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医_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第5/5页)

然打得虚浮无力,但伏肆也没想躲。

    凑得很近,那巴掌扇个正着。面具掉了下来。

    苏逾白抬头一眼,心跳都停了一下。

    他瞪着面具后面的那张脸,几乎像见了鬼。

    那人看着他的神情,似乎有点茫然,小臂在脸上抹了一抹,一团血立刻晕了满脸。

    但即使他再怎么糊,那张脸都是藏不住的。

    皇家周氏一贯以美丽着称,仿佛老天爷的私生子,上天不仅要给他们无上的尊贵地位,还要赋予他们惊人的神仙容颜。但凡沾了一点周家血统,无论皇子公主,哪怕腹内空空如也,脑子里只装着屎,都一水的俊美,不似凡人。

    苏逾白最明白这一点,他虽然自知长得不赖,可也要承认,周越琰比他还要强上些许。长成他那样,在周家人里也少见,若要形容,大概就是天生做天子的料,五官深邃到位了,面上还常年透着一股子傲气,简直像大太阳一样放闪,画都画不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人能和周越琰长着同一张脸。

    1

    说是同一张脸也不确切,至少有七八成相似。就这么点细节改变,居然给长成了全然不同,判若两人的风味。

    这张脸大约只有十七八岁,好像雾气里诞生的灵魅,带着那么点飘渺的意味。肤色苍白泛着透明,轮廓也柔和。同样的眼睛,周越琰显得狭长霸道,气势十足。他的眼睛却很圆,有着幼童瞪起眼睛认真看的弧度,瞳孔颜色极黑,深深的没有光,似月下两湾湖,幽暗吓人。整个看起来就好像是听不太懂人话的模样。

    这张脸即使带了面具去做暗卫,必然也是个不懂得轻重缓急的笨蛋傻瓜。

    真是神经病,还试试母狗,试试你妈呢。

    以上,是他yuhuo烧身之余,断断续续的想法。

    实际上,苏逾白的目光几乎不能从那张脸上移开。真是张熟悉的脸,却也真是个蠢东西。原来是高高在上的太阳,长在他身上,就简直像个刚开蒙的艳鬼,一点也不风流老辣,连吸精气也学不会,无精打采饿了很久,在场外老实地蹲着。

    那样像,可周越琰从来不会这样,一只小鬼坐在门口看着天发呆,等着人去敲它的脑袋,扯它脸蛋,或者一脚把它踢飞再拽回来,揉搓两下。他越看越觉得两者的不同来,却也越发地心痒难耐,就像有小钩子在心里戳,撺掇着他去亲自动手玩玩。

    而且他还硬得要爆了。

    要什么母狗,眼前不就是一条怎么做都没关系的好狗嘛。

    苏逾白尽力轻声道:“你衣服脱了。”

    他觉得自己那语调简直甜得过头,有点像在哄骗。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流露出微微的惊讶神情,但是照办了。那黑衣服没几件,脱好以后就抱在手里,他犹豫着剩了件里衣没去脱。里衣倒是出乎意料是白的,胳膊那儿渗出一大块儿红的血迹。

    他笔直地站着那里,苏逾白盘腿坐在床,扫视这那具身体。当真瘦削,看着就轻飘飘更像鬼了。但也许就当做是少儿版周也可以。这个念头诡异地使他更兴奋起来,那张脸有十七八岁,可伏肆的神情使它看上去要更小,如果是孩子的话,哭出来应该会很容易吧。

    那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表情契合了他的一部分想象,他毫无罪恶感地说:“过来坐着。”

    伏肆走过来坐下。

    他们面对面坐着,苏逾白直接上手,隔着布料探到他两腿间,他轻轻按了按,底下时毫无反应的软绵绵,伏肆用一种让人也软下去的语调问:“厂公,您做什么。”

    “你不是人,知道嘛。”苏逾白和蔼可亲地悄悄说,他感觉自己因为中毒太深,舌头也开始不遵循本意,念念叨叨说些符咒似的话了。他凑着伏肆的耳朵,真把他当小孩子,好像在和他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伏卫是狗,忘了吗?嗯?”

