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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大口爆吞咽,攥心难逃;钻热被窝软玉温香在怀 (第2/2页)
,李凤吉从腰间的一只青色荷包里摸出一个东西,递给李建元,道:“今天是你生辰,我也没有什么送你的,反正你也什么都不缺……不过这个小玩意你戴着也可以,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了。” 李建元闻言,目光微动,看着李凤吉,道:“你还记得今日是我的生辰……”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接李凤吉递过来的东西。 “当然记得,你是正好大雪节气的生辰,我怎么会忘。”李凤吉说道,将手里的东西往李建元摊开的掌心里一放,原来是一只小巧的翡翠平安符,被鲜红的细绳串住,红绳编织成简单的花绳式样,可以戴在手腕上,随意调整大小。 “这花绳是我编的,小喜子正好会这个,我就学了个简单的样式……这个平安符给你戴着,是我前阵子在佛前供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它能保佑你平平安安。” 李凤吉说话的口吻十分认真,说完,他拿起平安符,撩起李建元的袖口,露出手腕,李建元平时其实并不信这些,但眼下他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深深看了李凤吉一眼,眼神似有柔和,同时却隐隐极具侵略性。 李凤吉将平安符给李建元戴在腕上,又打量了几眼,嘴角就有一点若有似无的上翘,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李建元见状,微微低下了眼睑,掩住了因为带了些欢喜而变得相当柔和的眼睛,也掩住了其中的丝丝柔情,仿佛是被人用力叩开了什么,心底涌现出淡淡的悸动与情感,有些不可思议,忽然之间,李建元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 给李建元戴好了平安符,李凤吉刚抬眼,就撞上了李建元刚刚重新投来的视线,那炽热的眼神忽然就让李凤吉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尴尬,正想缩回手,李建元却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室内明亮的光线中,李建元的眸中仿佛带着星星点点的灿然光亮,说道:“阿吉,我很高兴……” 李建元顿了顿,声音变得低沉又微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着:“我对你从来就与旁人不同,李建元一向都是将李凤吉视若珍宝……阿吉,我发誓,永远不会把你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你的每一分感情都会得到真心的回报,我会珍惜我们之间的一切……阿吉,你信不信我?” 李凤吉几乎怔住了,定定地看着李建元,久久之后,也可能只是几息,李凤吉忽然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了笑容,道:“……我信。” 说着,李凤吉起身道:“不早了,我回去了。” 李建元没有挽留,今晚发生的一切也确实需要两个人都静一静,消化一下,于是他起身,送李凤吉出去,李凤吉去取了斗篷裹好,就走出了暖阁。 就在李凤吉即将转身走进夜色当中的一刻,李凤吉突然转身看向李建元,开口唤道:“元郎。”然后在李建元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轻轻说道:“……我心悦你,这从来不是假的。” 李凤吉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融入夜色当中的一缕清风,但李建元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同时也看到了李凤吉此刻的眼神,那是一种很难描述的眼神,原来一个人真的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就连眼神都是有别于其他人的。 在与李凤吉成为情人关系之前,李建元见过太多倾慕自己的哥儿和女子,其中绝大部分当然也对他说过‘我心悦你’之类俗气的话,包括很多能够打动人心的言辞,只不过无论他们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李建元都不放在心上,更别提引起共鸣,所以他从来不知道,有一天自己会因为简简单单的‘我心悦你’四个字,心脏狂跳,甚至说不出话来,明明李凤吉以前也对他说过这话,甚至不止一两次,但今夜却似乎格外不同。 一时间李建元心里真是千头万绪,还有点恍惚的感觉,汇聚成一股根本无法确切形容的心情,但李凤吉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说完这句话,李凤吉就笑了笑,转身快步离开。 李建元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叫住李凤吉,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弃了,他看着李凤吉高大的背影迅速融入黑夜,周围仿佛万籁俱寂,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这一刻李建元的情绪似乎太饱满充盈了,多得缓缓溢出来,催得他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形成一个大大的弧度,终于无声笑了一下,然后回到室内,坐在椅子上,五指插进自己浓密的黑发间,默然良久,突然低低笑了起来。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李建元想,他很清楚自己以前是多么任性冷漠的人,现在却受了一个人潜移默化的改造,变得有些陌生了,以前的那个自己,怕是再回不来了吧。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李凤吉。 …… 趁着夜色回到晋王府,李凤吉直接去了白芷房里。 这会儿白芷已经躺下,只是还未睡去,正闭目听着侍儿在一旁捧着话本小声读着,渐渐地就有些迷糊,此时李凤吉带着一身寒气进来,弄出来的动静顿时惊醒了白芷,他睁眼看去,见李凤吉裹着斗篷,上面还落着积雪,连忙就从被窝里起身,便要给李凤吉脱去斗篷。 “你别动,刚从被窝里出来的热乎身子,要是被本王身上的寒气一激,指不定就受了凉了。” 李凤吉开口拦住了白芷,侍儿忙上前替他解开斗篷,拿到外面抖雪,李凤吉脱了外袍和靴袜上了炕,坐在炕头热处,暖着身子,白芷这时只穿着中衣和亵裤,下了炕,去倒了一杯还热着的茶水递到李凤吉手里,李凤吉一口喝光,看着黑发披垂的白芷,道:“是不是本王吵醒你了?” “没有,原本我就没有睡着呢。”白芷柔声说道,他也没问李凤吉怎么这个时候突然来了,只贴心地为李凤吉脱去夹袄,道:“外头冷,王爷要不要喝碗姜汤驱寒?” 李凤吉道:“不必。”一伸手就把面前的白芷捞进怀里,手指扯开中衣带子,声音微哑道:“本王只想喝阿芷热乎乎的奶水驱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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