上下扫动着,时不时还啧啧地嘬吸着xue里的yin水,如饮甘露般,发出阵阵水声,在静谧夜晚响的格外清楚。

    江逸行脸皮薄,听的脸颊飞红一片,刚要出声让人收敛点,接着就被柔软的唇舌吮住了阴xue上方的蕊豆,不禁发出一声含糊的吟喘。

    无人知晓的偏殿中,朝堂中令百官闻风丧胆的大理寺卿,此时正双腿打颤,放浪形骸地叫人吃着屄。

    敏感的蕊珠被抿在双唇间不断吮吸,还被人吃糖似的用舌尖左右拨弄,时不时还剥开薄薄rou皮,恶劣地逗弄蒂尖,将那颗不大的小豆折磨得勃发硬挺。江逸行仰着头,手上揪着谢怀川头顶的发根,双眼含泪,喘息一阵高过一阵,只觉得蒂珠要被含化在人嘴里。

    “啊…啊…唔嗯……嗯”

    旷了有半个月的身子禁不住这样的逗弄,很快就濒临高潮。谢怀川感受到夹着他头的两条大腿绞地越来越紧,便用力一吮蕊珠,将人送上了极乐。

    “啊嗯—————”,江逸行仰头发出一声绵长呻吟,抖着腿,吹了腿间人一下巴。

    美人那秀丽双目此刻失了神,沉溺在高潮余韵中,舌尖微吐,两行清泪落在腮边,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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