    伏肆紧绷着坐着,苏逾白手上继续用了点力去按压揉搓,半晌,伏肆突然道:“您说的对,您用我吧。”

    他脸上身下都没什么反应,忽然来这一句,神色严肃,正气凛然地像是要杀身成仁。苏逾白呛了一下。他伺候半天,对面居然连勃都不勃。这玩意果真不是人。早听闻暗卫为了防止沉迷女色,有类似的抗性训练,却不料训练得如此成功,简直就在精神上挨了一刀。

    但伏肆既然这样说了,其他也就无所谓了。左右这个洞自己表示可以插,尸体天生就没福气享受,好好让人爽一下就得了。

    他也确实到极限了,伸手探进伏肆衣服里,皮肤不光滑,凹凸不平全是伤疤,瘦得很,用点力能压到骨头。手往下滑,屁股那里还算有rou,薄薄一层,捏了两下不硌手。于是把人抱过来,转个身,背对着放在自己腿上。

    2

    这样放着居然很合适,真像抱着一个孩子坐着。他掀开下襟,去捏那个有点rou的屁股,分开臀缝去找那个入口。屁股也很白,那淡粉色的口就很好找,前面有稀疏的体毛。苏逾白扒出自己的家伙,本来就大,受折磨久了而狠狠紫胀起来,青筋凸起,几乎是弹在屁股上,露出一副和主人温和的脸不相符的狰狞样来。

    他本来想直接顶进去,结果口太小又太急了,结果滑了一下,在屁股上留下一道水痕。于是一手掐住连着腰和屁股的部分,固定好了,伸出两指扒开入口,对准了狠顶一下。

    ……只顶进去一个guitou,但那粉色的皱褶几乎立刻给撑平了,向两边膨胀起一个圆,牢牢而紧绷地箍着他。边缘口漫出红色,有些撕裂。当挤进去的同时,他手下的腰就猛地绷紧向前耸了,大约是没想到那么痛,于是下意识向前逃去。

    苏逾白手上无力,一时竟然没有按住,但那腰很快又自己缩回原处,乖乖贴在他手掌上,规规矩矩地等着被掐。伏肆忍住了,而且忍得极好,一声也没出,只是后面一根脊梁都绷紧了。苏逾白自己受过,知道是怎样一种痛法,他历经几番尚觉难忍,如今伏肆这情形像是第一次的,自己比常人又要大些,皮rou撕裂,痛成什么样更是难以想象,居然还如此耐得住,只能说是不愧是伏卫,母狗也能当得如此出色。

    他顾不上称赞,插进去的感觉就像是顶端被柔滑的一团rou轻轻嗦了一口,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将剩下的插进去。浅浅动了两下,感觉差不多了就送到底,手下按住的身体细密地颤抖着,插到一半便觉出梗塞,再不能前,里面干涩地绞紧,紧绷得很不舒服,肠rou一阵阵向外推着,本能地不允许再进。

    苏逾白一下一下地顶着,始终挤不进去。他失去了耐心,手往下拽了一下,径直把人往自己jiba上面按,力气不大,意思却已经传达明白,他听见身上的人轻轻吸了一口气,下了决心一样,很迅速地往下坐去,

    那整根yinjing顿时陷深了,快感太猛烈,好像被雷劈了一下,里面有什么硬生生地挤裂,破开,那感觉委实太过清晰。温热的液体溢出来,滋润干涩的甬道,从被撑紧的xue口细细地溢出来一两滴。苏逾白绝不会以为这是由于快感而泌出来的水,事实上那就是暗红的血。伏肆极轻地抽着气,扭过头来,脖颈拉出一条青筋,黑发被细密的汗水贴在苍白肤上,纯黑的眼睛默默看着他,露出一种完成任务的可怜相来。

    苏逾白指腹去蹭了一下那绞连的口,血在上面抹开,红艳艳的。他眼前一片模糊,抽一口冷气,骂道:“妈的,你难不成还是个小处女嘛。”

    他一把将伏肆的脊椎往前压下,胯下已经不由自主地耸动,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